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裘擡眸繼續不怕的挑釁,“東,衣冠禽獸的你,竟然對女人也有不敢性趣的一天,你不會是變成玻璃吧,我先說了,雖然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是我對男人可不敢性趣哦”
“去你的,裘,如果不想我去你老爺子那裡替你美言幾句,你不要惹我”
路向東優雅的微笑,眸底危險卻讓人不能忽視。
夜半赫吻着身前女人的嬌脣,擡眸痞痞道,“裘!放心吧,東對你那小身板不感興趣的,再說以他的性情不會吃窩邊草的衝動,哈哈!你要是實在想要以生相許,不如我替你去找個牛郎好好的伺候你如何?”
“滾!!”當事人沒有被氣到,反倒是自己氣的吐血,南風裘狠狠翻了翻白眼。
夜半赫哈哈大笑。
走廊裡,一個穿着婚紗拿着紅酒杯的女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微薰的雙眸不時的掃過包廂上的號碼,直到看到一個白金VIP包廂上的門號時,女人脣邊綻放出了一抹絢爛的笑容,拿起手推開虛掩門。
一瞬間,包廂內,三個絕色的男人暴露在白末涼的視線裡。
包廂的門突然的被推開,夜半赫訝異的挑了挑眉。
南風裘此時已經完事了,長臂攬着絕色佳人倚在沙發上,看到白末涼的瞬間,一閃而逝的詫異。
白末涼見到兩個已經名草有主的男人,撇了撇嘴,視線投在了一直隱藏在黑暗裡的路向東。
眼睛一亮,脣邊綻放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拿起手裡的酒杯,在南風裘和夜半赫詫異的視線中走到了渾身散發着寒氣的路向東的面前,將自己吃過的紅酒杯遞到了他的面前,憨憨的微笑,“你就是我點的牛郎嗎?來請你吃一杯!”
饒是見慣了各色場合的南風裘,聽到白末涼的話,也險些噴了。
捅了捅同樣愣得不行的夜半赫,笑道,“赫,你說這是皇爵新設計的遊戲嗎?有人竟然不怕死的穿着婚紗來挑釁東啊!”
夜半赫不語,眸底卻若有所思。
路向東見女人盯着自己兩眼,煩着紅光,似乎要講自己撲倒的樣子,不由的有些好笑。
然而聽到她的話,瞬間本就因爲老頭子逼着他相親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擡起半磕的眸子,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危險道,“你是在說我嗎?”
眼前的女人是嫌棄在早安戀人給她的教訓還不夠,所以主動的送上門前嗎?
垂下眼睫,細細打量站在面前的小女人。
此時,她穿着一襲白色的婚紗,潔白的顏色襯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膚越加的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