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京城的那幫富商一個個富得流油,不趁機敲點油水來給你當嫁妝,豈不是虧待了自己?再說了,一個月之後就得搬往牛頭灣水庫,哪裡冷清得要死,有錢都買不到東西,趁着你的婚事,撈點日用品也不錯。”
馨兒愣了一下,笑道:“姐姐,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都不貪那點小便宜。”
昭雲嘿嘿一笑道:“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府裡上上下下的開支可不小,唉,本來想着要做些生意,讓錢生錢,不過照現在看來,只能等以後了。”
從消息發出去之後起,洛王府裡的人全都忙壞了,剪字的剪字,油窗的油窗,還有清理場地的,佈置大婚現場的,一切,全都由昭雲親自指揮,感動得馨兒一塌糊塗。
府裡的下人們雖然勞累,但換一句話說,就是累並快樂着,畢竟府裡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辦過喜事了,是時候熱熱鬧鬧的辦上一回了。
司空洛身爲一家之主,雖然只是個副主,但卻擺起了架子,翹着二郎腿,在客廳裡閉目養神,幹着爺們應該乾的事,偷着爺們該偷的懶。
昭雲一直跑上跑下的,累呼呼的回到客廳,看到眼前的一幕,便頓時怒道:“你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樣!?”
那傢伙太過分了,居然躺在睡椅上讓未到四歲的兒子給他捶背揉肩!
“爲什麼不可以?兒子給老子捶背很過分麼?老子受不起麼?”
“你當然受不起!”昭雲瞪着他道:“兒子是我生的,是我養的,你憑什麼一回來就作威作福?飛兒過來,不要理他!”
不想,那小傢伙看了看昭雲,道:“娘,爹爹爲了給我們掙錢,養家餬口,長年在外頭奔波勞累,爹爹很辛苦。”
“飛兒,真乖,只有你懂得爹爹的辛苦。”司空洛裝着很感動的樣子,轉頭親了一下小傢伙的臉。
飛兒也在爹的臉上輕輕的印了一下,回了一個吻。
昭雲氣得簡直要抓狂了,幾步走過去,伸手擰住司空洛的耳朵就揪了起來,道:“是呀,你這個爹爹可真是辛苦啊,十月懷胎的艱辛你體會過麼?作爲寡婦,飽受他人的橫眉冷眼,那種滋味你可知道?在外頭奔波?是啊,和古哈族的美少女在草地上翻滾就是真的,哼!”
“哎呀,放手放手,愛妃,在孩子跟前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啊?飛兒,你可看好了,以後討娘子,可別討像你娘這樣的。”
“娘,你不要打爹爹了,以前娘老是看着爹爹的衣服發呆,現在爹爹好不容易回來了,娘怎麼要打了呀?”
被兒子一下子說到了心裡柔軟的地方,昭雲才鬆開了手,道:“哼!算了,既然兒子給你求情,看在兒子的份上,就饒了你這次,還不快給老孃出去看看,有什麼地方需要改的,就吩咐下人們去做。”
“好好好,我去便是了,兒子,咱們走。”
“哦,娘我跟爹出去了。”飛兒很乖的跟着司空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