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那可是我以後娶媳婦的錢,您可千萬不能動啊!”劉子墨可憐兮兮的看着白振天,顯然對其人品不是很相信。
“是不是找打啊?”白振天氣呼呼的說道:“明兒秦風幫你贏了錢之後,趕緊給我滾回紐約去,要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腿!”
“這就走,這就走!”
看到白老虎發了火,劉子墨笑嘻嘻的站起身就往外走,到了門口說,回頭說道:“秦風,明兒早起點,咱們一早就去賭場……”
如果不是看到白振天似乎和秦風還有話要說,恐怕劉子墨現在就要拉着秦風去賭場了,在被白振天瞪了一眼之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關上了房門。
等劉子墨走後,白振天搖了搖頭,說道:“這渾小子,讓秦老弟你笑話了。”
“白大哥,那可是我兄弟!”
秦風不滿的看了一眼白振天,就算劉子墨幹了再出格的事情,秦風都會爲他擔待的,畢竟劉子墨是秦風小時候最艱難的那段日子中,唯一交下的朋友。
“得,我倒是忘了這茬了。”
白振天笑了笑,說道:“秦風,我剛剛接管洪門的一攤子事務,只是暫代履行門主的一些職責,這纔沒能幫你爭取到更多的東西,實在是對不住了……”
秦風對洪門所做出的貢獻,沒有人要再比白振天更加清楚了。
所以只爲秦風爭取到了百分之二的股份,白振天都有些說不出口來,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他這纔出言向秦風解釋了起來。
作爲海外最大的華人組織,洪門一共有八個堂口,分別負責着洪門數以千億計的龐大商業帝國,分工各有不同。
在之前的時候,白振天是忠義堂的堂主,雖然位高權重,但對生意上的事情卻是極少插手,只是每年拿着豐厚的股份分紅。
所以在他提出要給秦風股份的時候,那些把持着洪門商業命脈的幾個堂主,雖然沒直接反對,卻是將秦風的股份壓了又壓,到最後只剩下了百分之二。
白振天雖然心中氣惱,但他現在是暫代門主,要注意洪門的團結和自己的形象,卻是無法像以前那樣直接拍桌子罵娘了。
“白大哥,您說這話,可就見外了。”
秦風搖了搖頭,面色一正,說道:“我幫您,出於兩點,一來您是子墨的師叔,我和八極門也多有淵源,咱們不是外人……
白大哥,第二點就是,您父親也就是白老爺子,和我師父有老一輩的交情,從這一點來論,咱們是世交,於情於理,大哥有事,我不能眼看着不伸手……
但是說句實話,洪門和我並沒有什麼交情,不管是上面的那一點,我幫的都是白大哥您,而並非是洪門,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拿什麼回報!”
秦風這一番話說的是大義凜然,聽得白振天卻是一臉的羞愧,他沒有想到,在自己處處維護洪門的情況下,秦風想的居然都是這些。
“秦老弟,老哥哥我欠你的,以後總歸是會還給你的!”
白振天對着秦風拱了拱手,在心底打定了主意,等到自己坐上洪門之主的位置之後,一定要想辦法好好的彌補一下秦風。
“白大哥,您又見外了,自家兄弟,說什麼欠不欠,還不還的?”
秦風擺了擺手,笑道:“白大哥您要是有心的話,乾脆再請我吃頓大餐,話說上次那松露我還沒吃過癮呢,這次您一定要讓我吃個夠……”
“沒問題,等這次賭局結束,我帶你回父親那裡,山珍海味盡着你吃!”
白振天滿口答應了下來,他知道秦風這是在給自己找臺階下呢,心中不禁對秦風又加深了一層好感。
“那好,白大哥,今兒咱們就說到這……”秦風站起了身子,說道:“我先回去休息下,明兒還要解決子墨的事情呢。”
聽到秦風的話後,白振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張口罵道:“這臭小子,十幾萬美元的事,我給他還了算了,還非要麻煩你。”
“白叔,麻煩我就對了,誰讓我們是兄弟呢?”秦風哈哈一笑,對着白振天拱了拱手,擡腳出了房間!
“兄弟,唉,年輕真好啊!”
