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吳清濤剛纔還在想辦法,怎麼合理合法的混進九劍宗,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真如蘇仙所說,吳清濤是大氣運者,真的是想什麼就來什麼。
這纔多久,就剛剛在上樓梯的時候,吳清濤就已經和楊昌勾肩搭背,一起上了二樓,要了一間貴賓室。
來接待吳清濤和楊昌的,是另一名風姿綽約的女子,身材一點也不比剛纔的綠竹差,尤其是胸前的一對,還猶有過之。
“喲,原來是昌爺。”那女子見到楊昌,美眸盪漾,嬌滴滴地說道:“今兒是什麼風,把昌爺吹來這裡了。”
“哈哈哈,還不是美人如微風拂面,令在下心神馳往。這位是我兄弟李小龍,人稱布魯斯李。”楊昌的目光貪婪的在那女子的峰巒上做了些許停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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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玉環,見過龍爺。”
“嘿嘿,好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玉環小妹妹,來來來,來龍爺這裡,陪龍爺喝兩杯。”吳清濤此刻彷彿是餓中色鬼般,眼神一直在玉環的身上游離,沒有一點掩飾的意思。
那玉環也不是一般人,被吳清濤這麼色眯眯地看着,非但不生氣,反而還很高興地扭着腰,來到了吳清濤的身旁,坐了下來。
楊昌看到吳清濤如此模樣,恍然大悟,原來是同道中人。
“看來李小龍兄弟今兒也是好興致,玉環妹妹,你可要好好陪我們龍爺,不然的話龍爺發起脾氣來,昌哥哥我也拉不住的。”楊昌一臉淫笑地說道。
沒錯,吳清濤現在正在扮演着一個好色之徒,一隻鹹豬手‘不經意’地放在玉環白白花花的大腿上,輕輕地遊走,撫摸,感受着手中絲滑的觸感,實在是令人心神馳往。
今兒楊昌路過滿星樓時,突然來了興致,於是便進去看一看,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好東西。
楊昌閒來無事,在裡面晃了許久,直至吳清濤進來,買劍的時候在那裡討價還價,這些都落在了楊昌的眼裡。
煉氣三十週天,煉體初期,嗯,值得招攬。
於是,便有了上面那一幕。
剛開始接觸吳清濤時,吳清濤一副警惕心很強的樣子,不願跟楊昌多說一句。不過楊昌開口說要請吳清濤喝酒的時候,吳清濤卻是猶豫了一下才點頭答應。原本以爲很難招攬吳清濤很難,但是楊昌看着吳清濤眼裡流露出的那抹貪婪好色的目光,嘴角不禁起了一絲蔑笑。
有弱點纔好,有了弱點,我才能將你牢牢抓在手中,讓你爲我賣命!
沒錯,吳清濤此刻扮演的就是這麼一個角色,自私,貪婪,好色,唯利是圖!只是吳清濤記得杜峰說過九劍宗弟子都是飛揚跋扈的一羣人,怎麼這個楊昌乍一看還有種禮賢下士的感覺,這麼大氣有風度。
不過能夠憑藉楊昌,成功混進九劍宗,那真是一件好事了。
其實九劍宗雖然是飛來島第一大勢力,而且宗內有數百名弟子,單憑數量,就足以碾壓所有勢力。
不過雖然號稱數百名弟子,但是兩三百和八九百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除去煉氣初期的弟子,煉氣中期的弟子寥寥無幾,煉氣後期,已經是九劍宗的絕對高層!宗主楊踏雪,也不過是煉氣後期的修爲。
不像洪荒大陸中,一些大門派,煉氣後期不過是親傳弟子罷了,真正的高層,都是老祖級別。
憑藉吳清濤目前表現的天賦,煉氣三十週天雖然只能算一般。但是煉體初期,絕對可以在煉氣初期弟子中佔得一席位!
這也是爲什麼,楊昌願意花代價招攬吳清濤的原因。
看到吳清濤抓着玉環的小手死死不放,一臉賤笑,另一隻手還不斷地在玉環身上卡油,楊昌無奈,只好又叫來了一名女子,正是之前接待過吳清濤的綠竹。
綠竹進來,目光在吳清濤身上停留了會,心裡有些疑惑,總感覺在哪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不過很快便把目光移到了楊昌的身上,用心招待楊昌,試圖讓楊昌大大的消費一筆,綠竹和玉環也能從中間賺得一點辛苦錢。
沒過一會,酒菜便是上來了。飛來島地處南方海域,盛產海魚海蝦,這讓許久沒吃海鮮的吳清濤食指大動。之前在清風樓吃的不盡興,這回有楊昌做冤大頭,吳清濤豈有不吃之理。當下是拿起筷子,一陣風捲殘雲,觥籌交錯,兩人吃得不亦樂乎,彷彿真是一對多年未見的好友般,有說有笑,更有美人相伴,其樂融融。
過了許久,吳清濤和楊昌倆人醉醺醺的,相互攙扶着走出了滿星樓,兩人摸了摸肚皮,再聞聞手中的美人餘香,讓吳清濤這個雛哥心花怒放,興奮不已。
楊昌走路搖搖晃晃,暈乎乎地說道:“小龍哥,你還,你還沒,找到地方落腳吧。去我那裡,咱們兄弟倆,再接着喝!”
吳清濤此時也是一副醉鬼模樣,聽罷立馬答應道:“好好好,就去你那裡,哈哈哈,昌哥你真仗義!”
小龍哥,昌哥,這是剛纔在滿星樓時,想到的稱呼。
比隆胸,羊腸什麼的強多了。
飛來島中間是醉仙城,官府先入爲主,佔據了醉仙城中間很大的一塊地方。九劍宗後來成立,選擇在醉仙城北面的一座高山,建立宗門,有種佔山爲王的感覺。
這裡只是一個小鎮,從楊昌的口中得知,楊昌這次是帶着手下,來這裡徵收稅款的。楊昌是煉氣六十八週天的修爲,接近八九周天,煉氣初期巔峰的修爲。而且楊昌還是楊家的人,有望踏入煉氣中期,深受楊家器重,所以才落到了這個好差事。
也是這幾日將稅款收得差不多了,楊昌從中貪污了一筆,纔有的閒錢和吳清濤如此花天酒地,要知道滿星樓的消費標準不是一般的高!
楊昌和手下都暫時住在清風來客棧,清風來客棧在飛來島諸多地方都有分部。雖然客棧裡頭時常發生宰客的現象,但是及其講究信譽,所以那掌櫃的即便再肉痛,也不敢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