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一個人硬生生的折磨成那樣,你未免也太惡毒了。”
止兮面對青元的一句句話,面色不改,一點也沒有被拆穿的窘迫。
反而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所以青元是師伯是來替青藤師伯討回公道的?”
“若是如此,你直接把證據交給師祖就可以了。”
青元盯着止兮的雙眸,他問道:“你不好奇證據是什麼?不想拿回來?”
“青元師伯,開門見山吧,你我都是明白人,何必說那麼多虛僞的話?”
“哈哈哈…”青元大笑了起來。
“我就喜歡小師侄這樣的明白人,不用繞彎子,也不用陳利弊,說話簡單輕鬆。”
“那麼我就跟小師侄仔仔細細的說明了。”
“那天我親眼看着青藤提了兩罈子酒進了六院,之後他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天晚上六院裡曾經傳來了酒罈子被砸碎的聲音。”
“我出去查探的時候,看到一個影子從六院飛進了五院。”
“緊接着我跟了進去,看到了青藤的屍體。”
“爲了保留證據,我潛入了六院,帶走了一片染滿了血的酒罈子。”
“只要稍加查探,就知道這血液是青藤的。”
“爲了收集更多的證據,白天的時候你出去的時候,我潛入了六院,拿到了你那條染了血的裙子。”
“你說,你本來就是半途回到飄渺神宗的,師父本就懷疑你,如今有了這些證據,你覺得,你還能洗脫?”
“小師侄,你做事可真是不小心呢!”
聽着青元把這一件事情說完,止兮的臉色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改變。
這讓青元很不舒服,他想撕碎她臉上的冷笑,想要她拆掉她的僞裝,想要看到她哭泣求饒的樣子。
可她一直那麼冷靜,冷靜得讓青元的心底有些慌亂。
可是想到了什麼,青元一下子底氣又足了。
“就這樣?”止兮問道。
“就這樣已經足夠證明青藤的死,是你所爲!”
青元的臉色沉了下來,他討厭止兮這樣冷靜又冷笑的樣子。
他必須要把氣勢找回來,他必須要把她的氣焰給壓下去,否則這一場交易他會處於被動!
“那就證明好了。”
青元一愣,一下子沒明白止兮的意思。
“我是說,既然你有證據你就交上去好了。”
止兮又給他解釋了一遍。
青元擰起了眉頭:“你就不怕?殘殺長輩,你也活不了!”
“那我還挺想看看我是怎樣活不了的,沒別的事情,師伯我先走了。”
止兮說完面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一個轉身,朝着大殿外走去。
青元愣在了原地,怎麼也沒有想到止兮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她竟然完全不顧這些證據,就這麼走了!
可如果她不怕,她又何必到這魚拓峰來?
她的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
青元第一次有些慌了,他發現他壓根就看不透止兮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就在止兮一步步走出去,正要走到宮殿門口的時候,兩道身影在她的前面落了下來,擋住了她的去路。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