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你們倆經常在一起睡一樣,納蘭清妤心裡那個悔啊,早知道就不去冒充殘魂了,現在竟然淪落到這個田地了,實在是讓人很崩潰。
“尊主,屬下都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屬下怕薰着你,屬下還是給你找最合適你的人吧。”納蘭清妤輕咳一聲,義正言辭的說着。
皇甫冥寒卻緩緩的勾了一絲笑意起來,他微微擺手,“無礙的,本尊又不會抱着你睡,再加上本尊最近鼻子有點不靈,估計聞不到什麼味道的。”
要是納蘭清妤知道皇甫冥寒只是靠鼻子的嗅覺就聞出是她了,不知道會怎麼看他這句話。
妹夫的啊,你鼻子不靈世界上的人就直接沒有鼻子了好嗎?
說得好像她非要抱着他睡了一樣,坑爹的,她都不想和他睡一張牀,更不要說抱着睡覺了好嗎?
納蘭清妤真的很鬱悶,特別特別的鬱悶,她很想直接掀桌而起,告訴皇甫冥寒老孃不演了,什麼玩意啊。
納蘭清妤內心裡波濤洶涌,表面卻依然淡定,“尊主,我睡覺很不老實的。”
“不老實?本尊老實就行。”皇甫冥寒表情淡淡,眸子裡卻帶着一簇明亮至極的光芒。
納蘭清妤趕緊擺手,“尊主,屬下的意思是,我睡覺喜歡亂動擺各種奇怪的姿勢,我怕打着尊主你了,畢竟你的身子這樣金貴。你要是受傷了,屬下心裡會很難過的。”
皇甫冥寒聽納蘭清妤這樣一說,深幽的黑眸立馬綻放出了更加驚豔的光芒。
他依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道,“本尊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再說本尊的牀很大的,隨便你可以擺各種姿勢,你小時候睡覺就喜歡亂動,還不是沒有傷及到我一分一毫。”
“殘魂?!”皇甫冥寒突然叫了納蘭清妤一聲。
“呃,尊主怎麼了?”納蘭清妤真是想一巴掌抽飛他,他總是這樣一驚一乍的叫她,而且這還不是她的名字,她偶爾會反應半拍纔會反應過來,納蘭清妤覺得自己要是老是和他相處,她一定會得心臟病的。
隨後,她就看到皇甫冥寒雙眸半眯了起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你找這麼多理由來搪塞本尊,該不會是你害羞了而不敢和本尊一起睡吧?”
“呃......”納蘭清妤無語,拜託啊我不是害羞,我是不想和你一起睡好嗎,不想和你一起睡,和她害不害羞有半毛錢的關係嗎?真是......
“放心吧,本尊對你沒興趣,本尊只是真的習慣了兩個人,想身邊多一個人。”
“你要是再找理由來推遲,本尊可就要把你直接綁在牀-上了,你要知道,本尊不想你逃,你怎麼都逃不了。”皇甫冥寒薄薄的脣瓣在燭光下,泛着一層瑩潤的光澤,隨着他的微微動着,看起來真是好生迷人。
“......”納蘭清妤聽着皇甫冥寒如此霸道強勢的對着自己說那些話,她就覺得這廝和殘魂是不是真有基情啊?
爲什麼剛剛那些話,她聽着真覺得好曖昧啊,直接綁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