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難得一遇的大案子啊!此時正在宗人府公堂上進行審訊。
爲什麼說百年難得一遇呢?不是因爲這案子有多麼大,多麼血腥。而是因爲百年來,六扇門都沒有出過一個總捕頭竟然是犯人的!
而這茬竟然讓現在的六扇門總捕頭司徒劍給遇到了。
曾經破獲了好幾起大案子,而變得聲名鵲起的寧王世子、六扇門總捕頭,竟然會是一個採花賊!
林悠悠自己抓的人,當然也會是去看熱鬧的。
到了現場。看見高堂之上坐着張府尹,而這次南風瑾便坐在了一旁。
嘿嘿……南風瑾這廝位置變化可真快。
上次還是在下面站着等審訊,這次一躍就已經坐到了審判席的位置了!簡直是翻身農民當主人,雙雙回家把歌唱啊!
只見得朝堂下面跪着兩個人。
一個人是司徒劍,之前還趾高氣揚地在高堂之上想要定罪南風瑾,沒有想到這麼戲劇性的變化,竟然就成爲了階下囚。
而且比之南風瑾的待遇簡直差得不是丁點半點。南風瑾當初是站着的,而這司徒劍是被枷鎖烤着跪在下面的。
林悠悠心生感慨,果然這就是親王和王爺世子之間的區別啊!不……應該是真的採花賊和假的採花賊之間的區別。
張府尹看着下面跪着的司徒劍,一顆心也咚咚咚地跳。
馬丹……這些皇親國戚都吃飽了撐的麼?沒事就來犯犯案,來公堂之上溜一溜很好玩麼?
南風瑾望了望司徒劍,又看到了站在那裡目光如炬的林悠悠,露出了一個笑容便對着張府尹道:“張府尹,你儘管審便好。本王全力承擔。”
一個是皇上的親生兒子,一個是外姓王世子。張府尹聽了,心中已經有了權衡。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對着南風瑾道:“那微臣就全仰仗王爺了。”
“無妨無妨,你判案便是。”南風瑾大手一揮。
張府尹一敲案板,然後對着下面跪着的司徒劍呵道,“司徒劍,你夥同你的屬下,一同幹下了十起採花案件。並且還借職務之便,誣陷給七王爺,你可承認?”
司徒劍聽了這話,只是擡起眼橫了一下衆人。
張府尹咳嗽了一聲,又道:“你昨夜潛入林將軍府,被當場捉到。你的屬下也潛入了丞相府,也被當場捉到。況且,你的屬下都已經一五一十招供了,你可還有什麼話說?”
司徒劍又是不說話。
以爲不說話就可以了麼?真是太天真了。
林悠悠不知道從哪裡隨手拿到了個雞蛋,便對着司徒劍扔了出去。
罵道:“你這個採花賊,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禽獸,無恥之徒、斯文敗類……”
圍觀衆人聽得她這麼激情高昂,突然間也覺得像是被她鼓動了一樣,紛紛也拿出了雞蛋、菜葉子朝着司徒劍扔了過去。
而司徒劍的那個屬下也中招了不少。
兩人掛彩了之後。
司徒劍的臉上已經是屈辱而憤恨的表情。從來高高在上,從來受到的都是追捧,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成爲犯人。
即便是方纔之前,他也絕對是驕傲的。因爲他是司徒劍,因爲他是六扇門總捕頭,因爲他是寧王世子。
是高高在上的,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然而,被這些賤民扔雞蛋、爛葉子讓他實在是忍無可忍。
轉過身便站起身對着公堂之外的那些民衆道:“你們這些愚民賤民,你們懂什麼?你們憑什麼對本世子這樣。本世子要抄了你們家,要滅你們九族。”
“呵呵……還要抄我們家呢,還要滅我們九族呢!他以爲他是誰呢?不過是一個世子而已。真以爲自己像是七王爺那樣是親王,自有庇佑麼?”
人羣中有人道。
雖然之前圍觀南風瑾事件,但是對南風瑾到底會不會被重判,還是難以下定斷。畢竟是皇帝的親兒子。
然而,這個司徒劍,只是一個世子,更重要的是,他竟然還敢誣陷給七王爺。
聽得把自己和南風瑾進行比較。
司徒劍徹底憤怒了,突然抓狂般要朝着南風瑾撲過去。不過瞬間就被衆人已經制止了。
被衆人壓制,匍匐在地上的司徒劍,只是擡起頭瞪着南風瑾,眸子中都是怒火。
“南風瑾,憑什麼,都是你,你憑什麼是東離第一美男子,你憑什麼什麼都不做就擁有一切,你憑什麼能夠得到所有女子的青睞?”
一連幾個問題,衆人聽得雲裡霧裡。
南風瑾也是饒有趣味地望着司徒劍。看來,陷害他,倒不是一場意外了,而分明就是故意爲之。
林悠悠也望着司徒劍,敢情果然是對南風瑾是恨之入骨的啊!所以才陷害南風瑾的啊!怪不得如此。
司徒劍還在繼續歇斯底里咆哮,“南風瑾,我不服,我不服我什麼都比不過你,我不服我喜歡的女子喜歡的都是你……”
“所以我要得到那些女子,我要讓看不起我,滿心滿眼都是你的女子臣服在我之下。我要讓她們知道,誰才應該是她們該歡喜的人。”
嗷嗷嗷……一番真情實露,已經是承認了他是採花賊了。果然就是他。
衆人只是望着他,這個人瘋了,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林悠悠望着司徒劍。頓覺他確實是心理變態了,果然人如其名賤啊!和南風瑾之間有什麼好比的。
而且,南風瑾這廝雖然說是啥東離第一美男,但是內涵不行啊!所以真的有那麼多有眼無珠的貴族女子,滿心滿眼都是南風瑾這廝麼?
唉唉唉!!!真是太沒有品味了。
林悠悠打探了一眼南風瑾之後,心中已經有無數個感嘆號了。
不過還沒完,後面還有亮點。
只聽得司徒劍仰天長嘯哈哈哈哈大笑幾聲,道:“你們以爲你們贏了麼?沒有,你們以爲我犯的案子就是這些麼?不是……所以,你們誰都沒有贏,你們贏不了我。”
變態變態變態……而且自以爲是自以爲是自以爲是。林悠悠心中罵道。
然後站了出來。
突然從背後的行囊裡拿出了一堆卷宗,朝着司徒劍的臉砸了下去。
“三年前,知府大人的女兒,應該是你乾的吧!後來,這三年中斷斷續續,東北角陳員外家的三小姐,東南角錢大人家的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