話音剛落,白末涼的表情白了白,連路瑤的臉上也帶上了幾分詭異。
“哥,涼兒纔是你的妻子!!!”
“我沒有說不是,只是現在月昏倒了”路向東皺起了劍眉,看着倒在懷裡毫無血色的夜朧月,他的眸子染上了一抹悲傷。
“昏倒了又怎麼樣,她的身邊不是一直有烈嗎?她和其他的女人卿卿我我,現在又跑到你的婚禮上來鬧事,這又算的了什麼?”
“瑤兒,重點不在這兒”路向東別開眼。
“那重點在哪裡,哥,你告訴我”路瑤怒氣衝衝的瞪着她,“夜朧月有那麼重要嗎?你難道忘記她是誰了嗎?”
“我……”路向東垂下眼簾,一向邪魅的臉上閃過了幾絲狼狽,“瑤兒,月的身份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請你把她放下”路瑤眼神凌厲。
“不行”路向東條件反射的反對,“月不喜歡別人靠近她的,我必須親自送她去醫院,她一向身子虛弱,倘若發生什麼事情,我無法原諒自己”
“哥,你說無法原諒自己,可是你知道你做出這樣的舉動,會多傷涼兒的心嗎?”
“我……”路向東眸底閃過遲疑。
見他的表情看在了眼底,路瑤繼續再接再厲,“哥,夜朧月重要還是涼兒重要,你不要忘記,你當初YE朧月是怎麼傷害你的”
“對不起,路瑤,末涼,我不能現在拋下月”路向東眸底閃過一絲沉痛,說着抱起了夜朧月準備離開了。音連東月幾。
路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麻煩你給我們白家一個交代”諸葛靜初皺起了柳眉,眸底帶着與往常不符合的怒意。
“靜初,不要生氣,向東那混小子是犯渾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白家一個交代的,給涼兒一個交代”路天虎信誓旦旦的保證,看着路向東眼神幾乎冒出了火,
“混小子,你給我站住,如果你敢今天踏出去半步,我路家就沒有你孫子”路天虎氣的橫眉豎眼。
“老爺子,我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路向東腳步頓了頓,皺起眉頭。
“臭小子,你有什麼不得已離開的理由呀,知道現在是什麼場合嗎?你這樣像什麼話”路天虎不斷的喘着粗氣估計是被氣的不清.
“
反倒是路秋赫不斷的安慰,“爸,現在說什麼些都於事無補,你還是讓東送月去醫院吧,她的身子不好,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像她的母親交代呀”
“向她的母親交代?!!!”路天虎正在氣頭,路秋赫此刻撞在了他的槍口上,“我還沒有找她算賬呢,俗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這踐人生的女兒一樣是踐人,就知道勾、引人,路秋赫,今天要是不把你兒子給我叫住,我就讓你再也見不到你養在外面的踐人和她的賤種!!!”
路天虎話應剛落,路秋赫臉色刷的白了,“爸…你怎麼能這樣說夜霜呢…”
“我怎麼不能說啦,路秋赫你好意思在我的面前提那個踐人嗎?今天我們路家的臉都快要被那個踐人的女兒給丟盡了”
“爸…這事情和向東也脫不了關係,你何必老是說朧月的錯呢…”路秋赫小聲的抗議。
“怎麼?你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嗎?路秋赫,你自己造的孽還想要推到向東的身上?我告訴你,現在不把那麻煩人物給解決了,就不要怪我不要客氣了”路天虎狠狠的掃了一眼路向東懷裡的夜朧月。
“爸,我知道錯了”路秋赫點頭稱是,唯恐老爺子發怒傷害到自己心愛人的女兒。
“既然錯了,還不給我去處理掉”路天虎狂吼。
“我知道了,這就去”
不敢在挑戰路天虎的權威,路秋赫讓剛到現場的醫務人員將路向東手裡的夜朧月接過,見路向東還想要跟上去,路天虎狠狠的捶了錘柺杖,“臭小子,你給我老實的呆在這兒,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瞎擔心了”
“可是……”路向東還想要說什麼,卻在見到白末涼那清冷的眸子時,嘴裡的話戛然而止。
“涼兒,向東,忙綠了一天,相信你們都已經累了,現在回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一直沉默的童商穎緩緩開口。1bFBi。
“是”路向東和白末涼異口同聲的點了點頭。
由於出了夜朧月這事情,白末涼也沒有精力在應付賓客了,將事情交代給了管家,白末涼和路瑤先行迴路宅了,而路向東早就在賓客離開以後,也就急衝衝的離去了。
白末涼看着他頭也不離的背影,皺起了黛眉。
“涼兒,你沒事吧”路瑤跟在白末涼的身邊,看着她的面上染上了一沉冰霜,不由擔心道。
“我沒事,只是感覺有點累了吧,休息一下就會好了”白末涼擡眸笑了笑。
“還說沒事,涼兒,你還在逞強嗎?剛纔我哥的樣子……”能不傷心纔怪呢?
