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外面的街上,聽着南述說着自己這些年的過往。瑜風沒出聲打擾與他討論。
因爲他也想要聽聽他沒在的時候,南述幹了什麼,有沒有碰到什麼事情。
南述說了一路,瑜風就在旁邊一直聽着他說的話。
冷風在街道上吹動着,天色已晚,街邊已經掛起了照明用的燈籠。
瑜風看了看面前人凍的通紅的小手,伸出自己的雙手搓了搓直到他發熱,再把南述的小手攥進了手裡。
這冬天寒冷極了,自己捂着他,他的手纔不會被凍到。
措不及防的被一雙溫暖的手握住,南述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只是看了一眼,便任由他握着。
心裡涌上一股熱潮,南述只覺得心裡暖暖的,畢竟在這寒冷的天氣下,別人不顧自己被凍的通紅的手,暖着自己,是個人都會有觸動。
而瑜風還不是別人他是自己的朋友知己。
少年的思想非常簡單,以後發現了自己的心思不對,那再說以後的事。
自己的手包裹着他的手,就像是他把自己交給了自己,瑜風心裡從未有過的寧靜浮上心頭這些年沒有找到的歸宿感在這一刻填滿。。
果然,自己來的決定是對的,只有他纔會令自己牽掛,念着,恨不得揣在兜裡帶着。
畢竟他這樣迷糊,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沒了自己怎麼辦,自己來果然是對的。
瑜風一直在自我催眠,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爲什麼對他那麼好。
要是讓南述聽見他心裡的話,不知道還會不會讓他牽,畢竟在瑜風眼裡自己赫然成了個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
現在的瑜風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不對,超出了對於朋友的界限,等到意識到時,也只是想了一瞬,就坦然接受了。
畢竟自己養的還是自己照顧比較放心。
等回到府時,南夫人已經鋪好了瑜風的牀鋪,因爲他們感情好也只是在南述的牀上只是多加了一層厚被子。
晚上洗漱完,南述就上了牀,瑜風還沒過來,去了廚房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南述嫌冷,不想去看看。
等到瑜風再進來時手中多了一份香噴噴的奶湯,看見奶湯,南述舔了舔嘴,眼裡的神色就變了。
迫不及待的招呼瑜風。
“我的,我要”
說罷起身就要下牀,但還沒等他有動作,瑜風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端着奶湯,瑜風把他放在了桌子邊上,拿起一旁的衣服,給南述套上,南述乖乖的任由男人擺佈着,思緒已經飄到了奶湯上,湯還是熱的正冒着熱氣,奶味沖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