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望舒覺得禹白很不靠譜,並且也特別的愛捉弄她。
但是關鍵時刻,她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聽禹白的話。
她強忍着疼痛,將魂魄剝離花柔的身體。
終於,她的魂魄還是一點一點抽離了出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功夫,她的魂魄總算是全部出來了。
她虛弱的飄在半空之中,魂魄有些透明。
禹白看着望舒心裡驟然一疼:“回你自己的身體離去。”
望舒點頭,魂魄鑽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
“把我身上的藥解了。”禹白道。
望舒虛弱的擡起手,一道光芒閃過,禹白瞬間變回了人形。
他穿着一身銀白色的衣服,和他那漂亮的龍鱗很像,整個人乾淨又清爽。
禹白將望舒扶起來,讓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手腕一轉,法力源源不斷的注入到望舒虛弱的身體裡。
“感覺好一點沒有?”
“嗯…”
禹白輕輕的擦掉望舒額頭上的汗水,動作細緻又溫柔。
“這身體那麼久不用,是不是有點僵了?”
“有點。”
禹白捏着望舒身體,給她緩解一下僵麻。
望舒就這麼靠在禹白的肩膀上,看着他細緻的照顧自己。
一張俊朗的側臉上,寫滿了認真與關心。
那一瞬間,望舒內心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其實,禹白也不是那麼討厭嘛。
他不找茬的時候,人還是很好的。
比如,曾經救過她的命,比如,帶她來神界,比如,現在又留在花族照顧她。
“現在好一點了沒有?”
“好多了。”
“你站起來試試看。”
禹白將望舒扶了起來,那一瞬間,她有些腳軟,差點跌倒了下去。
禹白趕緊伸手扶住了她。
“我好了,可以站了。”
禹白放手,望舒好好的站在了地上,她開始一步步走起來,漸漸的重新習慣自己的身體。
“還是回到自己的身體比較好,花柔的身體終究不是我的。”
望舒想了想又覺得不可思議。
“按理說就算是魂魄脫離自己的身體,也不至於會這麼艱難,爲什麼我脫離花柔的身體,就這麼痛苦,魂都要碎掉了。”
“這就是問題所在。”禹白的眉頭輕輕的蹙起:“這三個月,你在花族裡都做過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啊,就是煉藥,製毒,修煉。”
“前兩個應該沒什麼事情,問題應該出現在修煉上面。你是怎麼修煉的?”
“花柔的房間裡,有很多修煉方面的書,我照着上面來的。”望舒不解:“爲什麼會懷疑是修煉?”
“因爲你剛剛睡得跟豬一樣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心法。”
望舒一愣,像豬一樣?
瞬間望舒對與禹白所有的好感全都一掃而空。
她是眼瞎了才覺得他人好。
“你說誰像豬一樣?”
“這個不是重點!”
“這個就是重點!你給我再說一遍!”
“不是,現在生死攸關,難道我們不應該關注你身上的問題嗎?”
“不關注。”
“爲什麼?”
“因爲你心裡有答案啦,你都想清楚了,你肯定會告訴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