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南宮音看着風鶩,問道。
見南宮音終於願意主動的開口和自己說話,風鶩顯得很高興的樣子,“我當然清楚了,煞血堂每年換了格局後,我都是第一個光顧的,這麼多年了,煞血堂裡面的每一塊石子在哪裡,都別想瞞過我。”
眼看着南宮音的眼睛一亮,風鶩笑嘻嘻的,“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
“你有這麼好心?”南宮音看着風鶩,挑眉問道。
“只要能討你歡心,那什麼都好說。”風鶩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那就麻煩你幫我畫一張地圖。”風鶩這麼主動的送上門來,南宮音自然沒有不用他的道理。
等到完事後,南宮音也會給風鶩一些難得的寶貝,當做報酬。
可誰知道風鶩聽了南宮音這話,笑了笑,“地圖嘛,我不會畫,不過我都把地圖記在這裡了,你可以帶我一起去,我可比地圖好用多了,還能隨機應變。”說着,風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顯然是告訴了南宮音,自己把一些關鍵的東西都記在腦子裡了,風鶩得意的對着南宮音笑。
什麼不會畫地圖,南宮音纔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知道這個風鶩是故意的,可只要他不願意說,南宮音就拿他沒有辦法。
風鶩顯然是經常來煞血堂閒逛,進入這機關重重的煞血堂內,卻是如同在閒逛自家後院一般的輕鬆。
即使是從人的頭頂越過,也完全不會被察覺,南宮音兩人配合着時間表上的時間,很快的來到了煞血堂。
“那,好吧,今晚我們就出發。”南宮音對着風鶩說道。
總不能撬開風鶩的腦袋,再說就是真撬開了這貨的腦袋,南宮音也什麼都得不到。
“好,都聽你的。”成功的賴上了南宮音,風鶩當然是怎麼都好,立刻就點了點頭。
當晚,深夜時分,南宮音和風鶩都是一身漆黑的夜行衣,衝出了客棧,朝着煞血堂所在的方向而去。
兩人的速度都是很快,而且近乎完美的隱藏了他們的氣息。
跟在風鶩的身後,南宮音兩人很快來到了一座空塔之內。
空塔充斥濃濃的西域風情,華麗的壁畫分爲的精緻,月光透過琉璃窗子,傾灑在地面上,給整個空塔都染上了一層神秘朦朧的色彩。
“就是這裡了。”風鶩笑着對南宮音說道。
“這裡?”南宮音觀察了周圍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當下疑惑的皺眉,“這裡什麼都沒有啊。”
“曼陀草可是煞血堂裡最珍貴的寶貝了,當然不可能擺在明面上,我們接下來要去底下,那裡共有三道關卡,分別是謎,影,幻,只有通過了這三道關卡,我們才能找到曼陀草。”風鶩這麼說着,深吸了一口氣,“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闖過煞血堂的這三道關卡,也不知道這三道關卡里面到底有什麼,只不過,煞血堂靠着這三道關卡,攔住了無數對曼陀草有心思的人,想來也是不能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