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穌震驚無比。
淳于越對她做了什麼?
她爲什麼動不了了?
難道說,還真有點穴這種事?
她一直以爲點穴只是古老的傳說!
她瞪着淳于越。
淳于越捏捏她的柔嫩臉頰,輕笑一聲:“這種眼神做什麼?我又沒限制你說話。”
“我爲什麼不能動?”唐穌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這件事吸引了過去。
“因爲我點了你的穴道。”淳于越微微笑道,“獨家秘法,可不是誰都會的哦。想學嗎?”
他柔聲問。
唐穌老老實實點頭:“想。”
“你學不會。”淳于越笑了一聲,“點穴可不是尋常人以爲的戳一下穴位就可以的。這需要極有技巧的力道和內勁。沒學個十年以上的功夫是做不到的。”
十年!
唐穌立即喪失了興趣。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被淳于越面朝下放到了車廂裡。
她趴在車廂裡,面朝車簾子,想要對淳于越怒目而視,卻根本就沒法扭動脖子看他。
“淳于越,你要做什麼?”她驚怒的低聲喝道。
“這還用問,自然是爲你上藥呀。”
淳于越看着她,微微一笑,隨手取過一塊汗巾,把自己的眼睛蒙上,然後才動手去解她的衣裳。
唐穌感覺到他的手在解自己衣服的繫帶,頓時又急又氣:“淳于越,你住手啊!”
“噓,你想被季心蘭聽見嗎?”淳于越乾脆點了她的啞穴,這才伸手摸索着把她的外衣脫掉,又去解中衣的盤扣。
因爲看不見,他的手偶爾會觸碰到她的脖子,胳膊,甚至是胸口。
唐穌卻只以爲他是故意戲弄,心中羞憤不已,偏生不能動,不能說話,真正是無可奈何。
中衣解開了。
露出裡頭一件嫩黃色的繫帶肚兜。
一陣涼意侵襲着唐穌的後背和肩頭,卻無法消除她因羞憤而渾身氤氳起的淡淡潮紅。
淳于越低低的聲音傳來:“我要給你用藥了,你忍着點。”
唐穌根本無法回答。
因蒙着眼,淳于越看不見她的後背傷痕,只能憑藉之前從後脖子看的那一眼留下的記憶來抹藥。
好在,他的記憶力驚人,即便只看了一眼,也能準確的記住鞭痕的位置,用手指沾藥膏,爲她輕輕塗抹。
也不知是因爲清涼的藥膏塗到背上,還是因爲他溫柔的指尖,令唐穌渾身起了一層粒子。
塗抹到後腰位置時,因爲有肚兜的帶子阻礙,他輕輕一挑,帶子就散開了。
唐穌渾身一僵,幾乎要哭出來。
一想到自己現在上半身不着寸縷的在他的視線下,她就有種光天化日果奔的強烈羞恥感。
淳于越很快幫她把最後一點鞭痕都塗好藥膏。
唐穌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又拿起肚兜的帶子,幫她給繫上了!
然後是中衣,最後是外棉袍。
直到幫她把衣服完全穿好,淳于越才扯去遮目的汗巾,解開她的穴位。
一得到自由,唐穌蹭的爬起來,擡手就要打他耳光。
然而手揚起時,看見他吹彈得破的白皙俊秀臉龐,她又下不去手了,心想這般漂亮臉蛋,留下個手印豈不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