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8金槍犀牛衛!
夏曉妍這連珠炮般的話語,就像是一根根尖利的長針,就是不斷的在試探王定山是不是肯交權出來了,同時王定山只要說出一個“累”字來,
便給了夏曉妍接下去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聽到夏曉妍不但沒有開罪反而是關心自己的身體,王定山先是一怔,如芒在背……王定山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涼意:“這丫頭,越來越毒了,我
出殺手鐗,她立即回馬槍啊,想來早就琢磨過我的心思了,我可要小心應對了”
就在夏曉妍和王定山見面談話的同時,夏長老已經到王定山的府上探查去了,夏曉妍從呂飛告訴如此多的情報之後,已經開始着手去調查了,
如果可以出手的話,順勢在不牽連的情況下,解決掉王定山的幫手
夏長老製作了一張人皮面具,披在裡臉上,以假亂真,一般人都看不出,在王定山的軍機王府上觀察了一段時間。
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軍機王府的一個巡視守衛發現了夏長老,這巡視守衛自恃鬥氣品階高強,拿下這個探子只是手到擒來之事,旋即雙腳一
點,在屋頂上飛奔而來。
夏長老斗主品階,這功力有多強悍?對方出來之際,也同樣發現了對方,夏長老沒有轉身逃跑,反而是幾個快步,很是快速的做出一個手勢,
鬥主品階的鬥氣凝聚在枯樹皮般的老手之上,那巡視守衛眨眼間衝到了夏長老的身前,正要拔刀,電光火石間,夏長老的手掌搭上巡視守衛的
腦袋之上,一道切金斷玉的勁道剎那間穿透漢子的後腦勺,速度之快,已經超出了那巡視守衛的反應。
那巡視守衛手中的利刃只是將將拔出三寸的距離
就在“噗咚……”在被洞穿後腦的巡視倒地一刻,夏長老腳尖輕踏地面,身形便是猶如大鳥一般,對着還有些距離的軍機王府對面的房屋低
空滑掠而去,夏長老身影愈發快捷,似魚鷹掠湖,似離弦之箭,似疾光電射,鬥氣急劇輸出,步伐越來越快,雙腳已經脫離地面,速度施展到
了極限,等到街上行人包括那軍機王府的冒充人員,神色驚訝的時候夏長老已經到了軍機王府對面的房屋
沒想到,這軍機王府對面的房屋竟然是軍機王府的後院。
夏長老心中無奈的一樂,暗道:“本想悄無聲息的離去,看這樣子,不鬧出點動靜來,是無法脫,身,了啊”
“什麼人?”“探子”“……”“抓住他”厲喝聲在夏長老的耳邊連連炸響
夏長老心中冷哼:“呵呵,幸虧帶着人皮面具,好嘛,今個就讓本尊將你們蛇鼠一窩給鬧一鬧
夏長老幹裂的嘴角,微微得抽搐了幾下,身體全身筋肉涌動,如羣山連綿,江河翻騰,一步“黑蛟出洞”搶奪而去,唰唰唰快到極限的五步
,穿梭而過,隨後爆起一腳
咻……右腳急射出強悍的鬥氣,瞬間在腳尖形成一道犀利的勁道對準前方的叫喊之人的方向狠狠地射去。
“黑蛟出洞”疾奔,疾踢,爆炸右腳彈射腿勁撕裂空氣,出了一種淒厲的聲音,遠遠傳達了出去,極其刺痛鼓膜。
如此快速,何人能擋?
