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奕笑眯眯地說道。
難道不是嗎?
千夜冥心中鬱悶至極。百里奕這隻老狐狸,跟百里寒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但卻生生將他們的不要臉發揮得淋漓盡致。
“話雖這麼說,可崇陽帝別忘了,這是在南越,而不是在北魏,入鄉隨俗,相信帝君是懂這個道理的吧?”
雖然千夜冥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但事情一旦涉及到他家笑兒,他便一寸也不能想讓。
“別人也許應該入鄉隨俗,可本王和本王的大哥可是有豁免權的,對於我們來說,一切可按照北魏的風俗來。千夜太子需要看國書嗎?我們沒帶,不過你可以去找你父皇要。”
又是百里寒!
千夜冥眸光微眯,他能感受到百里寒和百里奕對他的強烈敵意,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敵意是從何而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
“崇陽帝君,乾親王,不知本妃的夫君是否得罪過二位?若是得罪過,還請二位說明。若是沒有得罪,還請二位依照我南越禮節來說話。這裡畢竟是太子府,本妃與二位也不是朋友,你們當着本妃的夫君如此稱呼本妃,實有不妥。”
雖說她家冥經常爲自己樹立莫須有的敵人,可是這二位的敵意連她對感受得分外明顯,這就讓她不得不開口了。
她是想要他們手上的雪蓮花,可並不代表她接受這雪蓮花就必須接受他們侮辱她的丈夫。
得罪?這個詞在百里奕和百里寒心中同時引發共振。
是得罪了!而且得罪大發了!兩人紛紛腹誹。
若非見慕容笑已經不高興了,別說口舌的打擊,就是對這病太子動武也是絕對不在話下的!
而且最好把他給打死!這是兩人現在心中最想做的事。
不過心中雖然如是想着,但百里奕臉上卻是對着慕容笑露出燦爛的笑意:“太子妃說的哪裡話?朕和乾親王不過是第一次見到千夜太子,何來得罪一說?我北魏男兒直爽慣了,若有得罪,還望千夜太子和太子妃不要介意。
既然太子妃不喜歡朕的這個稱呼,那便按照你們的禮儀來吧。只是朕實在很好奇,太子妃是怎麼知道朕易了容的?”
千夜冥微眯着眼睛,似乎想要將百里奕和百里寒看個通透。他敢保證,若方纔那話是他說的,百里寒絕對還能給他凶神惡煞地回擊過來。
可方纔卻是笑兒說的,雖然笑兒已經讓他們很是難堪,但這兩人卻同時選擇了笑顏相對。特別是百里奕,真是說話圓滑得像條泥鰍。
“難道崇陽帝覺得自己的易容水平很高嗎?帝君這樣的易容水平,難道不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慕容笑笑眯眯的,可是眸子裡卻絲毫沒有暖意。
雖然她對百里兄弟印象很好,也很感謝他們能送上雪蓮花,但這並不代表百里奕和百里寒就可以得罪她的丈夫。他們奚落他,就是奚落她,他們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她。所以,即便對方已經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