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丹楓這個白癡看來,女媧和上帝造出女人來就是給男人寵愛的,怎麼可以把女孩子弄哭呢?簡直是太殘忍了!況且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蔣丹楓現在覺得華銘簡直是無惡不作、冷酷無情的死神!果然是阿銘,做常人所不能做之事!
“莊小姐,你還好吧?”蔣丹楓用自己看來最最溫柔的聲音對莊紫藤說道。
顯然莊紫藤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來打攪自己,自然而然地擡起頭打量着像高盧雄雞一樣昂着頭的蔣丹楓!迷惑地看了眼蔣丹楓莊紫藤確信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有些……“漂亮”的男生,又趴在桌上自顧自地哭了起來。
莊紫藤擡起如花般臉龐的剎那蔣丹楓覺得自己彷彿感受到了春天的清新,一股電流直竄向腦門在那裡炸開了!這是怎樣惹人憐愛的一副面孔啊?!蔣丹楓完全陶醉在了莊紫藤楚楚可憐的幽怨神態之下!“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刻在她最悲傷的一瞬!”這句話看來是有些道理。
華銘他怎麼忍心傷害這麼可愛的女孩啊?真是造孽啊,一定是華銘被那個妖婆蠱惑了,一定是這樣的!不過,上天真是眷顧我這個天才啊!讓我在最適當的時候出現在最適當的地點!我的小藤藤,讓我這個絕世的天才來撫平你受傷的心靈吧!只是一個照面莊小姐就變成了小藤藤!
上蒼啊!原諒我對您的誤會!愚昧的我現在才知道您一開始就把最美好的戀情留給了我這個天才!保佑我馬到成功吧!蔣丹楓一臉花癡地想到。
“紫藤!別哭了,告訴我華銘怎麼欺負你的?我天才蔣丹楓,美貌與智慧並存,英俊與瀟灑結合的未婚男子!一定幫你討回公道!”華銘蔣丹楓是絕對不敢得罪的但是面子上的活一定要做到位!蔣丹楓一副大哥哥的模樣義正言辭道。
莊紫藤根本沒有去在意蔣丹楓的話,但是“華銘”這個名字可是現在她的死穴。於是原本已經有撤退趨勢的眼淚攻勢立即再次發動了大規模進攻!
而蔣丹楓這個白癡卻天真的以爲莊紫藤是因爲自己的俠義心腸而激動地痛哭流涕!看來已經成功了一半,自己一定要加油!嚐到甜頭的蔣丹楓不停地安慰着莊紫藤……當然了,引來了更加猛烈的“鹽水”攻勢……
終於莊紫藤哭累了,眼淚也哭幹了!但是內心的痛苦和失落卻是前所未有的,自小就擁有一切的莊紫藤根本就無法接受這一切!原本一直圍繞自己運行的世界突然間將自己完全拋棄,這是天之驕女的莊紫藤所不能接受的!於是莊紫藤想到了逃避,她要解脫,要遠離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什麼能讓自己遠離那種掏空了心的感覺呢?……
酒!對了,一醉能解千愁!……
下面的故事比較俗套,用一個經典的詞語來概括叫作-“酒能亂ing”!唯一值得牛仔褲講一下的大概就是苦命的蔣丹楓連第一次都是被莊紫藤強暴的!唉!天妒英才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但是就最後的結果而言蔣丹楓一晚上的白癡行爲卻達到了他當時(注意是當時)所YY的最好結果!(各位色友如果不怕捱打可以一試)
當華銘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可欣已經趴在沙發上睡着了,只是可人的臉龐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也許今天自己做的有點過了吧?充分發泄過後平靜下來的華銘終於意識到今天盛怒之下的囂張和霸道!想到自己一直疼愛的可欣竟然被自己拖着在地上走,華銘不禁一陣心疼。但是華銘並不後悔,因爲在華銘看來既然做過了就沒什麼可以後悔的,後悔毫無意義!
以後加倍疼她吧!想到這華銘小心地抱起可欣,把她輕輕地放在了自己寬大的牀上,溫柔地蓋上被子……
清晨可欣雍懶地打着哈欠從華銘的牀上爬起來,突然間那粉嫩可愛的懶洋洋的悄臉變得一片煞白!糟了!銘哥要我反省的,怎麼我就睡着了呢?慘了!—
那種恐怖可欣不敢想象,不過當她神情恍惚,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華銘溫柔的笑臉出現在了可欣面前,“醒啦?餓了吧?我做了荷包蛋,快去刷牙!”
一瞬間可欣覺得自己的世界充滿了陽光,害怕、恐懼、擔心在那一剎那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有的只有幸福,全是幸福!
“相信你的選擇!記住了!”華銘一如既往地開始了他每天必須的野蠻晨訓,留下陷入沉思的可欣……
生活重新進入了華銘的掌控:每天盡力地訓練,可欣對自己更加地體貼了,那個幽靈一樣的女生也再沒有出現,一切都很好!除了蔣丹楓這個傢伙有一些怪怪的,每天竟然給自己加了很多額外訓練,好象很害怕回家的樣子!問他也是支支吾吾,不過他努力訓練在華銘看來總是好的!
就這樣寒假很快地結束了,這也意味着全國大賽的旅程即將開始!對於華銘來說這次的全國大賽沒有任何意義,僅僅是爲了一個承諾!而對蔣丹楓來說這次全國大賽簡直是一場及時雨,因爲現在的他只想儘快離開“溫柔”、“可愛”的莊紫藤!對於可欣和寧夏,這次全國搭塞則是一個全新的體驗!而對於單明和其他省常中校隊的成員,以及黃渺飛來說這次大賽卻異常重要,因爲這是一次證明,這是一個夢想!
不同的心情,同一個目標!省常中校隊踏上了他們令人膽寒的全國搭塞之旅!
“華銘,你覺得我們這次能不能衝出江蘇?”王勝一臉憧憬地望着火車窗外的田野。
華銘從來就沒有考慮過奪冠以外的問題,聽到王勝這麼“沒志氣”的話不禁眉頭一皺:“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只想過能不能一節搞定狄俊所在的球隊!(華銘甚至不知道狄俊在什麼球隊,因爲他的心裡現在只有美國)除了全國冠軍沒有什麼好想的!”華銘想都沒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