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即墨蕪月有宸王妃的身份護着,她不敢做什麼。
可如今她被休,區區一個廢妃,她一定要討回來!
“下堂妃怎麼了?那總比你這個沒人要的老處女強。我看你還是去青樓吧,這樣好歹還能受些滋潤。”即墨蕪月反擊道。
切,果然如她所料,這羣人見她落魄了,一個個都要上天了!
“你!你區區一個下堂妃,竟然敢如此囂張!”可惡!居然敢罵她老處女,還如此羞辱她!
“就算是被休了,那我也還是越國公府的嫡女。”即墨蕪月故意將“嫡女”兩字咬的重了些。
越國公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便站出來道:“即墨蕪月,你別忘了,昨日我才與你斷絕了關係!”
“是,的確斷絕了關係。但如今宸王讓我回來,你也抗拒不了不是?再加之,無論如何,我是越國公府的嫡女,這種事實不可能改變。”她頓了頓,繼續道:“所以,你一個庶女,給我閉嘴!”
她衝即墨水傾說道。
即墨水傾緊緊地攥着手,該死的即墨蕪月,你區區廢妃,竟然還拿嫡女的身份來壓她!
“即墨蕪月,你休要放肆!越國公府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越國公喝道。
“可這是宸王吩咐讓我住進來了,您這話的意思,是想跟宸王作對?”她道。
“宸王的確有吩咐,我也不敢抗拒。不過你一個廢妃,宸王怕是也不在乎你了,所以我就算不讓你進府,他也不會說什麼。”
“好啊,你這番話說的真好!當真是世態炎涼。”她說罷,便大步走近越國公府。
“你們愣着幹什麼?還不攔住她?!”越國公這一喝,那羣人便立馬行動,攔住即墨蕪月。
臉上各個都是諷刺。
呵,這是想告訴她,她如今什麼都不是了,是嗎?
即墨蕪月有些憤怒,三兩下便將這羣人打倒在地。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初蘭,走了。”她此言一出,卻不見初蘭有動靜。
她轉身一看,卻見初蘭被人挾持着。
“即墨蕪月,你若不想這賤婢被殺,就給我滾出去!”越國公威脅道。
即墨蕪月冷眼看着他,想威脅她?簡直是荒謬。
她的每根手指之間都夾着飛鏢,只見她手一甩,四支飛鏢一齊飛出,都插在挾持初蘭的人的身上。
“只要我願意,這羣人就都會死。我的飛鏢上可都沾染了劇毒,若是不想他們死,就讓我們進來,並且安排一間好的住處。”她的語氣極爲冰冷,冰冷之中,夾雜着憤怒。
人在憤怒到極致的時候,潛力便會顯出來。
即墨蕪月這是真的發火了,否則絕不會傷人。
“你……你……”越國公看她的眼神,由方纔的不屑,轉變爲恐懼。
“我只問你一次,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她的神色冷的令人看着發顫。
越國公有些猶豫,但看見地上中毒的人都在向他伸着手,向他求救,他無奈之下,便應了。
即墨蕪月冷笑,看來這越國公還是有點良心的,也不算都被狗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