“轟隆隆”在許多人的眼睜睜的注視下,伴隨着巨大的炸響聲,一腳勁道直接將那座堅實的雙層鋪子掀翻,漫天廢物的灰塵,升騰而起,軍
機王府商號已經如傾覆大廈,何來半點威嚴?商號中許多顧客,包括還未知情的戰團人員,從裡面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一路大呼小叫,撞翻
,踩倒不少自己人。
夏長老嘴角微微上揚,對自己的傑作還算有些滿意,下面就該殺戮了,人家兇器早已經飢渴難耐了
軍機王府衆人紛紛急急忙忙的追了出來,都愣在那裡,這個的確沒有來得及反應,老窩就給人掀翻了
片刻間落針可聞,旋即一道人影飛快地從灰塵中旋轉暴射而出,身上都是塵灰,蓬頭垢面好不邋遢。
“吱嘎,吱嘎……”“簌簌……”前方的軍機王府後院的上面的第二層連同第三層,一時間,完全地被毀成只剩幾個破損框架,幾根橫樑懸在
半空中搖搖欲墜,泥土沿着傾斜的橫樑簌簌落下,門口的兩尊大石獅子被灰塵蒙上,似乎被遮蓋住了光彩,失去了往日的猙獰,那“王府”的
燙金牌匾,早被震飛到不知何處。
“呸,呸……”那從灰塵中出來那人連續啐了幾口,滿嘴塵灰真是痛苦。
“麻痹,麻痹,那個小兔崽子,你作死啊?”一道暴喝聲,一個嘴角連續抽搐的王力山,站立在橫樑之上,望着狼藉的商鋪,臉龐上的灰塵再
蓋不住那猙獰畢露、怨毒狠厲的表情。
夏長老凝視那廝,已經看出來了,這是一個駐守的高階守衛,品階是和王逸一樣,也是巔峰鬥將
看着他狼狽那樣,夏長老冷冷笑着,右手猛的擡起,虛空遙指那廝:“到底誰作死?我兄弟去‘紅花樂坊’玩樂,他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爾等喪心病狂,竟然在路上伏擊他,可知有王法麼?”
夏長老此時披着的是一張年輕人的人皮面具,他這番話,就是針對呂飛昨晚被
“王法?哈哈哈”那王力山摸了一下嘴角泥濘,哈哈大笑,“在土狼堡,勞資就是王法在南楚,勞資也是王法”
夏長老咬牙切齒,全身肌肉暴漲,骨骼噼裡啪啦作響,冷聲道:“好既是如此,那我親自來裁決,要讓你們軍機王府通通去陪葬”
夏長老猩紅眼珠子暴突,氣息瀰漫,殺機已經沸騰到了極點。
“哈哈,小兔崽子,你以爲毀了個府邸就了不起嗎?我要建這樣的府邸,一夜間便能建一千戶”
“我叫你從此再無機會再建要建,就去閻王那建”夏長老齜目欲裂,字字鏗鏘。
“哈哈哈哈,口氣不小,小兔崽子,你麻痹的初生牛犢,不諳世事啊,軍機王府在南楚部落中是什麼勢力?你應該很清楚,你知道這府邸的主
人是誰麼?
夏長老笑道:“南楚首席軍機大臣王定山”
那人大笑道:“哈哈,知道就好,我就是王定山的弟弟王力閃,也從未有人敢在我面前這般地囂張過小子想死個痛快的話,速速就擒免得
待會被拿下後讓你嚐遍一千種折磨”
夏長老道:“看誰折磨誰王定山我都不懼,還懼他弟弟麼?”
聽着夏長老的口氣,王力山,怒極而笑,雙眼中抹過一絲不爲人察覺的陰險。
夏長老豈不知道他拖延時間,等待手下從四面八方趕來,不過夏長老絲毫不懼,不慍不火的語氣道:“這等伎倆你還好意思拿出來,你屁,股
一撅,勞資就知道你要放什麼屁”
王力山臉色一陰,右手袖口猛的一揮,那散在街道四方的戰狼團兵士,紛紛飛快涌來,將夏長老團團圍住,手裡不知何時已握着各種斬馬刀,
青鋼劍,一把把明晃晃的兵器,在刺目的陽光照耀下,透露出冷森森的光芒。
王力山,嘴角綻起一絲冷笑,道:“年紀不大,卻學會了滿嘴放p啊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能將我這軍機王府送上路敢在”
夏長老長身一挺,如鬆站立,表情冷漠,他的眸子裡已經凝起冰霜,攥緊拳頭的右手,手背上也凸起了根根青筋,就像鱷魚背上猙獰的鱗甲。
見夏長老不再說話,以爲夏長老慫了。
