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非焰再也受不了的大步走出房間,關上門,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邁出的步子,猶如千斤重,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如同他說的話那麼輕鬆,沒有了心寒,他真的能活的有滋有色嗎?——
誰都看得出來施老大今天心情欠佳,可是他們明明聽到昨晚心寒哇哇的哭聲,照例說老大應該吃得盡興纔對,怎麼一整天都沉着臉。
饒是單子和黑澤都識時務的對老大避之唯恐不及。
小寒寒一整天都沒有從臥室出來,小莫猜想肯定是昨晚被老大蹂躪得沒有恢復精力,可是他們完全都猜錯了。
心寒整天趴在牀丨上,睡到下午三點清醒之後,也一動不想動。
清醒之後,有傭人給她送來她平時愛吃的美食,心寒搖搖頭沒有胃口,把兩個傭人給打發出去。
傭人向施非焰稟報,施非焰冷沉着臉色,命令他們重新做,繼續送進去。
心寒趴在牀丨上摸了摸屁股,昨晚火辣辣的疼痛恍若隔世,她動了動身體基本上感覺不到疼痛,想必是紅舞姐姐配的藥好。
心寒咚咚咚跑到浴室對着浴室裡的大鏡子照了照,屁股恢復了原來的白皙,一點青紫手掌印啥的都沒有,弄得她自己都感覺施哥哥打她是不是她昨晚做的夢。
如果真是夢,那絕對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出了浴室的門,心寒沒走兩步,就看見施非焰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捧着一盤飯菜。
再心寒三次拒絕用餐之後,施非焰終於架不住親自走進來。
心寒的腳步頓住,施非焰看到心寒光着腳,微微皺了皺眉:“怎麼不穿鞋?”
心寒沒有吭聲,地毯是那種高級鴨絨、很軟很舒服的料,她喜歡光着腳踩在上面的感覺。
“我肚子不餓。”心寒乖順的走到牀邊,當着施非焰的面又躺回□□,雖然不痛無痕,但是無法抹掉他打她的事實,她得裝模作樣一下,扁扁嘴巴說:“我沒有胃口,施……焰。”
改不掉的習慣,差點一句施哥哥脫口而出,心寒即使的剎住,叫他焰。
“那也得吃一點。”施非焰忽略掉心寒那句即將脫口而出的哥哥,慢悠悠的走到她的旁邊,將盤子放到牀頭,然後坐下來。
他要掀開她的睡裙,心寒眼疾手快的護住,不給他看。
“還痛不痛?”
“很、痛!”心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而且痛到心裡去了。
施非焰蹙了蹙眉,去抽屜裡取出藥膏,復回來:“再塗一點,止痛的。”
“嗯……”
雖然一點都不痛,但是她想要感受焰給她上藥的細心和關心。
她慢慢的放開護着屁股的手,施非焰輕手掀開她的睡裙,瞧着昨晚落下很多手掌印的皮膚已經恢復如初,他的臉上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然後擠出一些藥膏在手背上,輕輕的給她塗抹痊癒的傷處,細細的柔,下腹有一股慾望之火緩緩的升起,他忍着嚥了咽口水,按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