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魔神看到他們如此孤注一擲,臉色一變,卻迅速在劍靈與器靈剛剛召喚出那一瞬間的呆滯狀態下,迅速出手重創了劍靈與器靈不說,連帶着他們本就成爲不可多得的紫蓮劍、霹靂白綾、雷霆劍亦是成了一般的兵刃!
這一變故令剛剛還欣喜異常的修真弟子們瞬間又蔫兒了,卻因着他們的這一瞬間的鬆懈,魔兵魔將們趁虛而入。
於是,場面再一次的失控了,修真的弟子們與嗜殺成性的魔兵魔將相比,差距立馬就顯現了出來。
那些人界的修真弟子們一個個慘死在魔兵魔將手中,雖說他們也斬殺了不少魔兵魔將,可與他們這一方的傷亡相比,他們真的太遜色了!
虛無掌門與珺瑤仙子、花無香他們知道,今日這一戰,他們絕對沒有勝算。
他們如今只盼望着昨夜那位上神能夠及時趕到,救下他們的弟子門人,他們便是與這魔神同歸於盡也無妨。
這些弟子,纔是人界未來的希望,他們真的不想這些弟子出事!
被這三人如此屢敗屢戰的勁頭給徹底激怒了,魔神眼底殺意頓現:“你們這三個螻蟻,莫非你們當真以爲本神不敢殺你們嗎?”被他們步步緊逼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好,他估摸着時間也差不多了,便也不想再留着他們逗樂了!
而在這一刻,虛無掌門與珺瑤仙子、花無香他們亦是整個人用盡全身的靈力,三個人齊齊發出凌厲的攻勢,朝着魔神以玉石俱焚的招式攻了上去。
他們沒有時間了,眼瞅着弟子門人慘死,他們更是想要速戰速決,奈何,有一些力不從心之感。
他們與魔神的差距太大了,也因此,讓他們絕望到想要以這樣決絕的方式滅殺魔神!
惱怒着,魔神雙眸微眯着,大手一揮,他們三個人便口吐鮮血噴灑而出,形成了血雨,身子更是心脈盡斷再也活不了了!
那些人界修真的弟子們眼見着他們的掌門師尊慘死,亦是悲嗆的仰天長嘯,更是殺紅了眼。
一時間,竟然也以低微的修爲迫退了魔兵魔將們!
他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爲掌門師尊報仇雪恨,殺光這些該死的邪魔,還人界一個和平美好的世界!
遠處金光大熾,隨之,隨着龍吟鳳鳴聲響起,雪陌與夏洛洛帶領着蛇族六大護法與青玄、風霜雨雪、鳳蒼御、綠翹、鳳族八大長老,以及護衛蛇王的暗衛們全部由暗轉明齊齊趕到!
“鳳叔,你跟風霜雨雪、綠翹救人,本王跟洛兒一起對付魔神,其他人斬殺魔兵魔將。切記,速戰速決,否則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這裡死傷了那麼多人,雪陌心裡憂心忡忡,他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不過,看樣子,還是遲了一步。
所有人點點頭,迅速行動,分工合作、配合默契。
雪陌與夏洛洛亦是直接纏上了魔神,一出手便是招招致命,對於魔神,他們覺着憐憫這種東西太可笑了。
心傷情殤的魔神,再又一次見識到曜的無情之後,心裡對她的愛意便化爲濃濃的怨恨。
既然她如此狠心待他,他又何須再對她手下留情呢?
他知道曜跟離陌的軟肋就是人界這些螻蟻,所以,那帶着吞噬一切生機的魔氣迅速朝着修爲在人界雖不俗,可落入魔神眼中幾乎可以直接忽視。
眼瞅着魔神如此狠辣,夏洛洛與雪陌便雙雙用靈力神力交錯開來,用金色透明的結界把魔兵魔將與修真的弟子們護在裡面。
左右這場惡戰死傷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他們能做的只有儘量把這死傷降到最低。
魔神銀眸閃爍着狠戾的光芒,黑髮隨風飛揚:“曜,你當真爲了這個男人要與本神決裂?”雙眸微眯着,他無法承受,自己苦苦愛了那麼多年的女人,爲了另一個男人不惜對他痛下殺手。
夏洛洛冷笑着,手中的招式不減分毫:“魔神,我與你何時有過任何的情誼?又何來決裂之說?你我的關係,本就不如陌路人。是你自己執念太深,害人害己,如今你還想打着愛的名義毀了我想要的生活。試問,若是你,你會如何做?”她算是服了魔神了,能夠打着愛的名義,做着傷天害理的事情還能如此理直氣壯。
“呵呵,曜,本神真的沒有想到你對本神如此狠心,虧得本神愛了你那麼久。既然本神想要好生與你相處,你不願意,那麼,本神便會按照自己的行事原則來行事了。既然你在乎天下蒼生,本神便屠盡這天下蒼生;你愛這個男人,本神便殺了這個男人;你愛你與這個男人的孽種,本神便殺了那孽種;既然你不愛本神,那麼,便恨吧!”手中帶着濃烈死亡氣息的魔氣迅速吞噬着周圍的一切,魔神徹底瘋狂了。
雪陌眼神一凜,看向魔神生生就像是在看一個死物:“玥璨,別侮辱了‘愛’這樣的字眼兒。你一個沒有人性的雜碎,怎麼能談愛這個字呢?愛這個字,你連說都不配,更不配擁有!在你眼裡,你只愛你自己,你對洛兒只是強烈的佔有慾作祟,並非真愛。若真愛,便是什麼都以她所願,而非逼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愛是付出,不是掠奪;愛是包容,不是斤斤計較;愛是願意爲對方去死,去呵護對方全心全意的爲對方付出所有的一切!試問,你做到了這其中的那一點?再說了,愛,不是單方面就能夠說愛就愛的,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就憑你如此作爲,真的是侮辱了愛這個字!”手中招式狠辣的攻向魔神,雪陌惱怒極了。
敢當着他的面,如此囂張想要搶他妻子的混蛋,他何須對他客氣?
魔神聽到這兩人一唱一和,他更是憤怒極了:“住口,你們一唱一和,無非就是想要激怒本神,想要讓本神分心,好一舉滅殺本神是不是?”他內心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致,他深愛了那麼久的女人,怎麼能如此狠心對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