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兮說完在白夜希的額頭上啵了一口。
“乖,回去吧,你身體不好。”
“要走便一起走吧,明早再送你回來做做樣子便是。”
“可是…”
止兮的話還沒說完,木棉和另外一個下屬已經推着輪椅走了進來。
“少主,少夫人,我安排好了,我們快走吧。”木棉道。
“那好吧。”
白夜希都安排好了,她也不好再拒絕,只是…好像有什麼不對?
“咦?福寶呢?怎麼換了個人?”
此時,白夜希的聲音從輪椅上傳來。
“你今天跟他說了什麼?”
“沒有啊?他出事了?”
止兮心裡咯噔了一下,她不是第一次調戲福寶了,總不會現在纔有事吧?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木棉撇撇嘴道:“自打今天從天牢裡回來以後,他見着我就繞道走。”
“……”
“所以這一次來接少夫人您,他怎麼都不願意,就換了元寶啦。”
“哦…”止兮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不懷好意的盯着木棉。
“怎、怎麼了?少夫人?”木棉被盯得有些緊張結巴。
“木棉,你幾歲了?”
“十八…”
“十八一朵花,可以了。”
“啊?可以什麼?”
“開…嗯,綻放。”
木棉有些莫名,她點了點頭。
此時,止兮的大腿上忽然一疼,她低下頭,發現白夜希在掐她。
“你幹嘛?”
“有話不如牀上說?”
“……”
熟悉的牀帳,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枕邊人,止兮睡了個好覺。
一大早,天還未亮,她便醒來了。
她跟白夜希交代了一聲之後,便下了牀,走出房門的時候,福寶已經在等着她了。
“少夫人,我送你回去。”
“福寶啊,你昨天怎麼不來接我啊?”
“我昨天有些不舒服。”
“是嗎?那我一會讓木棉給你帶些藥。”
福寶深吸了一口氣,連忙擺手。
“不,不用了少夫人,我已經好了,不勞煩木棉了。”
“咦?那我讓元寶給你送去。”
“啊?那,那好吧…”
“……”
止兮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一路被福寶護送着回到了天牢裡。
天還未亮,她便悠悠的坐了下來,補了個覺。
止兮沒睡太久,只聽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她緩緩地睜開雙眼。
一個高大的影子將她遮住,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草牙。”
“堂主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一天不見,我以爲你的棱角會在天牢裡磨平了許多。”
“讓堂主失望了。”
止兮的聲音依舊不冷不熱。
“你不想出去麼?”
白子墨已經習慣了她對自己整個態度,他也不惱。
“想出去就能出去?”
“爲什麼不把白夜希供出來?爲什麼要自己承擔?分明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白子墨在止兮的跟前單膝蹲了下來,正眼對上她的眼眸。
“因爲我願意。”
“你…”
白子墨眉宇間升騰起一股怒氣,他凝起了拳頭,往牆上用力一砸。
“我不會放過他的。”
“很快,我就會把那個殘廢踩在我的腳底下,任由我玩弄,我會讓你看着,他是怎麼失敗的!”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