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明亮的陽光之下,京城裡一處豪華的院落裡,幾個人正滿臉笑容的坐在那裡,雖然他們的人數並不是很多,不過這裡的人隨便拉住來一個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人,在京城裡他們可都是威震四方的人物。。
而此時此刻,這名堂堂的大殿之中只有他們幾個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歡,而周圍卻並沒有一個僕人,這如果讓別人看到那絕對認爲這是不可能置信的事情,因爲在座的這些個人,隨便一個都有成千上百的僕人,他們無論走到哪都是前呼後擁的,什麼時候也沒如此的孤單過。
“宰相,這次多虧了你和東瀛的諸位高手,不然的話這件事情也沒這麼容易達成,老三那個傢伙不過仗着父皇寵信還有那個秦風的支持就目中無人,我們兄弟這麼多人,他老三無德無能,憑什麼能夠封王,憑什麼能夠執掌戶部,竟然還想要繼承大寶,不過是一個有爹生沒娘教的混蛋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哼。。讓他不知死活,這次死了吧。。哈哈哈。。竟然敢得罪我。。”坐在正中央位置一個四十五六歲,一臉陰狠的男子,穿着蟒袍坐在那裡,滿臉猙獰的笑道。
這個人就是趙德言所支持的二皇子,李景山,二皇子李景山,文武雙全,義薄雲天的名聲在京城裡可是出名的,不少的人都認識他,對他讚賞不已,雖然跟秦風比起來他的文武雙全不值一提,不過在這皇子之中卻是最出衆的,不過了解他的人,卻明白,這二皇子表面上大肚,其實背地裡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絕非明主,而此刻他的身邊坐着的幾個人走出去也並不讓人陌生。
宰相趙德言,吏部侍郎趙河清,禮部尚書馬赫,大理寺卿鄧原名。。等等總數也不過六七個,不過卻沒有一個簡單的人物,三品以下的人都沒資格坐在這裡,而這些人也毫無例外的都是李景山最親近的人,李景山的鐵桿支持者,其中以宰相趙德言和他背後所代表的趙家勢力爲最。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兩個特別的客人,一個儘管是在那陽光燦爛的白天全身仍舊隱藏在一身黑色緊身衣之中,就連臉龐之上也用黑布遮蓋起來,整個身子只有一雙眼睛漏了出來,透出的眼神之中有着一絲銳利的光芒足夠表示出他並不是像表面上那麼的平凡。
而兩外一個則更加特別,身着一身的和服,腰間別着兩把武士刀,一把長一把短,頭上扎着一條向後豎起的辮子,整個人一臉的煞氣,坐在那裡冷冷的注視着周圍的一切,這個時候聽了李景山的話,也只是微微含笑點頭,不過卻並沒有太過的喜悅,有些受寵不經感覺。
“嘿嘿,這次李景隆一除,大寶之位二皇子唾手可得,到時候二皇子登機,可請一定要關照我等阿。”坐在那裡的趙德言撫摸着自己胸前的鬍鬚淡淡的說道。
“噢?這怎麼說?”坐在那裡的二皇子一皺眉頭對着面前的趙德言說道。
“嘿嘿,二殿下,雖然說這三皇子李景隆一死,對於諸位皇子來說都有好處,可是對誰的好處最大呢?現在皇帝正在震怒當中,一定會對兇手嚴懲的,而大皇子最爲嫡長子,那繼位的可能是最大的,只要我們做點手腳,那個時候嘖嘖。。大皇子恐怕就是有理也說不清吧。。到時候二皇子文武雙全,甚得朝臣擁戴,而大皇子如果一死,到時候二皇子就是理所應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於情於理二皇子都是最合適的繼承人,而且恕老臣直言,皇帝的身子越來越弱了,恐怕命不久矣,那個時候可就是二皇子登基的時候了。。”坐在那裡的趙德言撫摸着胸口的鬍鬚笑眯眯的說道。
“那。。就按照丞相所說的去做,只是不知道具體應該如何去做?請丞相明示。”坐在那裡的二皇子李景山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精光,對着面前的趙德言拱手說道,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
“嘿嘿。。怎麼辦?那可簡單了,只要我們。。。。。”趙德言陰陰一笑,將自己心中那個狠毒的計劃說了出來,只是聽了這話那邊兩個東瀛來客臉色顯然有些不太自然。。
之所以不自然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要東瀛人犧牲一些自己人,其中不乏一些高手,潛入大皇子府中,然後在外邊留下一點線索,讓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並且將他們牽引到大皇子的府中,等秦風的人去搜查的時候自己再跳出來,其實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不過對於東瀛來說,純粹是沒有一點好處,反而會招來無盡麻煩的事情。。
“宰相大人,我們好像並沒有跟您有這樣的協議,按照我們當初的約定我們只是來幫你們把人給殺死,而這個我們已經做到了,剩下的就請貴方履行你們當初的許諾,至於你們所說的計劃,我們不能夠參加,這次來的都是東瀛的高手,我們不能夠平白無故的犧牲。。。”柳生平次郎,臉色平靜的說道,不過眼神之中已經有了一絲薄怒。
聽了這話周圍的人臉色齊齊一變,在他們看來東瀛不過是蠻夷小國,自己用的上他們是看得起他們,之所以要用他們而不用大唐本土的高手,不是大唐沒有高手,相反的大唐的高手比東瀛要多出不知道幾何,之所以用他們不過是看重了他們的隱秘身份,現在他們竟然不識擡舉,這讓周圍的大唐官員都同樣帶着一絲薄怒,而坐在那裡的二皇子李景山更是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毒,不過轉而又消失的無用無蹤,想來是已經將這些個東瀛人恨了起來。
不過李景山這個人到底是很有城府的,雖然心中已經有所不滿,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仍舊是那麼一副和善的笑容,對着面前的柳生平次郎笑道:“這個。。還請先生務必幫忙,爲此我們願意多付出一些,比如,把我當初答應你們的條件增加一倍,你們覺得怎麼樣?”
