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擁而走,月牙兒只覺得呂飛從口鼻中吐出的酒氣香味撲鼻,沒有絲毫難聞的感覺,這一點與其他男人喝了酒之後,立即臭氣熏天迥然不同。wenXUEmI。COm並且聞到這股子香味,月牙兒竟然有些想入非非,身子一陣陣的發熱,讓她突然非常非常期待稍後將要發生的事情,臉上紅暈頓生。
在月牙兒的攙扶下,二人來到了十衛門早就定下的客房。
房間不大,然而一桌一椅皆考究非常,粉紅色的格調更是多了三分溫馨和繚繞。
接過月牙兒遞上來的毛巾,呂飛輕輕擦拭了把臉,隨即月牙兒主動替呂飛寬衣解帶。呂飛今年只有二十二歲,雖然前世在學校學過不少理論知識,但實際操作中連真實的身體都沒見過,所以今天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好在月牙兒主動,他也就強忍內心狂跳,順其自然了。
看到月牙兒輕輕退下外衣,露出了凹凸起伏的美妙身軀,呂飛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由得呼吸粗重了起來。只覺得體內熱血上涌,那活兒不禁有了反映。
二人上的牀來,鑽進被窩。
月牙兒翻過身,抱住呂飛,小嘴含糊不清道:“呂爺……”
“嗯……”呂飛一隻手順勢把月牙兒香噴噴的身體抱在懷裡,來個軟玉滿懷。
月牙兒舒服嗯了聲,閉上鳳眼。
呂飛抿動幾下嘴脣,似乎意猶未盡,他睜開雙眼,雖然滿面通紅,渾身酒氣,但雙眼中神采奕奕,竟是神智清明,只有略微醉意。
此時抱着月牙兒火辣辣的身體,怎麼能安心的下,回想着電影的橋段,照着理論知識開始實踐起來,自是上下其手,不一會兒月牙兒嬌聲不已。
呂飛捉住那豐滿雙峰不停的揉弄,一邊咬着月牙兒的珠耳道:“舒服嗎?”
月牙兒早給呂飛弄的面紅耳赤,嬌喘吁吁,橫了他一眼細聲道:“嗯,沒想到呂爺喝了如此多酒竟然這般身手矯捷。”
“嘿嘿,這算什麼,下午喝完酒,我就出去溜達一圈,剛纔也就六杯。”呂飛邪笑道。手裡卻不停下來。
“嗯。嗯。恩。”月牙兒已經氣喘噓噓,隨便應和着。
藉着紗帳外射來的昏黃燭光,月牙兒如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終於徹徹底底的展露在呂飛的眼底下。
月牙兒平躺着,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肚子一起一伏,正說明自己已經讓呂飛弄的yu火大起。
呂飛頓時自信心膨脹,沒想到理論知識豐富的他,實際操作起來竟然如此的順利和通暢,嘿嘿,見識多了,果然有好處,呂飛一邊把玩那米米一邊調笑道:“月牙兒你看都y起來了,原來你比我更迫切啊。”
月牙兒這樣的侍女以前對着的只是一個個醉酒後粗野的客人,何曾嘗過這種調,情,挑逗的手段,嬌軀打戰道:“額,額額,?……額……”
一時竟然不知說些什麼。胡言亂語、、
月牙兒無力地睜開滿溢春情的鳳眸,俏臉紅暈上頰,秀目放光,欣賞着呂飛強壯有力的肌肉,纖手愛不釋手地從後探到胸前,溫柔地撫摸他比一般男人寬闊得多的胸膛。這麼動人的男子,她還是首次遇上,禁不住春,心,盪漾。
二人便如初生之嬰兒般坦誠相見,月牙兒這才鼓起勇氣,害羞嗔道:“還不是給你這個小狼狼弄起來的。”
然後又合上了美目,那撼人的誘惑力,引得呂飛立時加速對她嬌軀的活動。
呂飛完全沉醉在與這美女全無間隔的接觸裡,感到她豐滿的酥餅不住揩擦着自己的虎背,想起剛纔看到衣服也包藏不住峰巒之勝的美景,Y火再次騰昇。
月牙兒嬌軀發顫,臉紅如燒,一對秀目差點噴出火來,小囗張了開來,不住喘息**,感情氾濫的情態,誘人至極點。
呂飛看到她撩人的軀體,那還忍得住,把她抱了起來,痛吻香脣,同時以最強大的勢子深進她窄小緊湊的體內去。
月牙兒首次嚐到男人這麼多情友善的對待,竭盡身心所有力量去逢迎和表示自己的願意和快樂。
熟悉的嬌,喘,呻,吟,又在呂飛耳邊仙樂般奏了起來。
呂飛一邊回憶經典橋段,開始展開溫柔手段和渾身風流解數,讓這長久飽受男人摧殘的美女享受到夢想亦不能獲得的甜美滋味。
“呂哥,不要這樣……”月牙兒終於忍受不了呻吟出來。
這聲音無疑就像天籟絕音,讓人爲之瘋狂。聽到YH焚身,兩話不說,更加劇烈的開始接觸,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
在被浪翻騰下,兩人瘋狂的纏綿,自是滿堂春色關不住,嬌聲爲斷夜連天。
雲收雨散後,月牙兒滿臉桃紅,手足仍把呂飛纏過結實,秀目緊閉、甜美清純臉上現出無於倫比的滿足。
呂飛貼着月牙兒的臉溫柔道:“快樂嗎?”