秦風的一句兄弟,讓白振天在房中愣了半天的神,他想起自己年輕時闖蕩江湖身邊的那幫同甘共苦的兄弟們來了。
只是江湖多險惡,當年一起打天下的兄弟死的死,散的散,時至今日,當年一起斬雞頭喝血酒拜把子的兄弟,再也沒剩下一個了。
秦風可不知道自己隨口的一句話,讓白振天在那裡緬懷起了過去,在阿寶帶他去到房間之後,就休息了。
經過在溫泉度假村的幾日修養,秦風已經不會刻意每日去打坐行功,修爲到了暗勁境界,更多是要去體悟,而非是枯坐練功了。
第二天起來陪着白振天喝了個早茶,到了中午的時候,劉子墨匆匆忙忙的趕來,把秦風給拉去了賭場。
“哎,我說你小子怎麼回事啊?怎麼又把她們兩個給招來了?”
遠遠看到賭場的大門,秦風就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了惱怒的神色,因爲他分明看到華曉彤和孟瑤兩個女孩,正站在賭場的門口。
“曉彤聽說今兒有高手給我找場子,非要來看看。”
劉子墨自知理虧,一把摟住秦風的肩膀,說道:“兄弟,哥哥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全靠你了,你說什麼也不能拆臺啊!”
其實原本劉子墨也是想偷偷的還上高利貸的錢,然後就送兩人回紐約的,不過早上在華曉彤那裡一頓吹噓,忍不住把今兒要來賭場找面子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華曉彤本來就是個愛熱鬧的性子,聽劉子墨把秦風的賭術吹噓的神乎其神,當即拉着孟瑤就先來到了賭場。
“哎,我說,你先放手,別摟摟抱抱的!”秦風看到周圍人的目光又集中在了自己和劉子墨身上,連忙說道。
“不放,你要是不幫我,哥們就和你談戀愛了!”劉子墨一臉無賴的說道。
“媽的,老子算是服你了,我幫還不成嗎?”秦風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不就對了嗎,哥們幸福纔是最重要的嘛……”劉子墨得意洋洋的鬆開了摟着秦風肩膀的手。
“幸福?是性格的性吧?”
攤上這麼個兄弟,秦風真是哭笑不得,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你小子就是有異性沒人性,等會別搞穿幫了啊,孟瑤那女孩很敏感的……”
“放心吧,你是港島的賭術高手,叫吳哲,哥們我都記着呢。”
劉子墨笑着說道:“你這妝化的絕了,別說那倆女孩,就是我見到了都認不出來,對了,我說你小子要是化成個女人會是什麼樣子?”
“行了,別扯淡了!”
秦風聞言翻了個白眼,指了指賭場的門口,說道:“你的準老婆被人騷擾了,還不過去幫忙啊?”
“什麼?誰那麼大膽子?”
劉子墨聞言一愣,回頭看去的時候,頓時勃然大怒,因爲在賭場門口的華曉彤身邊,此時圍了三四個人老外,有個人甚至在拉扯華曉彤的揹包。
“你們幹什麼的?”
劉子墨當下也顧不上和秦風貧嘴了,幾個箭步衝到了華曉彤的身邊,伸手將那個搶包的人推了個踉蹌。
“小子,找死啊!”那個穿着花格子襯衫的白人男子站穩了腳步後,臉上露出一絲兇狠,面色不善的盯着劉子墨。
“我看你纔是找死。”
劉子墨臉上同樣露出一絲戾氣,上前一把就掐住了那個白人的脖子,說道:“給我的朋友道歉,否則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fuck,我……我們是來收賬的……”那人被劉子墨掐的面色通紅,很努力的才從嘴裡擠出了幾個字。
“收賬?”
劉子墨回頭看了一眼,可不正是,那個相貌猥瑣個頭不高正準備張口說話的傢伙,可不就是在賭場裡向自己放高利貸的人?
“放……放開我們大哥!”
小個子男人說話略微有些結巴,指着劉子墨說道:“你借我們的錢該還了吧,小子,如果想要賴賬的話,我……我們會把……把這兩個妞帶走抵賬的!”
“你帶走試試?”
劉子墨哼了一聲,放開了被他掐着脖子的白人男子,說道:“不就是十萬塊錢嗎?小子,我警告你,不要碰我的女人!”
“哈林,不要再說了。”
剛纔被掐住了脖子的白人男子,伸手製止了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可以叫我沃迪,現在咱們就來談談關於那筆帳吧!”
剛纔在被對方掐住脖子的時候,沃迪看着劉子墨的眼睛,清晰的感覺到了那雙眼裡透出的對生命的一種漠視,他知道,對方真的敢扭斷自己脖子的。
“怎麼回事?沃迪,不要在這裡鬧事!”正當沃迪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兩個穿着保安制度的人走了過來。
“不會,我只是和他們談談。”
沃迪聳了聳肩膀,親暱的和其中一個保安擁抱了一下,秦風卻是看到,沃迪很嫺熟的將一百美金塞到了保安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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