王力山臉上浮起一絲猙獰的冷笑,可那絲冷笑很快就凝固了,因爲他在夏長老臉上看到了一絲更爲猙獰的冷笑,那絕對是他生平所見過的最爲
可怕的笑容。
“快快動手殺了他”急促的聲音中充斥着冰冷地殺意,這殺意是因爲恐懼而發出的。
在這簡短的對話,和氣勢的相互對敵中,毫無疑問,王力山完敗王力山的聲音,剛剛落下,夏長老周圍的數十多戰團軍士,頓時揮動起了手
中的武器,叫喊怒喝着,兇猛的對着夏長老衝殺而去,誓要將夏長老這一回合就剁成肉泥
十二杆九牛犀角槍率先挺槍刺來,夏長老不急不慢,便後退一步,揮手探出,貼上槍桿,卻覺槍上勁力單薄,鬥師品階都未到達。冷笑間,前
面幾人齊聲暴喝,挺着長槍搖動,朝着夏長老心處刺來。
“錚……”夏長老未及動念,雙手一張,已經將這十二杆九牛犀角槍都攏在臂下,“嗖”夏長老竟借十二杆九牛犀角槍搖槍之勢,離地而起
,貼着十二杆九牛犀角槍槍尖,急速旋轉。這一轉,半是借了這十二個人的槍勢,另一半則來自“黑蛟遊步”中練出的躲閃騰挪之功。
後面跟上來的兵士從旁瞧得情況,都以爲兄弟們先聲奪人,已經將夏長老小兔崽子挑在了槍尖,下一刻就要亂槍戳死,紛紛叫好。
真是實力低,看不出門道,可悲啊,軍機王府竟然都是這些呆貨
這十二個金槍守衛,卻是有苦自知,叫不出聲,夏長老連人帶着身上魄冰劍,有充斥着鬥氣,好似千斤墜力,通通壓在這十二杆九牛犀角槍槍
尖,這一來,每人便要分攤兩百多斤勁道,就憑着雙手這麼舉着,不到三息,一個個手上痠痛,眼見槍勢根本再也運轉不了,衆人目光交匯,
不由的齊聲爆喝:“裂”,十二個人同時催動鬥氣,氣貫槍尖,猛然送出。
夏長老哪裡會怕他們這等伎倆,那聲音剛出,夏長老一動不動,本想一下子用鬥氣和他們相抵,忽然感到腳下抵上硬物,不由的驚悟,這些人
是用的某種槍陣,這亂槍直抵腳尖,是要將自己逼到牆角,然後亂槍釘死,就算釘不死也是封住了各種去路,範圍一小,衆人再各種鬥氣,兵
刃招呼,想躲都很難,夏長老冷哼一聲,當即鬥氣一催,雙足一撐,隨即往身後斷垣殘壁上一點。
剎那間,夏長老身若驚鵠,已在半空,左拳倏地一晃,右拳破空捶出,勁氣雙拳,向這槍隊迎面劈落。
這一撐、一點、一縱、一晃、一捶、雙劈,一氣呵成,夏長老身形就跟條件反射一般就知曉如何避敵出擊,槍隊衆人這十二杆九牛犀角槍,已
然落空,夏長老卻已然欺身而近,這槍勢再難抵擋了夏長老。
這時旁邊傳來厲聲暴喝:“反槍突刺”
這十二個人頓時醒悟,猛的催動鬥氣,吸着九牛犀角槍朝夏長老後背刺來,這十二杆九牛犀角槍通通從槍桿後端探出槍尖,原來這九牛犀角槍
都是雙頭槍。
夏長老不禁大駭,對方這槍陣真是陰毒,可如今想要收手,也是不及。
夏長老噗噗兩拳反手擊出,身影驟閃,本就是反手出擊,都不到三成力道,又是面對十二個人的回刺,拳勢受阻,只覺虎口劇痛,雙手好似被
扭斷一般,身子被那十二個人的鬥氣炸裂出的大力推出數丈,尚未撞壁,夏長老急忙手腕一抖,魄冰劍如風般後刺,“噌”地一聲,沒入身後的斷垣殘壁之中,這纔將將剎住了退勢。
夏長老神色凜然,擡頭一瞧,只見十二個人橫持九牛犀角槍,“咚,咚,咚……”連退了十多步,各個臉上涌起一股血色。
其他衆人一擁而上,紛紛道:“兄弟們,大家都沒事吧?”
王力山臉上浮現一陣陰霾,自己組建的天狼亂舞槍陣,竟然如此不堪一擊,連個小兔崽子都困不住
這十二個金槍守衛見到王力山面色難堪,一個個雙手微微發抖,手心冷汗滋滋,心中駭然不勝,他們的九牛槍陣之強,無敵於南楚,就連南楚皇室的困魔劍陣也能打個平手,但眼前這年輕人,高深莫測,只用雙拳便硬生生的掙脫了槍陣的束縛,剛纔若不是千鈞一髮之際,王力山命令撤回九牛犀角槍,施展“犀角反突”,勢必被他拳頭轟殺了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