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過的哭泣,埋在施非焰的懷裡難過的哭泣,彷彿怕冷般抱緊施非焰的腰,長髮垂下來,遮住了她濃濃的憂傷。
她靜靜的躺在施非焰的懷裡,被他抱着走出醫院,走進車裡,然後抱緊八號公館,抱到專屬於施非焰的房間,他的大牀丨上。
心寒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她似乎傷心地只想躲在自己的小天地裡暗自療傷。
施非焰坐在牀頭,看着沒有生氣的心寒。
“好了,別傷心了,好好養傷,一個月就能拆掉石膏,又不是手從此廢了,哭得這麼傷心給誰看?”他盯着她哭紅的小臉,他身上的氣場說不上溫柔,反而帶着點點凌厲。
心寒只是咬住脣瓣不吭聲,她想說鋼琴比賽對她很重要,可是又沒有膽量提。
施非焰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黑中生光,彷彿能看懂心寒心裡的想法。
他掀脣,似笑非笑,修長帶有薄繭的手掌,撩了撩她貼着臉頰的髮絲,低頭緩緩的在她臉上落下薄涼的親吻。
然後,他的話滑入心寒的耳朵裡:“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
心寒抓着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如鴕鳥般將自己隔絕在世界之外,逃避的閉上眼睛。
施非焰的眼神,落在隆起的被子上,剛毅的臉,一瞬間變得異常嚴肅,若是心寒此刻掀開被子,一定能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是怎樣的凌厲和認真。
他抿了抿脣,攥着自己的手,握成拳頭,眼神似乎在說:心寒,不要怪我,不給你實現夢想的機會!
如果,你的夢想脫離了我的掌控,我不介意親自毀掉你的夢想;
如果,你的夢想能讓你張翅高飛,我不介意折斷你夢想的翅膀;
如果,你的夢想讓你生活的中心從我的身上轉移,我不介意讓你的夢想徹底破滅;
所以,最好不要給我這樣的機會和藉口,你最好記住,我纔是你的整個世界,你唯一能依賴的人,你唯一能棲息的地方。
擋我者,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我從來,不是善類!
施非焰給她重新蓋了蓋被子,撥開蓋住她腦袋的被子,往下拉了拉,俯下身子,低下頭,伸出手指,輕輕的給她摸了摸眼角的淚。
【噗嗤噗嗤,施哥哥好壞,施哥哥的心是石頭做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