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在你面前,柴月自然不會索要任何東西,她必須裝的比任何人都清純,但可是……她從我手中坑了無數的錢財珠寶,幸好我留了個心眼,每次給她錢財的時候,都讓她簽了收據!”
老管家從衣兜內掏出一打收據,帶給了文山。
當看到收據上那熟悉的字跡之後,文山才恍然驚覺,自己這麼多年,竟然是被一個女人給甩了!
“柴月,你敢騙我,你居然騙我!”
文山勃然大怒,狂怒着將癱倒在地的柴月拎了起來,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可笑的是,這些年,我被你這樣的女人甩的團團轉。”
在此之前,在他心裡的柴月是多麼的純潔善良,無慾無求,原來到頭來,只是她假裝清高,實則是一個浪貨!
“嗚嗚嗚……”
柴月的臉漲得通紅,脖子被文山的手掐住了,讓她都無法呼吸,只能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男人。
她希望他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饒她一命……
然而,眼前的男人,除了滿臉的猙獰與憤怒之外,再也無憐惜之情。
他本來對柴月就沒有多少感情,當年也只不過是酒後亂性罷了,否則他是無論如何也看不上這個女人。
至於後來……
則是因爲愧疚,他才願意加倍的對她好。
現在連這唯一的愧疚都消失了,那柴月的下場可想而知……
文菲菲呆呆的看着柴月被文山掐住脖子的畫面,她的眼中慌亂更甚,向後退了幾步,腦子裡思索着如何才能脫離這個地方。
她並沒有想辦法救下柴月。
至少在剛纔,當天風遇到危險的時候,天馥兒第一反應還是撲過去,而文菲菲只想着該怎麼自保,是以,她這一方面,是遠遠不如天馥兒。
砰!
文山終於鬆了手,將柴月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狠狠的一腳踩了上去。
這一刻,衆人都能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
“賤人,因爲你,害的顏顏對我誤會如此之深,若不是你,我們父女也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這話說的,好像沒有柴月,他們父女就會很融洽似得。
事實上,從文山在十年前放棄白悠的時候,白顏就永遠都不會再原諒他!
“顏兒,”帝蒼的手指輕撫着白顏的青絲,紅脣湊到她的旁邊,他揚脣淺笑,炙熱的呼吸拍打在白顏的耳旁,很是曖昧,“這場戲看的如何?稍後回家,是不是該給些獎勵?”
白顏白了眼帝蒼:“人你找來的?”
“不錯,讓他們死太過於輕易,而我要的……是讓你這些年受的委屈,統統償還。”
你是我的妻,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讓你委屈。
白顏淡淡的淺笑,即使沒有帝蒼幫忙,他也會……在文山面前揭露柴月的真面目。
讓他明白這些年他身邊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只是不知道,他如今的心裡,到底有幾層後悔……
白染愣愣的看着正將柴月丟在地上毆打的文山,心裡不覺涌上一陣快意。
姐,你看到了嗎,當年背棄你的人,現在已經付出了代價,滅了白家的那些人,同樣也難逃一死,你可以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