“真的?”柳生平次郎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對着面前的李景山略帶一絲激動的說道。
“當然,本王說話一向是一言九鼎,這點可請兩位放心,等我登上大寶之位這件事情不過是舉手之勞,兩位也應該明白不除掉我大哥,對我繼承皇位是很有威脅的,我父皇的身體已經快要不行了,到時候萬一我坐不上皇位的話,那麼你們可就什麼都得不到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這點你們應該明白。”李景山仍舊笑容滿面的說道。
無疑李景山的話讓周圍開始了一會冷場,柳生平次郎和服部新一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沉吟了片刻之後,柳生平次郎一咬牙,帶着一絲苦澀的說道:“好,我們答應了,不過希望閣下遵守諾言。。我們這次爲了不讓對方發現,會派出我們最優秀的忍者和武士。。。”
“哈哈哈。。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來來來,各位爲了我們的成功,舉杯。。”二皇子李景山聽了這話哈哈大笑起來,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對着周圍的一幫人高聲說道,絲毫也不隱藏自己心中的喜悅。。
衆人紛紛舉杯,不管是情願的不情願的都將滿杯的美酒一飲而盡,而坐在那裡的趙德言卻有些憂愁的說道:“唉。。這件事情如果是別人的話我也不擔心,不過這件事情陛下交給了秦風,我卻有些憂愁,說實話,對於秦風這個人,老夫可是一直看不透阿,對於這個人我們不能小視,所以我看我們辦事的時候還是儘量的迴避秦風的好。”
無疑趙德言的話得到了在場官員們所有人的贊成,這些文官們可都明白秦風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當然二皇子李景山也是其中一員,他們這些人沒少跟秦風那邊的武將陣營死磕,不過可惜的是一直以來也都沒沾過什麼便宜。。
“可惡。。秦風這個傢伙,本皇子早就上除掉他了,柳生先生,如果你們幫我除掉秦風的話,那麼我現在立刻給你們準備一百萬兩黃金,並且答應事成之後把本來給你們的地方擴大四倍你們覺得如何?”坐在那裡的二皇子李景山惡狠狠的說道,說道後來的時候看到了柳生平次郎眼中精光一閃,急切的說道。
“咳咳咳。。。”李景山這句話差點立刻讓所有喝酒的官員們都嗆着了,其中也包括那鬚髮皆白本來滿臉泰然自若的趙德言,所有的人都尷尬的放下了酒杯一臉的怪異的看着面前的李景山。。
秦風是什麼人?家喻戶曉的大唐第一高手,戰魔君,敗刀皇,一人屠殺密宗十八金剛,殺了密宗活佛的人,天下當之無愧的第一高手,不光如此,他手下天門更是高手無數,不說秦風,就是秦風手下的那些人也足夠擺平這些東瀛人了,這些人卻了也不過是送死而已,徒然增加傷亡,不過卻毫無用處,甚至還可能因此得罪秦風或者給秦風留下線索,只要是聰明人都不會去做的。。
“難不成這二皇子傻了?”幾乎所有人腦海中都出現了這麼一句話。
而李景山在說出了這樣的話之後就看開始後悔了,再看了看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之後更是臉色微紅暗罵自己怎麼說出這樣白癡的話來,所以趕忙喝酒掩飾自己的尷尬。
“二皇子說的可是真的?”無論是服部新一還是柳生平次郎此時此刻眼中都露出了狂熱的光芒,一臉激動的站了起來對着面前的李景山說道,顯然兩人多年沒有來到大唐了,對於大唐內部根本就不是很瞭解,一天的時間他們還都在忙別的事情能夠知道的事情實在少之又少,只是李景山給他們的條件實在太誘人了,誘人的他們已經來不及思考了,所以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個。。自然是真的,不過請兩位不要放在心上,恕我直言,兩人。。。。不即使是加上各位帶來的所有人,對付秦風也是有去無回,所以請不要放在心上,剛纔不過是在下一時口誤而已,兩位不要介意,我們還是說說對付我大皇兄的事情吧,至於秦風的事情還是放在一邊算了。”坐在那裡的二皇子李景山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對着面前的柳生平次郎和服部新一說道。
“皇子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您是看不起我們嗎?我們東瀛高手無所不能,而且我們東瀛的忍者都是最一流的殺手,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們不能夠殺死的人,請您放心,只要您把那人的情況給我們說就可以了,我們自然會料理妥當不會留下絲毫痕跡的,請您放心只要您履行您的諾言就可以了。”