月牙兒用力摟著他,睜開鳳眸,內中藏著**後的滿足和寧靜,檀口輕吐道:“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如若不是明天有比賽,我定要和你做到天亮。”呂飛食髓知味的說道。呂飛暗想:是男人都喜歡這感覺,不,是人都喜歡這感覺。
月牙兒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差點把呂飛的魂兒都勾走。這才嬌滴滴道:“以後有的是機會,看你急的樣子。”
“當然,誰叫你如此迷人,讓我不能自拔。”呂飛色迷迷道。手上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呂哥,不要這樣嘛,明天你參加什麼比賽?不會是星都領主之爭吧”月牙兒急忙捉住呂飛使壞的手,有些顧慮的道。
呂飛的手給壓的不能動,只能無奈的一邊調整睡姿一邊心有不甘道:“呵呵,明天就知道了。”
月牙兒點點頭,既然對方不肯說,自己作爲一名侍女,肯定不能亂問了,於是溫柔撫摸着呂飛的臉龐細聲道:“呂哥,我累了。”
“那就休息吧。”呂飛有些不捨。
月牙兒用自己性感的櫻脣親了一下呂飛的臉夾,不再多說,把頭靠在呂飛的胸前,疲倦閉上鳳眸慢慢的睡了。呂飛也只能抱着月牙兒胡思亂想一通,在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呂飛才從沉睡中醒來。回想起昨日的荒唐事情,他臉上一陣熾然發燙。事實上,到最後,他只記得全身熱血上涌,整個身體彷彿要爆炸一般,而唯一的宣泄之處將這股熱量排出體外,只知道自己最後是倦極而眠。
呂飛微微抖了抖身子,頓時聽見帳外傳來一聲低呼:“呂爺醒了麼?”
“嗯,醒了,嚓,我的衣服呢?”光着膀子轉了一圈,沒有發現衣物,呂飛詢問道。
帳外傳來一陣端盆打水之聲,然後月牙兒掀開帳子,遞進來一條溼潤溫暖的毛巾道:“呂爺的衣物都在這裡,請先洗濯一番,然後讓月牙兒服侍您更衣。”
呂飛接過毛巾胡亂的擦了一把,結果過內衣,月牙兒看了呂飛一眼,頓時滿面紅暈,卻是慢慢將內衣替過去。許海風看了她一眼,貌美如畫,明顯就是一個美人,現在的素顏比昨晚更加的動人,心中不免感嘆,我第一次給了你,也不冤枉。
呂飛毛毛糙糙將內衣穿好,下牀將便服穿戴完畢,詢問道:“我那幾個朋友呢?”
“您的幾位朋友都起來了,在樓下用過了早點,正在等候呂爺。”
“不好!”呂飛不禁暗叫了一聲,拍了下額頭,隨即風風火火快速度來到樓下,果然看見十衛門等人正坐在大廳的一張桌子旁談論着什麼,見到他來到,一個個盯着他神色古怪,看得呂飛渾身不自在。
良久,十衛門終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飛弟,這次爲兄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很顯然,昨晚和月牙兒的事情,衆人都知道了。
呂飛低着頭,面帶羞澀。
十衛門假裝怒道:“飛弟,你知道爲那個侍女,我多付了兩金啊,哎,這醉香樓啥都貴。”
呂飛心中暗罵:“你這人咋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呢,非要**裸的揭穿我,我真沒你這兄弟!”
“奪命”老者微笑着,輕咳一聲,道:“時間不早了!第三級別賽快開始了,出發”
呂飛聽到這話,如釋重負,急急第一個衝出醉香樓。
十衛門在後面嘟囔着,“六十金,轉眼還是十金了啊,真是花錢如流水啊。醉香樓真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起的啊。”
十衛門想到此處不禁搖頭,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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