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剪除了情敵在美人心目中印象,現在該是咱趁虛而入,趁火打劫的時候了。這輩子如果沒能把美人追到手,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這天晚上,洛璃跟在墨守辰身後P顛P顛,幸福地沐浴在銀色的月光裡。
“在這院裡已經走了五圈了,你有什麼陰謀該說了吧。”墨守辰轉過身,只要有這女人在,他就得時刻保持着階級鬥爭的敏銳警惕性。
“啊,這個,那個,咳咳,你看你說的,我哪有什麼陰謀,我只是想和你一起散散步,曬曬月光,聊聊天。”洛璃打着哈哈。
“可是我已經走累了。”這女人眼睛怎麼一直冒綠光,太可怕了~~
“地主階級就是地主階級,果然身嬌肉貴~`”洛璃一臉的痛心疾首,“我一個女人都沒喊累,你一個大男人倒喊上了,好吧,既然你累了,我犧牲一下色相,在我懷裡躺一會兒?”洛璃顫微微的伸出了自己的狼爪。
墨守辰一下把她的爪子拍開,雙手抱臂,冷臉。
“我向保證,我沒有想佔你便宜的事意思,絕對沒有!!”——只是想K點油罷了。
他墨黑的雙眼沉沉的盯着洛璃,臉色更冷。
在墨守辰清澈的目光下,她立刻覺得自己心裡那點兒骯髒齷齪的想法都已無法遁形,“……好吧,我是有點私心,但我只是想和你多互相瞭解瞭解,增加一下我們之間純潔的革命情誼。”
他冷冷挑眉,眼底透露着“爺我不信”的信息。
“好吧好吧,我招我招,是想讓自己和你的感情大大地拉近一步,還想趁四下無人把生米煮成熟飯……”她老老實實的交待自己了的良子野心。
“既然你招了,那……”墨守辰雙手搭在她肩上,低頭緩緩湊到她臉前。
洛璃臉上已經能感覺到他輕淺的呼吸,這讓她覺得一陣緊張,他他他他不會是要吻我吧?真是天公作美啊,你看現在夜朗風清,月柔水靜,多好的打KISS的氣氛,我我我好激動哇~~
“那我要歇息了。”他轉身就走。
……… = □ =………
“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洛璃惱羞成怒,當下蹭地一下衝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凶神惡煞:“我告訴你,你是打不過我的,現在四下無人,我可以把你先奸後殺,殺了再奸,再殺再奸!你若乖乖從了我還會對你溫柔點……”
“元秋。”他淡淡的朝屋頂喊了一句。
只聽得唰唰唰一陣輕響,屋頂上突然冒出一羣黑衣人,個個手裡拿着寒光閃閃的劍,“王爺!”穿黑衣同志們齊齊行禮。
哪冒出來的?洛璃目瞪口呆。
一瞬間,她迅速計算起自己單挑一羣高手的勝算率,如果自己使出家傳絕學外加下三濫的手法,就能打倒……其中兩個,555555,再次瞅了瞅那十多個一等一的高手,洛璃相當識事務地鬆開揪着他衣領的爪子。
“嘿嘿嘿嘿,辰哥哥,跟你開個玩笑,我只是活躍活躍氣氛。”洛璃臉上掛滿了諂媚的笑,還討好的幫他整了整自己剛纔揪皺的衣服。
“這是我的地盤。”他慢騰騰斜了她一眼,悠悠然的開口。
“所以你作主。”洛璃痛苦接着說。這裡不是紅楓寨,而是七王府,美人這個“農奴”翻身作主人了,自己這個“地主”正在農奴的屋檐下低着頭。
“知道就好,諒你年幼不懂事,這次就原諒你,下不爲例!”說完他一揮手,黑衣暗衛們“嗖”的一聲又消失了。
洛璃不敢再造次,恭恭敬敬的作了個長揖,“謝王爺不殺之恩!”——從今以後真的看得到吃不着了,好可憐,好悽慘。
墨守辰得意的看了垂頭喪氣的洛璃一眼,施施然的繼續溜彎。
唉,硬的用完了,只好用軟的了。
“辰哥哥,”洛璃叫住他,扭捏又純情絞着雙手,“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戀愛啊~~”
“什麼?”墨守辰轉身一臉詫異。
“你,你竟然忘了?好過分~~”洛璃眼眶一紅,眼裡迅速盈滿了淚水,臉上的表情更是傷痛欲絕,嘴脣還不停的顫抖,整一個被負心漢拋棄的柔弱女子模樣!
一抹爲難在墨守辰臉上一閃而過。
眼巴巴的看着他的洛璃,見他一臉遲疑,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對不起~~”捂上臉,踉踉蹌蹌的轉身就走,但沒走兩步就被拉住了。
扭過頭,只見墨守辰抓着她的手臂,臉上的表情忽紅忽白,變幻莫測。
“辰哥哥,你答應做我的男朋友了嗎?”洛璃欣喜若狂握住他的手,心內一陣竊笑,美人吃軟不吃硬,每次一來軟的,他就束手就擒,連招架之力都沒有。
他不語,半晌,“……再給我點時間。”
“多久?”——這個一定要問清楚,如果像楊過一樣等個十六年就完了。
“……兩年。”
“什麼?兩年!到時我都人老珠黃了,那時就算你要娶我,我也不好意思頂着老臉嫁給你。”
“……一年半。”
“半什麼半呀,湊個整數,嗯,一個月怎麼樣?”
“那算了,雙方要求懸殊太大,失去了談判的意義。”
“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我覺得你的標準應該適當放寬一下,要不一年!大家都那麼熟了,打個折,一年!不能再多了!”
墨守辰同志沉思許久,終於擡頭,“好,就這樣。”
“太好了,”洛璃手腳並用的攬住他,膩膩的撒着嬌,“人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對人家好一點哦!”
墨守辰使勁的掙開她這隻八爪魚,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現在還不是!”
“將來就是了!乖乖站着不要動,讓我摸摸你!”
墨守辰開始在地上四處找板磚。
“別別別別,打人是犯法的!要不先親吻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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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辰手一頓,想起自己被這女人強吻了好幾回,神色頓時非常不自然。
“對了,我們以後生男孩還是女孩子比較好?”
“…………”
“給他們取個名字吧,男孩叫什麼女孩又叫什麼?”
“…………”
“雖然還要一年,但我們可以提前‘練習’一下,今晚我們就……”
“…………”
呱噪的聲音在身後響個不停,墨守辰痛苦的捂着耳朵,臉色黑如鍋底。
院裡如此熱鬧,院外的暗影裡,一個欣長的身影正無聲無息的站在樹枝上隨風飄蕩着,看得興味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