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什麼鬼?什麼東西在空氣中游走着?”耳朵指了指那邊的幽靈一樣的東西,小聲的說道。
“那個應該就是陰魂了,看來小哥這裡果然說的沒有錯,陰氣聚集之地,靈魂遊走的也不少,咱們暫時先按兵不動,等等再說。”情瑤小聲的勸住了我們。
心裡面一時間也是緊張的不得了,死死地盯着那幫幽靈,但是那幫幽靈好像是沒有看到我們一樣,根本連看都不看,就在那下面遊蕩着。
猛然間就覺得眼前有個黑影,正要出擊,卻聽到了小哥的聲音:“噓,不要亂打,是我。”
“你關掉了手電光之後去哪裡了,怎麼沒有看到你,這麼長的時間,嚇壞我們了。”我趕緊的問道。
“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幫人好像是出事了,我一時間也沒有敢再往那邊靠,就在下面遊走了一會。這地方聚集的幽靈還不算少,先不要亂走,而且我聽了聽地面,好像是外面又有人來了,咱們先躲在這裡觀察就好。”
果然,小哥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就有了一些聲音。我也不得不佩服小哥,這聽地面以前是古代打仗的時候,看看有沒有敵人來犯,趴在地面聽的,沒想到正好的就被一小哥借鑑了。
燈光來了,看起來人家的燈光比我們更加的出色。
“比狼眼還牛逼,這燈。”耳朵悄聲的說了一句。
下面的人好像是穿着迷彩服,對了,這幫人不就是我師傅說的;另一幫人嗎?就是有高層支持的另一幫人?
“貌似是配備了一些軍用的東西,比較的實惠好用,能力出衆。”情瑤看着那幫人。
這幫人跟那幫所謂的僱傭軍那可是大大的不一樣的,這幫人沒有一丁點的嘈雜的聲音,規規矩矩,只有行軍的聲音,整齊的走着,光源照亮了前面所有的道路。
有了光源之後,黑暗之中的那些幽靈一時間的就都沒有了,下面被照的亮亮堂堂。
“這麼多人,足足有五六十個,看起來這幫人的素養比上一幫烏合之衆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情瑤點了點頭,看起來倒是很敬佩這幫人。
“關鍵是這麼多的人,沒有一個向人家對面的大掌櫃的那麼厲害的呀。”耳朵說道。
“那不一定,咱們先看着。”
下面的人走到了前面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全部都站在了原地。
“這裡有硃砂,還有一些人的腳印,已經有人來過了這裡,看起來還帶着道士一類的人。”前面的一個穿着迷彩服的報告到。
他的對面是一個老者,白髮蒼蒼的老者,看起來是一個老學究。
“那說明馮奎的那幫人來過了,據我所知,這幫人裡面就有一個小道士。至於那些七亂八亂的腳印,看起來倒像是那幫賊子的腳印,其罪當誅啊。”老學究看了看。
“好厲害的傢伙,竟然對咱們的底細一清二楚。”
“這些人的來歷十分的神秘,咱們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這些人來自哪裡。他們的上頭究竟是誰,總是知道跟高層方面扯着一些不明不白的關係,而且素養這麼高,咱們要加倍的小心了。”情瑤說到。
“那爲什麼叫童老闆的人是賊子,而不叫咱們是賊子呢?”耳朵又問道。
“童老闆的後臺,很有可能就是日本人,跟那邊關係不明,這幫人顯然是要比我們理解的更加的多。”
我們一時間好像是聽明白了什麼,也不再說話,靜靜看着這幫人。
“王老,那咱們是現在繼續前進還是?”那個人問道。
“此地陰氣深重,幽靈聚集,是一塊不祥之地。乾受克,坎受克,兌受克,主傷中大,現在這裡原地休息一下,到時候他們探路之後,在前進。”那個老學究說道。
“好厲害,原來這個老傢伙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風水大師啊。真是沒有看出來了,這幫人,比較難對付了。”情瑤有一些無奈了。
一聲原地休息的號令之後,這幫人就坐在了原地,然後就地鋪開,有八人做警戒,其餘人開始吃喝了起來。那老學究也開始吃喝起來。
倒是沒有什麼多餘的話,大家都在彼此的吃喝着,速度看起來還都很快。很快就輪完了,然後八個人全部都吃完了。接下來喊了一聲休息三個小時,那幫人就開始休息了。
“這些人我怎麼感覺到跟部隊一樣呢?”
