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柴月哭的梨花帶雨,她扭頭看向文山,目光中滿是痛楚,“你忘了嗎,白顏在離開前,給菲菲服下了一個藥丸,那肯定是毒藥啊,我已經盡全力的想要對她好,爲什麼……她還要這樣對待我的菲菲?”
柴月的身子逐漸倒在了地上,看到文菲菲這疼痛的模樣,她也心如刀割。
“千錯萬錯全是我的錯,菲菲是無辜的,她也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她也不想當我們的女兒,還要爲我們承擔所有的錯……山哥,我這一生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求你救救菲菲。”
她隻字不提文菲菲對白衣衣所做的事情,而是將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文山沉默了下來。
菲菲確實是無辜的,她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顏兒也沒有資格……如此的傷害她。
“但是,白顏之前也說了……我若是去煩她,她會弒父。”
那一瞬,柴月的心都涼了下來。
尤其是看到文菲菲疼的用頭撞牆,她只感覺一陣冷風灌入了身體,冷的她打了個哆嗦。
文山的膽子很小,不然,當年不會對白悠見死不救。
可菲菲是他的女兒啊,他都不願意想辦法救她一下……
“山哥,”柴月苦笑着站了起來,她的眼中含着淚水,“白顏說不通,那你別忘了,在帝都,還有一個白染。”
文山眉頭一皺,轉頭看向柴月。
“白染嫁給了凌開元的兒子,如果讓人知道她的外甥女做出了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來,那對凌開元肯定有很大的影響,凌家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我們只要逼着白染去要解藥就夠了。”
柴月輕輕閉上了雙眼,淚水從眼眶流淌而下。
“山哥,凌開元是這個國家的功臣,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可女子本弱,爲母則強,爲了我的女兒……只有這個辦法了,何況,你也不想失去一個天賦如此強的女兒,可對?”
文山眼眸一動,失去文菲菲他肯定是捨不得的。
然而,白顏那性格根本就是油鹽不進,找她毫無用處,也許……她可以讓白染去逼她?
她總不會對着白染出手?
“我儘量去試試吧……若是白染不願意,也沒有其他辦法,畢竟她是悠悠的妹妹。”
文山鬆開了眉心,苦笑着道。
柴月低垂着眉眼,顯得很是順從。
“一切都聽山哥的。”
……
與此同時,距離文家不遠處的酒店之內。
白衣衣呆呆的坐在牀上,如做夢似得看着天花板發呆。
白顏姐真的回來了……
她還不用住地下室了!
想到這裡,白衣衣的心裡就如同灌了蜜似得,甜滋滋的,若是白顏能帶着她一起離開,那就更好了……
“白顏姐。”
白衣衣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的敲門聲,笑嘻嘻的跑了上去打算開門,當她看到站在門口的絕世女子之後,黑眸越發的明亮。
就猶如浩瀚星空,滿是星光點點。
“把這服下。”
白顏伸手,將一枚丹藥遞到了白衣衣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