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上) 跳樓奇案
因爲華小奕爲包青天的維護,導致狄仁炎的妒忌心起,他決定親自去天平大學找包青天挑戰智力,用中國最傳統的對對子的方法,結果前面兩輪下來,都是包青天完勝。最後狄仁炎不得不被迫使出了殺手鐗,那就是一副疊字聯:
採蓮人在綠楊津,在綠楊津一闕新;一闕新聲歌嗽玉,聲歌嗽玉採蓮人。
“包青天,這是我的殺手鐗,我之所以能夠在智商測試局擁有200的高智商,就是靠這個疊字聯,你如果能夠對出來,就算我輸,我承認你比我厲害。”
的確,這首對聯不是一般人能夠對出來的,衆人也着實的爲包青天捏了把汗,就連教語文的趙玲都覺得此聯破有難度。包青天品味着這首對聯,思考了很久,依然沒有答案,看到包青天那特別爲難的樣子,狄仁炎得意的哈哈大笑。
一隻蜜蜂落在操場小花園的花朵上,包青天突然想到了什麼。腦袋裡靈光一閃,突然自信的笑着,狄仁炎看到包青天這一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你這對聯,還智商200?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給你測試的。”
聽到包青天那自信的話語,衆人也高興了起來,包青天之所以這麼說,那就代表着他肯定是破解了對聯,都在心底裡爲他高興。
“聽好了,下聯是:賞花歸去馬如飛,去馬如飛酒力微;酒力微醒時已暮,醒時已暮賞花歸!”
狄仁炎聽完以後,大吃一驚,不僅對仗工整,而且也是應情應景,不覺對包青天佩服的五體投地,隨後低頭認輸。在他要走的時候,卻被包青天叫住了。
“狄仁炎,其實你很厲害。頭腦確實聰明,這樣吧,如果你想贏我,就不是在這件事上下功夫,我相信你也知道,天平大學發生了案件,但是不知道死者是自殺還是什麼。不如我們就比一下,誰先把這件案子給破了,以此來證明你的實力。”
狄仁炎驚訝的回頭看包青天,包青天此刻正一臉微笑的看着他。不知道爲什麼,雖然說他們倆是對手,但是,此時此刻他對包青天的一種敬佩之情是由內向外的,對自己的對手都這麼寬容,那他的心胸得有多大啊。
“好,包青天,不過我可要警告你,我是不可能會讓着你的,我會把這件案子給破了的,我要讓華小奕明白,你,包青天!絕對不是什麼神。”
狄仁炎的話慷鏘有力,字裡行間都充滿了不屈服的精神。不過也許在他的心裡面,經過了剛纔那件事情以後,已經把包青天當做自己的對手了吧。也許不是對手那麼簡單,更多的是,當做了自己的朋友。
看着在草坪處拉起的警戒線,雖然這裡沒有了屍體的存在,但是馮恩倫從樓上掉下來的血跡還是清晰可見的,只不過因爲時間久了的緣故,造成了血跡乾涸。
鄭禮其從校長室走了出來,看到一幫人站在操場,便很疑惑他們站在這裡幹什麼?包青天便把剛纔的事告訴了鄭禮其,鄭禮其點了點頭,讓他們先回去,操場太曬了。衆人也都點了點頭,包青天去到了老師的辦公室敘舊去了,文園則是和包青天一起。狄仁炎因爲來找包青天對對子,結果失敗了,但是包青天提議讓他跟包青天比賽破案,所以狄仁炎打算回到混湖幫的基地,把這件事告訴華小操。看到衆人都走了以後,鄭禮其纔回到了自己的校長室。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下午吃飯的時間,由於學校發生命案的關係,學生們都放假了,所以在學校裡的也就只有那麼幾個老師,再加上包青天和文園,所以今天的食堂,連20個人都不到。
包青天路過拉着警戒線的草坪,不覺有點疑惑,因爲這裡的草不知道多久沒有除了,所以導致這些雜草長的是密密麻麻的,特別的茂盛。等到鄭禮其出來以後,才問鄭禮其爲何這裡的草都長得這麼高了,不找個除草匠把草除一下。鄭禮其便告訴他,是因爲學校裡的人本來就少,除草沒那個必要,再說也沒有多餘的錢去請除草匠。包青天覺得鄭禮其說的有道理,便打算吃完飯以後幫助鄭禮其除草,鄭禮其卻笑着告訴他,沒有那個必要,就這樣挺不錯的。包青天點了點頭,這才罷休。
到了食堂,包青天他們幾個坐在一排,聊着今天發生的案件,文園左看右看,卻沒發現陳因,便覺得有些疑惑,雖然說二十個人不多,但是一眼還是可以看的出來的,這些人里根本就沒有陳因的身影,聽完文園這麼一說,包青天也覺得有點道理,打算等會吃完飯以後去找找看。
狄仁炎向華小操彙報着今天的情況,自己都在誇讚包青天確實是挺聰明的,論智力這一塊,如果他的智商是二百,那包青天的智商最起碼要在二百以上,因爲包青天的智商確實是比他強的太多了;華小操聽完,陷入了沉思,而華小奕卻在一邊得意洋洋的笑着。
晚飯以後,衆位都怡然自得的校園裡走着,因爲是秋天的關係,所以天也黑的特別的快,但也不是那種黑的看不清路那種,在晚上八點鐘左右,包青天和文園散着步,本來包青天是打算回去的,但是今天學校裡出現命案了,所以包青天打算在這裡留宿,文園因爲想陪着包青天,所以也留了下來。
就在他們散着步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種熟悉的聲音。那聲音最後說出來的話就好像遺言一般:
“各位老師,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們的信任,我無愧於這世上…”
衆人聽罷聲音,趕緊循聲望去,看到樓頂上有一個人,雙手做出迎風飄揚的姿勢。說完便是縱身一躍,直接跳了下去,人就掉落在了草叢裡,包青天越過警戒線,在草叢裡翻找,最後終於找到了屍體,包青天將屍體翻開一看,發現是陳因的,包青天吃了一驚。
幾個女的再次嚇得叫了起來,鄭禮其聽到聲音,趕緊從教學樓跑了出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但是當看到陳因的屍體的時候,鄭禮其就好像明白了,呆呆的站在原地。包青天看了看陳因的屍體,發現他的口袋中有什麼東西掉了出來,便好奇的拿出來一看,發現正是和馮恩倫一樣,陳因口袋裡的東西是毒品包裝紙。
看到陳因手裡的毒品包裝紙,包青天似乎明白了這起案件的殺人動機,宇文佳焱似乎不相信陳因已經死了,還試探性的用手去鐸了一下,結果大失所望。宇文佳焱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是充滿了仇恨的意味。
田志成再次趕了過來,看着現場的屍體,有一些有氣無力的樣子,因爲今天上午才發生了一起案件,這結果還沒有出來呢,現在又發生了一起案子,在同一所校園發生了同一起案件,真的是讓人挺頭疼的。
看到這所學校再一次的發生了命案,田志成在不斷的抱怨着。主要是上面給他施加了壓力,要他將這件案子給破了,最多給他三天時間,但是就依田志成這個榆木腦袋,別說三天,就算是三十天,三年,都還是那個樣子。所以,他看到天平大學又發生命案了,感覺到大事不好了。
“可惡啊!又是毫無徵兆的跳樓嗎?”
看着地上的陳因的屍體,田志成在不斷的抱怨着。但是,由於天色太晚了,所以田志成打算詢問一下衆人的口供再回去,明天再來查案的。根據其他四位老師的說法,當時在食堂吃完飯以後,就在操場溜達,相互之間可以證明。鄭禮其則是因爲吃完飯要去做一些幾天之後的重開學校的準備工作,乾志剛就不用說了,吃完飯以後,就一直在守門口,他可以爲鄭禮其作證,因爲他看到鄭禮其進了教學樓到發生命案纔出來過,其餘時間不曾出來。
口供的確沒什麼毛病,不是還是把田志成弄的是一頭霧水,他可憐巴巴的望向包青天,希望能夠取得包青天的幫助,但是他卻看到包青天一直在沉思,好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似的。田志成也不方便打擾,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包青天開口了。
“同樣的跳樓方式,爲什麼總是感覺陳因老師的跳樓方式有所不同呢?”
聽到包青天說話了,田志成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隨後便問他有什麼不同。包青天解釋道:
“你們大家仔細回想一下,馮老師在跳樓的時候,是突然就跳下去的,而陳老師跳樓的時候,還有着一段遺言,但是我感覺陳老師的那段遺言好奇怪啊,感覺不是出自陳老師之口。而且,還有…”包青天拿出了那張毒品包裝紙。“同樣的跳樓,馮老師和陳老師在死了以後,都從他們的口袋裡出現了這個毒品包裝紙,我推測,這次案件肯定跟毒品有關。犯人毒梟,殺掉他們兩個人的目的是什麼呢?”
“毒梟?什麼鬼?”蔡辰江不住的吐槽道。
“包青天的習慣,他喜歡隨便給犯人安一個代號,我們已經習慣了。”
文園向着衆人解釋道,衆人點了點頭。
其實說起兇手代號,這是包青天在這次案件纔給毒梟安的一個代號,前幾次案件,都是犯人留下紙條,讓人知道犯人叫什麼名字,慢慢的,對包青天形成了一種習慣,所以纔會給犯人隨便取一個跟案件有關的名字。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有什麼等天亮了再說。還有,你們不要破壞現場哈。明天我們警方還會再來的。”
田志成說完,就帶着他的“手下”,離開了天平大學。也確實,現在天已經全黑了,確實是有一些晚了,衆人便都回宿舍休息去了;包青天在去休息之前,還特意的留意了一下現場,他特別在意的是,爲什麼兩個死者的口袋裡都有毒品包裝紙的存在,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呢?
因爲學校停課的緣故,所以學生宿舍就空了出來,包青天隨便的找了一個宿舍睡下,但是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他就給他姐姐打電話,把自己在天平大學的事情說了一遍,希望他的姐姐能夠給予他一絲幫助。
包雨蓮在電話裡聽了包青天說的以後,也陷入了沉思,還自吹着要是自己在案發現場,這件案子就破了,也不知道她那裡來的這麼大的勇氣吹牛,想怪盜蒙面的案件的時候,還是包青天解決的呢。不過包雨蓮這麼說,也不過是爲了給自己留點面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