“挺像的,但是不是部隊裡面的人的話,你還是無法做到的,是不。非常的有規律,咱們那也休息一下,休息好了之後,再作打算。”
小哥給我們警戒,但是地方小,我們就互相的趴在了對方的腿上,然後開始休息了起來。一時間安安靜靜的一個空間,彼此都不相互的打擾,而且他麼你也不知道,有我們這人的存在。
直到一聲驚呼之後,我們這才醒了過來,一時間朦朦朧朧的就朝着外面看去。
下面好像是突然間亂了起來,不知道人羣裡面衝進了什麼東西,一羣人好像是嚇壞了,在那裡亂哄哄的。
“怎麼回事了,小哥,怎麼下面那麼的亂呢?”我趕緊問道。
“那個小鬼回來了,那個小鬼胎衝回來了。”小哥這麼一說,我們就知道那個小傢伙會回來了。爲什麼小傢伙現在回來呢?爲什麼呢?不是說一旦受到追捕,就會往陰氣重的地方去嗎?還是說大掌櫃的一路的就在追殺這個小東西,追殺的無路可逃,又逃回來了呢?
要是大掌櫃的也在,那這下子我們可就麻煩了。
一時間我們都很緊張的看着下面,看看下面的那幫人會怎樣的處理這件事情。
“不要慌,大家不要慌,站在原地。”那個老學究一聲令下。
果然,所有人的,都乖乖的站在了原地,沒有一個人動的,一下就看到了那個小小的鬼胎,在光線下面跑着,一時間還發除了淒厲的慘叫聲。
“這等邪物,必須除掉。”那個老學究說着,就從身上不知道摸出來一個什麼東西,遠遠地看了過去,好像是盤子,一個圓盤子。
“八卦鏡!這老傢伙從哪裡得來的?”小哥一時間有點驚訝的說了出來。
“這八卦鏡有什麼特殊的淵源麼。”我有一些好奇,道家的這方面的東西,我是不理解的。
“我們都是屬於道家的人,茅山派一類的,茅山派有三**寶,傳說中這三**寶都已已經隨着茅山派的沒落而被帶入了古墓之中。其中就有八卦鏡,鎮魔劍,拂塵。三樣。沒想到這老頭子不知道那裡搞來的寶貝,竟然搞到了八卦鏡,那這個鬼胎算是慘了。”小哥十分的驚訝。
“原來是這個樣子。那個鬼胎不是都已經變成實體了麼,那八卦鏡還有用麼?”我問道。
“有用,這個鬼胎也是千年的怨氣,道行不淺,這下子算是有得戰了。”
果然下面那八卦鏡好像是一時間被什麼東西擦亮了,本來是一件土哄哄的東西,一時間亮橙橙的不得了,那個鬼胎則是發出了淒厲的叫聲。
然後突然間,那個鬼胎的身體摔在了地上,不動了。聲音也沒有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就完了?”耳朵貌似是看的不夠過癮。
“鬼胎,鬼胎!這傢伙竟然摔在了地上。”老學究收起了八卦鏡,然後緩緩地走了過去,饒是下面都是有素養的人,也是一陣的驚呼。
突然間,下面好像是又有了變動,一個穿着迷彩服的人,猛地一下子就掐住了老學究的脖子!
“放開,快放開!大魚,你瘋了!快放開王老!”旁邊的不停地喊着,然後準備過去掰開他的手。
但是很多人,都掰不開他的手,那兩隻手好像是鐵夾子一樣的夾在了上面,夾得動也不動了。
老學究看起來整個人快要被提起來了,提的腳都快要離地了,那個叫做大魚的人,突然間嘴裡面就冒出來了聲音:“媽媽,媽媽,我要找媽媽!”
那聲音,分明聽起來就是一個孩子的聲音!
