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清妤,清妤你那邊搞定了?”納蘭清漓聽見清妤的聲音,這才放心下來。
他趕緊走到清妤的身邊道,“清妤,剛剛冷墨白看到了我的臉,我覺得肯定藏不住了,所以,我已經和冷墨白說明了我和你真實的身份了,剛剛他還傷心了好一陣子。”
納蘭清妤看着納蘭清漓肆無忌憚的手中拿的那個假胸,再聽他說的話,微微的點頭。
“你是清妤?”冷墨白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問道,實在是看不出是個女人,平時她把納蘭清漓的模樣易容得一模一樣,那是本身兩人就很像,現在這又易容成另外完全不一樣的人,還真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真是太神奇了。
“嗯,冷兄,我是清妤,相信清漓剛剛都已經和你說了,我們的確不是有心想要隱瞞你,實在是有自己的苦衷。”納蘭清妤知道現在各自的身份冷墨白都已經清楚,她也沒什麼好隱藏的了。
冷墨白微微一笑,渾身上下都帶着妖氣的磁場,“沒事,我心裡已經沒事了。只是那樣一個大美人竟然是個男人,這還是有點可惜的。”
他當然沒事了,從最開始就知道這兩姐弟的真實身份,所以自然沒事,也沒有什麼驚訝和奇怪的。
納蘭清漓伸出手搭在冷墨白的肩上,“作爲你好兄弟,你要是還真想那個美人,我可以再犧牲一下,扮成她,陪你玩一天的。”
“別,我怕我消受不起。”冷墨白微微搖頭。
“清妤,你把那個準豬怎麼制服的?”納蘭清漓好奇的問。
“我在酒裡給他下了藥,已經把他迷暈了,沒幾個時辰他不會醒來。再等會時間,只要這船快靠岸,我們就可以從這出去了。”納蘭清妤依然是一臉的面目表情,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裡還是有些打鼓,明明看着皇甫冥寒暈倒的,她心裡始終覺得有點怪異。
“哈哈,他也有今天啊,反正他都被昏迷了,現在這裡又沒有人,不如我們去惡整他一下?”納蘭清漓想想就覺得興奮,手心癢癢的,剛剛被皇甫冥寒整了的氣,納蘭清漓一直都憋在心裡,特別想要發泄出來。
先是被他的狗弄髒了洗澡水,又被他丟進來喝了那隻臭狗的洗澡水,後來還被他囚禁,他納蘭清漓就還沒有這樣倒黴過,想着他就覺得氣憤,心裡十分的火大。
要是他不出這口惡氣,他會難受死的。
“還是不要了,要是把他弄醒就不好了。”納蘭清妤還是覺得不要這樣做保險一些,畢竟要是不小心那把男人整醒了,估計就功虧一簣了。
納蘭清漓依然是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你都把他迷暈了有啥擔心的。反正我不管,我不整他,我心裡不舒服。你剛剛又不是沒看到他是怎麼整我的,無論如何我都要出這口惡氣,小白白,你說是不是?”
冷墨白只好微微的點頭,他又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不過見納蘭清漓被囚在了木桶裡,再瞧瞧這一身的狼狽模樣,就知道肯定是受了不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