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過錯,那我們便商量一下賠償之事吧。”
耶律博揚和慕容傾雲同時挑眉,心情卻完全不一樣。
此刻,慕容傾雲雙目含笑,寵溺地看着慕容笑。不管她今日要鬧哪出,他都會站在她身後,做她的堅強後盾。
耶律博揚挑眉則是因爲,他西涼死了四名頂級護衛,公主也受了傷,沒找他們理論此事就已經不錯了,現在,這女人竟然還要讓他賠償!
“怎麼?大皇子覺得您的轎伕在我南越領土上傷了我南越百姓,難道不該賠償?”
耶律博揚回頭看了一眼路邊幾個被人攙扶的百姓,方纔轎子行得太快,轎伕將他們衝撞在路邊,有的傷了腰,有的拐了腳,但卻都不是什麼大傷。
目光一沉,繼續謙和地說道:“姑娘說得對,方纔的確是我方轎伕莽撞,傷了南越百姓,的確該賠償。”
慕容笑非常欣賞地點頭讚賞道:“大皇子果然是好人!”
一句話,引來路邊一些百姓的口噴,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慕容傾雲的眼裡,也滿滿的全是笑意。
“你不要臉!本公主……”
見慕容笑如此坑爹,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痛的耶律雅再度從耶律博揚身後鑽了出來,纔剛說了半句話,便被慕容笑的冷眼一瞪給嚇了回去。
不幹地看了慕容笑一眼,眼睛裡全是憤怒至極的狠毒。
這個賤-女人,她耶律雅記住了。今日她損失了家奴,沒有辦法奈何她,總有一日,她會將這個該死的賤-女人千刀萬剮!
待耶律博揚示意下人將看病和賠償的銀子慷慨地發放給受傷的百姓之後,纔對慕容笑和慕容傾雲拱手道:“公主受傷,今日也是沒有辦法再逛寺廟了。不知本皇子可否帶舍妹離開了?”
“大皇子,您還忘了什麼吧?”
耶律博揚微微一愣。
“大皇子,我和哥哥妹妹們是到寺廟中爲皇上祈福的,所以沒有乘坐轎子。方纔你們橫衝直撞,在我方護衛提醒之下,還事先出手傷人。
我元帥府一共帶出20名護衛,死了13名護衛,其餘7名護衛皆受傷。這筆撫卹費、喪葬費和療養費,是不是應該賠償給我們啊?”
慕容笑的話讓耶律博揚的眉角狠狠抽搐了幾下。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這是要趁機敲詐他們啊!
元帥府?應該是慕容擎宇家的吧?他們家大業大,都快把皇帝給比下去了,還在乎這幾名護衛的喪葬費?
耶律博揚鬱悶至極反而笑了。
這個女人肌膚瑩白勝雪,眉若遠黛,目若朗星。長如羽扇的睫毛下,一雙烏黑清亮的眸子閃爍着狡黠的光芒,雖看不到真面目,卻能猜測薄紗之下定是張傾國傾城的容顏。
耶律博揚目光深邃地凝視着慕容笑,直到一抹寒氣逼人的凌厲目光從她身後傳來,這才頗爲詫異的收起了打量。
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說站在她身後的應該是她的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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