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折火化了個妝紮了個高馬尾便抱着狐狸出去了,折火以爲美人會開他那輛比她更加騷包的粉紅色的車子來,但最後大失所望的發現開車來接他們的依舊是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開車的人還是銀灰。
南宮和雪浮已經在車上等着了,見折火過來了,南宮忍不住挪揄道:“折火同學,咱們是去浪啊,你這一身緊身黑衣是怎麼回事?換一身浪點的啊!”
折火笑吟吟地走到窗邊,拇指和食指分開呈數字七形狀的掐起趴到車窗上的南宮的下巴,眯着眼睛說:“浪給誰看?”
南宮紅着臉扭捏了一下,“給寶寶看啊……”
耳邊倏地響起了尖銳刺耳的喇叭聲,是坐在駕駛座上的銀灰嚴肅地警告道:“南宮你再調戲折火就下車!”
折火笑着鬆開了手,轉頭上了副駕駛的座位,“還是銀灰好。”
銀灰撓頭笑了笑,看到折火手裡還抱着那隻狐狸不由一愣,而且此時那狐狸的眼睛隱隱約約閃爍着一種危險的光芒。
銀灰怔愣着正要開口說什麼,輕揚和另一個兄弟上車了,緊跟着車後邊傳來了喇叭聲,是陶飛煙的聲音,“前面那輛車堵車了是嗎?”
銀灰面紅耳赤地扭頭回去瞪了後車鏡一眼,折火也跟着扭頭過去一看,忍不住樂了,果然是陶飛煙開着那輛粉紅色的車子帶着飛照過來了。
銀灰憋着笑握着方向盤啓動了車子。
後座的人都笑成了一片。
南宮直捂着肚子狂笑,“哎喲喂,我這每次見到美人這輛車子都莫名的親切啊,莫名的想笑啊!”
因爲車是敞篷的,折火解開了安全帶直接站了起來衝身後的那輛騷包的車子揮手,“美人,我們這一車子人都要愛上你了怎麼辦!”
身後的車窗外很快伸出了飛照的腦袋:“滾犢子,姐你給我坐下,銀灰你還會不會開車了!”
銀灰擔心大喊,“折火坐下!”
折火這才施施然地坐回了座位上,老實地繫上了安全帶。
到了離吧後,裡頭的工作人員一看到是他們這些不好惹的人來了,嚇得臉色都白了趕緊去把經理給請出來好生招待着。
不過折火他們自認爲自己長着一張無害的臉,對於經理戰戰兢兢的伺候表示回回“受寵若驚”得很。
這也怪不得經理怕他們,在整個西部,誰不知道有這麼一支令人聞風喪膽的僱傭兵軍隊,關於他們的傳聞衆說紛紜,但沒個標準的說話,只知道這幫人很厲害,很殘忍,殺人不眨眼,爲了錢什麼都能做。
一開始經理也只是在道上聽過這些傳說,直到這些人第一次來離吧喝酒的時候,因爲有個不知死活的酒鬼主動湊上去把他們這些人給惹毛了,結果那酒鬼當場被槍崩了兩隻胳膊。
說這些人是西部當中的惡霸也全然不過分,畢竟在西部這裡,連警方都沒有他們一句話來得有威懾力。
因此,當他們這一行人出現子在離吧,經理就得掃清所有能鬧事的可能人員,生怕惹到這些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