“沒事,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我傷心也沒有什麼用,倒是親愛的瑤兒,今天當我的伴娘辛苦你了”白末涼攬住了路瑤的肩膀,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
“得,白大小姐,你的心思還是開闊耶,看着丈夫如此緊張其他的女人,你就一點的都不傷心吧,涼兒,我突然爲我哥的未來擔心了”路瑤憂鬱道。
白末涼笑了,“瑤兒,你在說什麼呢?我和你哥從開始就不相愛,何來的傷心和難過呢?既然他其他的女人,那就隨他咯”
“哼,末涼,你就逞強吧,我纔不相信你不會我哥那樣完美的男人呢”路瑤嘟了嘟嘴。
白末涼戳了戳她的腦袋,“傻丫頭,他非我良人,如何情深?如何談的上愛呢?”
雖然面上笑的雲淡風輕,白末涼卻感覺從看到路向東抱着其他的女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的心底涌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嫉妒
“額,你還成文藝青年了啦,跟我來這套”路瑤狀士不滿的皺起了眉頭,隨即笑了,“不過瑤兒,你放心吧,我哥和夜朧月是根本不可能的”
“是嗎?”白末涼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
天黑了,月涼如水,路家大宅
在一場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飯局,白末涼回到了寬大有些孤寂的碩大房間內,坐在大紅的喜牀上,看着貼在牀頭大紅的喜字,脣邊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微笑。
良辰,美景,可歌可嘆,從一開始,她白末涼再度的成爲了悲劇的人物,她能夠淡定自若優雅的面對着別人的同情的視線,裝作雲淡風輕,還不介意的樣子,然而表面再過堅強,卻依舊沒有辦法欺騙自己的內心,試問有誰能夠面對丈夫在新婚上拋下自己,抱着其他的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沒有半句解釋的羞辱呢?而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第二選擇要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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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的深,帶着些許的深沉和凝重,白末涼揉了揉自己酸澀的眼睛,擡起頭看了牆上的種,看樣子已經十二點了……
路向東終究還是沒有回來。
這沒有新郎的夜,終究還是可憐可惱呀!
她笑着,撫了撫肚子,喃喃自語,“寶寶,你告訴媽咪,這一切都是我在自作自受嗎?”
叮鈴鈴,刺耳的鈴聲響起。
白末涼擡眸,掃了一眼牀頭的手機,電話裡顯示出路向東的名字,伸出手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並且按了擴音鍵。
幽暗的燈光照着她冰冷的臉龐,在暗夜裡顯得詭異。
“白末涼,今天送給你的驚喜如何?”一道經過處理的女聲透過電話傳來。
“自然是好到了極點,我還從來沒有收過如此的大禮呢?小姐,你說我應該怎麼感謝你纔好呢?”白末涼眯起了眼睛笑了笑。
“感謝那倒是不必了,白小姐,今天打電話過來只不過是想要問問你獨守空房的滋味呢?新郎不在身邊,這夜也不好熬吧”
“是啊,確實不好熬,而且多虧了你的功勞,我明天恐怕又要生頭條新聞了呢”
路氏繼承人婚禮當天,抱着其他的女人離開,這不就是最具有八卦爭議的頭條新聞呢?
“呵呵~~倘若是其他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哭都來不及了,白小姐你好淡定呀”
“多謝誇獎,這位小姐,恐怕你三更半夜打電話來給我應該不只是這麼簡單吧,如果有其他的事情你一次性說了吧,我還要睡美容覺呢”
“呵呵,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白末涼,你就一點都不好奇,現在已經凌晨12點了,路向東還沒有回到你的身邊,是爲了什麼嗎?”
“爲了什麼?你當我是笨蛋嗎?他不是守在夜朧月的身邊嗎?”白末涼幾乎要懷疑她的智商了。
“你--你這女人,我就這是這麼問,你就直接回答就是了”電話裡的女人再次被氣到,然而或許是面對白末涼的次數太多了她淡定的繼續嘴裡的話題,“白末涼,今天是新婚之夜,你丈夫離你而去守在其他的女人身邊,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一點都不會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