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場交易只涉及水果,但是西涼和南越的人都是酷愛吃水果的,這對西涼國庫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
雙方商量好了以後,比賽開始。
“以一個時辰爲限,一個時辰後,誰的刺繡好看,誰就勝利了。”
裁判的聲音響起,慕容笑和耶律敬存面對面坐在一張椅子上,開始繡花。
看着慕容笑優雅地穿針引線,耶律敬存心頭毛躁至極。光穿針,就花費了他不少的時間。
待他將一根針穿好之後,卻見慕容笑已經穿了十多種不同顏色的線了。瞬間覺得無比打擊。
這就是一場自取其辱的比試,比還是不比,結果都是一樣的。
耶律敬存叫下人在收捲上給他繪製了一副極簡單的圖案,趁着畫圖的空檔,告訴了他大概應該怎麼走針。
穿好三種顏色的線只後,耶律敬存準備正式開繡。擡眼忘了一眼對面的慕容笑,只見她手中的針線就像是活了一般,在繡絹上飛快地遊走,瞬間再度被打擊了。
男人和女人天生就是不一樣的。
耶律敬存把心一橫,一針刺下。
“啊——”
才第一針,手就被刺傷了。
慕容笑擡起頭來,對着耶律敬存嫣然一笑:“耶律太子,雖然平常拿利器已經習慣了,可是這小銀針卻不比你的利劍哦。十指連心,耶律太子還是慢些的好。”
看着慕容笑笑得一臉一臉妖嬈,耶律敬存心中瞬間瘙癢難耐。可是想到這個優秀的女人卻是那個病癆鬼的妻子,便覺得這笑容異常刺眼,心中煩躁不堪。
低下頭,咬牙切齒的一針狠狠刺下去,耶律敬存再度痛呼一聲。
慕容笑也不見外,就與耶律敬存這樣一邊繡,一邊聊,彷彿是多年的閨中姐妹,關係融洽得不得了。
而耶律敬存這邊,聽着慕容笑一會兒一個奚落,心情煩躁至極,本來就手笨得不停刺傷自己,再加上慕容笑的奚落,一刻鐘以後,十根手指已經沒有一根是好的了。
“耶律太子,昨日在街上將你的冰山牙齒打落了實在不好意思啊。不過我知道南越京城有一個地方可以安裝牙套。雖然那裡只安裝過老人的牙套,但那麼漂亮一隻白虎,若是沒了牙齒,以後也不好意思張嘴巴啊。
如果耶律太子有心情的話,本妃可以派人帶耶律太子和冰山去安裝牙套,保證給冰山鑲上一模一樣的牙齒。但我也只能保證好看啊,不能保證它牙口管用。”
這女人,真是存心跑到角鬥場上來氣他的!
就在慕容笑說話間,耶律敬存連續刺了自己三下,可是慕容笑那方,針線卻如行雲流水般走着,讓人覺得,她不是在繡花,她是在讓針線跳舞。
這可不是一個級別的差距。
低頭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繡絹,繡出的圖坑坑包包,像是被狗吭了一般,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繡的是什麼。
反正也是輸,又何必浪費時間在這裡不停地挨針?
“轟”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