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擡頭看向帝蒼:“我們唯一清楚的,就是那什麼領主好像和王你有仇,你要不想想你在領域有什麼仇人?”
帝蒼涼颼颼的目光掃向了大長老:“若是本王能想到有什麼仇人,還需要讓你去查一下此事?”
大長老嘴角一顫,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他畢恭畢敬的站在帝蒼的身後,臉上帶着苦笑。
那些人既然來自領域,如何去查?他又無法進入領域這種地方……
……
妖聖山。
古銅色的大門之內,白顏牽着白小晨的小手,緩緩的往前方走去。
這是一個漫長的通道。
通道的兩璧之上,刻滿了畫,這些畫栩栩如生,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坐在紅色龍椅之上的紅衣女子。
女子的容貌有些模糊,不知道是時光已久,還是故意而爲,反正白顏無法認清女子的模樣。
但她嘴角上揚的弧度,顯得張狂而霸氣,她的身子半依靠在紅龍椅上,眸光輕蔑的望向跪在下方的一羣妖獸……
在那羣妖獸最前方的人,赫然便是一隻銀色狐狸,它縱然跪着,眼神卻高傲張狂,不可一世。
“孃親,這些都是什麼?”白小晨咬着手指頭,轉頭問道。
白顏輕笑着解釋:“這些動作我是第二次看到了,第一次所見的是雕像,但是動作卻是出奇一致,尤其是那隻銀狐……所以,你就當一個幻想症患者很有毅力的到處留下這些東西。”
“孃親,幻想症患者又是什麼?”白小晨輕輕的眨巴着雙眸,呆萌的問道。
白顏輕撫着他的小腦袋:“幻想症患者,就是自己無法做到的事情,在幻想中生成,你看那隻銀狐的眼神,高傲狂妄,猶如君王,這般的它,怎會對人下跪?所以,這個幻想症患者只能憑空想象出這些事情的發生,還將此畫了下來。”
白小晨恍然大悟,微微點頭:“原來如此,那這個小姐姐還真是可憐,爲什麼要幻想出這些事情?好好的做人不是挺好的嗎?”
“不知道,估計她有病吧。”
白顏輕撫着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道。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朱雀鎮守了千年的東西,到底有何用處。”
說完這話之後,白顏拉着白小晨的手,向着山洞走去。
壁畫到了前面就停下了,只有一個桌臺擺放在前方。..
這桌臺明顯已經有了年齡,上面佈滿了灰塵,像是輕輕一拍就會散架似的。
“孃親,這又是什麼?”白小晨屁顛屁顛的走到桌臺旁,從桌臺上撿到了一本灰不溜秋的書,又轉頭回到了白顏的身邊,將書遞給了白顏。
等白顏接過書之後,他的大眼睛眼不愣登的望着她,大眼中充滿了好奇。
白顏沒有理會白小晨,擡手翻開了手中的書。
書的最前方,是一封信,只是看到信的內容後,白顏沉默了。
“自從當年之後,我的靈魂進入了漫長的漂浮當中,無法與人交流,也沒有人看到我,我只能觀看這世間百態,來打發我無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