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焦兄這話說的,莫不是你自己太興奮了,說漏了嘴嗎?”
其中一長相猥~瑣的男子,眼底滿是戲謔之意,一臉鄙夷。
其他人鬨堂大笑,似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一張臉青紅交替着,焦煜麟手背上青筋暴起,卻隱忍着沒有發作。
眼前這些人之所以聽命於他,不過是遵從那個人的命令,他在他們眼裡,屁都不是。
惹惱了他們,他們就是把他碎屍萬段,那人估計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他對於他們來說,其實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諸位仁兄多多原諒,的確是本帥口誤,絕非主子授意。好歹咱們共事一場,就莫要如此取笑本帥了。”
夏侯瀾玥封他位帥,目的便是讓他做那出頭鳥。
一旦有事,他便首當其衝,這一點,焦煜麟心知肚明,卻無法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
衆人面面相覷,又是一陣鬨堂大笑,那囂張,與那位如出一轍。
“看來焦兄有自知之明,還知道自己口誤,想要我們閉嘴也非不能。不過,沒有點兒好處,我等自然是不依的。”
說話的依舊是那位猥~瑣男子,他似乎在這一幫人之中說話頗有分量。
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焦煜麟眼底有焦灼之色一閃即逝:“是是是,樑勇兄說的極是,這樣吧。不如把剛剛拿下的這座城池值錢的物件兒,挑那稀罕的給主子。餘下的諸位仁兄分了如何?這事兒要是讓主子知道了,只怕咱哥兒們可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可咱兄弟們出生入死,就算是分一點兒也不爲過不是?像我們做下的那等事,本就極損福報。不知諸位仁兄意下如何?”
他豁出去了,只要能過了眼下這一關,他便不怕他們日後反悔。
即便是反悔,依着那人的性子,絕對是除之而後快,他們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哦?這麼說來焦兄倒是早有此意嘍?”
樑勇邪笑着,一雙金魚眼盯緊了焦煜麟,笑的意味深長。
連連搖手,焦煜麟趕緊告饒:“不不不,樑勇兄誤會了,若非本帥囊中羞澀,又怎敢動這歪心思?不過是心疼諸位仁兄出生入死,卻未能及時行樂豈非憾事?”
心下大急,他知道,今日之事只怕難以善了。
不過,眼下騎虎難下,他就算是想要收回自己的話卻已是不能了。
面面相覷,所有人再一次鬨堂大笑,他們異口同聲戲謔道:“焦兄美意我等心領了,不過,比起那孽報,我們更害怕主子震怒。如此看來,焦兄倒是有膽識,居然敢把心思動到交給主子的財物上?”
毫不掩飾他們眼底的鄙視,有那喜怒言行於色的,更是摩拳擦掌,只要焦煜麟一句話沒有說好,今日這一頓打那是挨定了。
“各位仁兄明鑑,焦某絕無此意。焦某對主子的心意天可憐見,那絕對是忠心不二,真的真的。不知道諸位仁兄要焦某如何做才肯相信焦某?”
眼瞅着這一幫兇神惡煞的人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焦煜麟頭皮發麻,硬撐着一口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