一時間旁邊的人都嚇壞了,不敢再多說,靜靜的看着那個叫做大魚的人。
鬼上身!鬼上身!
一下子我們就明白了,那個鬼胎,捨棄掉了自己千年的**,然後將那個叫做大魚的人上身了,上了身之後,發出來的話,就是大魚本身的母語了,但是還是嬰兒的聲音。
在喊媽媽!
我們也一時間就明白了爲什麼這個鬼胎會跑回來了。原來是在找媽媽,它的媽媽早就已經被大掌櫃的殺死了,但是它還在不停的尋找着。
原來鬼真的是有感情麼?我感覺到艾美爾之後,又有什麼東西在我心口的防線上面重重的來了一下,然後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一瞬間的就坍塌掉了,再也回不去的樣子。
“快,那面鏡子,那面鏡子!王老的好像是在指那面鏡子!”其中已經有人喊了出來。
果然,王老雖然已經被提的離了地面,但是那隻手還是指着自己身體的右邊。
有人迅速的翻開了右邊,然後很快的就拿出了那一面鏡子,鏡子剛拿出來又是模糊的,接下面開始越來越亮,越來越亮,散發出了淡淡的微光!
那個人的手慢慢的鬆了下來,然後我們就看到王老的腳緩緩地到了地面,之後一羣人七手八腳就搶了下來,然後在旁邊去急救了。
那個人好像是被抽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氣,然後軟綿綿的就倒在了地上,然後雙手也緩緩地垂了下去。就在雙手落地得那一剎那,彷彿是他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大聲的喊了一聲媽媽,聲聲淒厲,之後雙手便靠在了地上,不在亂動了。
那面鏡子之後便緩緩地暗了下來,不再有光亮了,那邊的王老好像也是救治了過來,然後站了起來。
應該只是被掐了一會,沒有什麼大礙,王老還是沒事的。看了看那個人之後,輕輕地說了一聲,掐人中,之後衆人一掐,那個人就醒了過來,醒過來之後還懵懵懂懂的,一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至於這個可憐的孩子,我們將它火化吧,擡到臺子前面去火化。”王老手一揮,就有人去辦了。
“你這個死老頭子,還真是歹毒!”空氣中突然間如同炸雷一樣的傳來了一個聲音,很熟悉的聲音,大掌櫃的聲音!
下面的噼裡啪啦的就是一陣拉動保險的聲音。
“不用慌,他怕是沒有帶人來,我不怕你,等你有那個能力,再來找我。你想要吃掉那個鬼胎?然後一個人的能力就進去搞定?哪有那麼好的事!”王老彷彿是沒有把大掌櫃的放在眼裡,或者說是根本就不屑一顧。
大掌櫃的倒是沒有在說話,然後就發生了慘絕人寰的一幕,一顆腦袋飛了過去,直接就將一個人咬倒了,撲通一聲的就摔在了地上,然後不斷地抽搐着。
“你,你竟然不惜吸自己手下的血,增加自己的邪力,來害別人!”王老拿出那面鏡子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了,大掌櫃的頭顱已經飛走了,然後飄在了遠處,空氣中一陣的槍響,什麼也沒有打到。
“手下的人算什麼?他們只不過是我的血胎而已,我想要吸血的時候,隨時都能夠要他們的命!”大掌櫃的黑暗之中冷冷的傳來了一句話,然後就走了。
被咬到的那個人,已經很緩慢的在抽搐了,眼看是活不成了!
旁邊的一時間都是義憤填膺,一個一個的,在空氣中傳來了粗重的呼吸聲,很響很響。
“擡出去,到臺子前面去。還有,這筆血債,肯定要讓他血償。”王老淡淡的說了一句,但是語氣中透露出了無與倫比的決心。
那幫人沒有說什麼,直接就擡了出去。接下來就是往前面走了,他們已經開始行軍了,絕不拖延。
“他們給咱們打頭陣,咱們就可以上去了,跟着他們的路走就行,這幫人能抵擋不少的東西。”情瑤說到。
“我覺得他們裡面,好像是還有別的人,一種感覺。”穎雅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現在說了一句。
“什麼人?”
“就是不是他們的人。”穎雅堅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