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名書迷同時在線被抱在懷裡的林思雅知道身邊的要人發作了,於是用手肘拐了一下身邊的人:“楓,不可以哦!她是我朋友,即便是她夠白癡,白癡到有口無心,她也是出自對我的關心,所以不可行哦!好了,放開我吧,也有一個月沒有看到他們了,跟他們說句話總可以的吧,不要這麼霸道好不好?放開我”輕輕地拍着他摟着自己的大手,要他放開自己。
不爽地瞪着某女,季凱楓挑了一下眉,還是依言放開她,但是卻貼身地跟着她:“白癡?那又怎麼樣,那個女人就是欠修理,嘰嘰喳喳從剛剛遇到他們到現在嘴巴就沒有見她停下來過,我真懷疑你們是怎麼跟她相處的,這麼舌燥你們也受得了?”抿着脣,儘量控制好自己的脾氣,但還是臭着一張臉,上面明顯寫着:很不歡迎,沒事趕快滾,的幾個大字。
看到林從他的懷裡退出來,揚起狡猾的微笑,接近他們,Mage這次動作迅速地讓身邊的冰塊男都來不及阻止,就把林抱在懷裡:“怎麼樣,你咬我啊,看你敢不敢,還想霸佔着林,你以爲她就只是你一個人的啊,死冰塊男,虧我之前還那麼幫你,現在好了,反咬我一口啊,利用我們完了就把我扔到一邊,敢情你大少爺一點也不會覺得愧疚?”不知死活地挑釁着快要爆發的男人,煞是得意,雖然明顯地可以感覺到他凍人的地獄氣息,但是有她身邊的林,她纔不信那個男人敢對她怎麼樣。
“好,好得很,我會讓你後悔剛剛的一番廢話”還沒有說完,在衆人的目瞪口呆之後,某女呈現拋物狀落在不遠處的草坪上:“這只是對你的一點小小的教訓,你應該慶幸有雅在,不然我會很樂意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死活的白癡女人,我的女人最好給我別碰,誰也不行”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權,警告這三個打擾他們生活的人,就算是她的朋友也不行,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再也忍不住爆笑出聲,Bote笑得一點形象都沒有,扶着身邊的樹苗當作是臨時的支撐點:“Mage,你真是偉大啊,我爲你的光榮犧牲表示默哀,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白癡,竟然敢在惡魔身上動土,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在你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暴戾而又霸道的惡魔來着,你還根本就是學不乖啊,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的底限,呵呵,恭喜你,成功挑戰惡魔”無視某女殺人的目光,絲毫無忌憚地笑着。
Hobe就還好,只是嘴角上揚,但是肩膀的顫抖說明,其實他也是想要爆笑出聲的,但是一想到某女千變萬化的整人技術,硬是忍了下來,他已經領教過了,還是遠離比較好些,再說了他之前就見識過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厲害,所以Mage會那樣,也是她自己太欠修理不能同情她:“還可以起來嗎?要不要我來扶你一把?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幹嘛啊,我看你還是省了吧,他不是你可以整人的對象,盯着我也沒有用,我可是很“好心”的在提醒你哦!”伸出手打算把躺在草坪上的某女拉起來。
拍開他的手,Mage自己利落地起身,咬牙切齒地準備打算衝過去跟那個冰塊男算帳,卻被身邊的人拉住:“哎,你站在哪邊的呀?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放開你的手,不然連你也一起揍”用力地甩開牽制她的手,飛奔向前。
“Mage,Mage,Stop,不可以,楓會再出手的,他只是太**了一些,對你們並沒有惡意的,我保證”林思雅好笑地看着氣得爆炸的好友,伸手阻止。
“那倒未必,誰讓他們——”季凱楓還沒有說完就再次遭到佳人的一記手肘,悶聲把接下來的話吞回肚子裡,他可不想今天晚上睡廳,只好冷冷地瞪着某女,雙手禁固她的力倒也加重了不少。
感受到倆人暗中較勁,林思雅翻了個白眼,決定先不理他們倆個,反正她在中間隔着,也不會出什麼事情,視線來到其它倆個男人身上:“笑夠了嗎?如果不夠的話,繼續笑,沒有關係,我會給你們足夠的時間讓你們繼續笑個夠”皮不開肉不展地對着倆個男人緩緩出聲。
聽到她的話,倆個都瞬間有種陰冷的感覺,收起看好戲的心,一臉平靜Bote首先出聲:“林,我們大老遠的來,你不會忍心就這樣招待我們的哦?好了,言歸正傳,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回去?一直呆在這裡根本就不是辦法,可以當個平凡人固然很幸福,但是恕我直言,你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就如你之前跟我們所說的,生下來就有的不可以推卸掉的責任,至於你身邊的另一個男人,就更不用說了堂堂暗帝國的首領“邪皇”,林,你想知道你失蹤的這一個月,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到底揹着你做了什麼嗎?”平時看起來就很感性的他,總是會在最關鍵的時候,說出大家都不曾注意着的事情,好讓那些在痛苦或者快樂邊緣徘徊的人,早一點看到事實的真像。
“做了什麼?”聽到他的話,林思雅心裡瞬間一痛,擡頭看着把自己摟在懷裡的男人,希望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但很明顯地在他眼裡看到了閃爍不安的情緒,雖然只是一瞬間,她還是捕捉到了他在迴避好友所說的事情,心痛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心裡的痛更是有增無減。
季凱楓也沒有說什麼爲自己辯解,因爲那個人說的的確是事實,在他還沒有帶她來這裡之前,他就已經佈置好了所有的一切,雖然他們全然地與外界失去聯繫,但是他很清楚,就算沒有他在一旁指揮監督,那些人也會一直照他的命令全力去做,在他的帝國裡,他的話,就是一切,沒有敢違揹他的意思,就算曾經有過,也早已被他下令誅殺掉了,看到她眼裡的傷痛,他皺着眉,現在還沒有辦法對她說出事情的真像,只能任由她對自己失望,想要開口阻止,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他不能在這裡前功盡氣,只差一點,就只差一點了,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如果說了,那他就真的是完完全全地失去她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也想要她透過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此刻的痛不比她少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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