站在那裡的柳生平次郎一臉正色的說道,說話的時候彷彿顯現出了無限的信心,就好像殺死秦風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不過可惜的是迎接他們的並不是周圍人讚歎和驚訝的目光,而是一臉的嘲弄和鄙夷,對於這些東瀛人的大話這些個朝臣們可沒一個人相信,一臉的嘲弄看着面前的兩人,就好像看兩個小丑一般,根本就不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用這些朝臣心裡邊的話來說:“他們要能殺的了秦風,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我看兩位還是不要打這個人的心思,不是老夫看不起二位,這秦風號稱大唐第一高手,即使是三大宗師也不是他的對手,對戰魔君,擊敗刀皇,吐蕃密宗被他一人殺了一個乾淨,手下高手更是無數,光是他那所宅邸之中就有宗師十幾人,你們去了也是送死,根本不可能傷害到他分毫。。所以還是不要做無味的犧牲好,不如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我們的計劃來的實在。”坐在那裡的趙德言撫摸着自己的鬍鬚,正色的對着面前的兩人說道。
聽了這話柳生平次郎和服部新一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雖然他們不想承認不過聽了對方的話他們卻沉默了,別人他們不認識,可是刀皇君無悔他們卻是知道的,那個人十年之前就輕而易舉的打敗自己兩人,現在自己兩人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可是就連這樣的人物也敗陣下來,他們兩人聽了這話就已經沒那個信心殺死秦風了。
“你說,那個人打敗了刀皇?”終於服部新一還是忍不住對着面前的趙德言說道,不過語氣卻並不是那麼相信。
“怎麼?服部先生不相信?呵呵,這件事情大唐上下人盡皆知,如果閣下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隨便找個人問問,大唐境內就算是市井小民對於這件事情也是耳熟能詳,更何況誰都知道現在刀皇已經成了秦風的僕人,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秦風府邸一看。。不過。。恕我直言,最好還是不要去的話,不然的話去了可就回不來了。”站在那裡的趙德言嘴角帶過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道,語氣中絲毫也不隱藏自己那戲謔的語氣。
趙德言一句話頂的服部新一半晌都說不出話來,而柳生平次郎也是半晌都不知道說什麼,最終他們兩人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兩人在同一時間選擇了最明智的選擇。。那就是保持沉默,這個時候沉默是金,不說話是最好的。
見一瞬間周圍冷場了,坐在那裡的二皇子李景山也恢復了過來,一臉笑容的說道:“各位,各位,我看我們就不要在秦風的問題上討論了,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對付我大哥,只要除掉我大哥這顆絆腳石,不是在下自大,這皇位我十拿九穩,他秦風再厲害也不過是個臣子,等我登上大寶之位的時候,想殺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到時候我還就不信他秦風敢造反了。”坐在那裡的李景山得意洋洋的說道,嘴角閃過了一絲得意的冷笑。
不過聽了這話周圍的人卻並沒有被調動起氣氛,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的,他們都在考慮跟隨着這麼以爲主子是福是禍了,還沒登基就在盤算秦風,睚眥必報,心胸狹窄的他難成大事,如果他一登基就殺秦風的話,恐怕他這皇位就不一定是誰坐的了,要知道,這件事情可遠沒這麼簡單。。他這樣做的話絕對是逼反秦風,就連李懷仁現在都不敢隨便動秦風,已成尾大不掉之勢,他一個新皇能做什麼?更何況他還不是皇帝,甚至連皇位繼承人都不是。
而坐在那裡的趙德言也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他現在有些感覺這個二皇子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了,不過雖然如此,但是趙德言還是沒有多說,因爲對於趙德言來說,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多說的好,即使說也不是時候,爲今之計,對付大皇子纔是最至關緊要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在一邊,以後再說。
接下來雙方也不在秦風的問題之上糾纏都開始商量起了對付大皇子的事情之上,畢竟這個時候這件事情纔是最關緊的,經過了一翻商討之後他們決定今天晚上就開始動手,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越快越好。。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這件事情註定不會那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