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說着,司空洛的右眼皮突然劇烈的跳了幾下,“啪!”一聲,用手給捂住右眼,揉了揉,笑道:“都說右眼皮跳不是好事,莫非家裡那隻小婆娘又在詛咒本王?”
話一出口,看到諸葛神侯一臉的尷尬,司空洛纔想起來那諸葛昭雲是老將軍的孫女,而自己則一口一個婆娘的叫着,着實不大禮貌,只好尷尬一笑。
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老將軍,你活了這麼久,又南征北戰這麼多年,有沒有到過一個叫做什麼‘亞洲’的地方?”
“亞洲?”諸葛神侯搖了搖頭道:“未曾去到過,也從未聽過,王爺,你何故有此一問?”
司空洛納悶了,你自家孫女說她師傅是亞洲什麼殺手集團的教練,怎麼連你也不知道……
“報——!”有士兵帶着一封密函快速來報:“老將軍,洛王爺,前方探子接到東突密使送來密函,請將軍過目!”
諸葛神侯拆開密函一看,道:“果真是安烈晨親筆書信,讓王爺你帶兵佯攻,他會派人打開城門接應。”
司空洛道:“那小子是這麼說過,但是萬事皆要小心。”
說完,啪的一聲,司空洛又把手打在了自己的右眼皮上,喃喃自語道:“到底發生了何事?要讓本王的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昭雲和馨兒雙雙被打入了天牢,但這未必不是好事,起碼沒被關進死牢,要是進了死牢,那才叫悲催的。
天牢和死牢的區別,就在於天牢裡關的都是待審的犯人,而死牢裡呆着的,都是等待秋後問斬的一幫死人。
主僕兩人沒有被關在一起,一個東一個西。昭雲低頭走進那木頭大籠子之後,一陣夾雜着黴臭的氣味撲鼻而來,險些令她作嘔。
“好好呆着吧,最好老實點,聽到沒有?”牢兵長年活在這牢裡,自然是不認得新關進來的這個小女孩是誰,要是他知道了,估計也就沒敢這麼囂張了。
哐噹一聲,一條粗大的鎖鏈已經把牢門給鎖得緊緊的。
同一間木頭籠子裡,本來橫七豎八的躺着女人們一見到有新人進來,頓時都來了精神,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圍了過來,一臉詭異的神情盯着昭雲看。
昭雲一臉的鎮定,要說打架,這些女人又怎會是她的對手?
突然,一箇中年大嬸發話了:“小妹妹,有沒有吃的?我們好餓……”
昭雲嚇了一跳,還以爲她們要做什麼,原來是想要找吃的,拍了拍癟癟的口袋道:“對不起了,沒有。”
那些女人們一個個掃興的離開,各自回到各自的角落呆着去了。
忽然……
忽然,背後傳來了一聲叫罵:“死瓊貞,死賤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昭雲回頭一看,才發現,就在她的身後,一個衣着襤褸的老婆子,披頭散髮的斜靠在木頭柱子上,衣服口子都被磨掉了,露出了大半個胸口。
爲什麼同坐一個木籠子,那些人就不知道來幫幫這個行動不便的老人?
昭雲輕輕的蹲下身子,伸手去幫老婆子把衣服給整好,然後把布腰帶給拉緊。
那老婆子眼定定的看了昭雲幾秒,很奇怪的道:“怎麼,你不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