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菲神色複雜地着我和慕容冰,我們也不知她到底在看什麼,只不過這樣被她看得我們很不自然。
“菲菲,你到底在看什麼?”慕容冰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沒有,我只有在想一些事情。”慕容冰胡亂地說了這麼一句。
“真的沒事嗎?”慕容冰再次的問道。
“沒事,真的沒事,吃飯吧。”陳菲她感到心裡亂得很,她想要哭,但是卻又不好間思在這裡哭,難道自己就真的那麼差勁嗎?爲什麼他可以接受別人卻不能接受我,是我長得不漂亮嗎?陳菲她一直都是在想着這個問題。
我看到陳莫的表情後大概的猜到了一點,知她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我卻不敢開口,因爲,這些事我實在是不怎樣開口。
一餐飯的時間裡,陳菲都是看上去精神不好,像是掉了魂似的。
“走吧。”吃完飯的,我開口對她們二人說道。
慕容冰聽到後走到我的身旁,挽着我的手臂,那樣子要多親密就有多親密。
“喲,二位美女,這麼快就吃飽了?哥哥再請你們吃一頓好的好不好?”我們剛走到餐廳的大門,突然有幾個人攔在我們的面前,不懷好意地笑道。
“滾開。”此時的陳菲正是心情很不好的進候,她只感到一肚子的怒火沒有地方出,現在竟還有人敢來攔她,所以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喲,看不出來還是個小辣椒啊,不過我喜歡,美女,不要生氣,哥哥我陪陪你。”那小白臉不怒反而繼續笑道。
“你沒聽到她的話嗎?讓你滾開。”我的聲音冷到了冰點,對那小白臉說道。
“你他以爲你是誰啊?你也不拿塊鏡子照照你那樣,就你還帶着二個美女,你配嗎你?”那小白臉見我吼他,他不幹了,拽拽地對我說道。
“對阿,我們家劉少說的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樣,靠,鮮花都插到牛糞上去了。”這時,那小白臉旁邊的一個混混說道。
“我再說一次,今天我心情好,不想揍人,所以,我們你們五秒的時間,快給我滾開。”我不理會他們,還是冷冷地說道。
“靠,老子就是不走,我還就不信在天京這個地方有人敢動我。”那小白臉得意地說道。
“阿磊,讓我來。”正當我要走出去教訓那幾個小混混的時候,陳菲突然開口對我說道。
我朝她點了點頭,說道:“小心一點。”
一個特工對付幾個小混混,不用問,結果肯定是那幾個小混混吃盡苦頭了。只見到才那麼十幾秒的時間裡,那幾小混混就全都倒在了地上,並且全都是抱着手或腳在地上滾來滾去,看樣子那幾人的手或腳是廢了,沒想到陳菲下手真狠。
看着地上的那幾個混混,我心裡對他們說道,我說你們幾個也真是的,沒事你老惹這個姑奶奶做什麼?現在好了,你們知錯了吧,記住以後不要惹她了。
“站住,不準動。”正當我們要走的時候,突然有幾支槍對着我們。不知什麼時候竟來幾個警察。
“劉少,是你?”其中一個警察可能認識那個姓劉的小白臉,他蹲下去扶着那個姓劉的小白臉說道。
“把他們給我抓起來,唉喲,我的手斷了。”那叫劉少的人對着身邊的那幾個警察說道。
“放心吧,劉少,他們跑不了的,我先送你們去醫院吧。”那警察說道。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敢打我。”那劉少痛得他額頭上盡是冷汗。
“他是誰?”我知道那劉少可能有點背景,要不然他不敢這麼拽,於是指着地上的劉少問那警察道。
“他是天京市市長的公子,你們這次麻煩了。”那警察說道。
“怕了吧,跪下來向我道歉,然後那二個女的留下,我會考慮放過你。”那劉少得意地說道。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感到一肚子的怒氣突然地竄了起來,這就是所謂的高官子弟?連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憑什麼作一個地方的父母官。想到這,我就更生氣了,走到那劉少的身邊,對準那劉少的腿就是一腳用力地跺了下去。
“咔嚓。”一聲,只見那劉少的大腿流出了鮮血,白森森的白骨也露了出來,那樣子恐怖至極。
那幾個警察顯然沒有想到我敢這樣,當着他們的臉,竟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不要說那幾個警察,就連慕容冰和陳菲也驚呆了。
“這個就是要教訓你,讓你知道,你有一個做市長的父親並不是很了不起的。”我冷冷地對那劉少說道。
而扶着劉少的那個警察此時不敢出聲了,他猜想到這次這劉少可能是踢到鐵板了。
“我們走吧。”我不理會他們,轉過身去對陳菲和慕容冰說道。
“這這位先生,你們現在不能走,得陪我們去警局作一下筆錄。”那位警察此時對着我們說話的口氣都不一樣了,他在沒有弄清楚我們是什麼人之前,他不敢得罪我,在天京這麼一畝三分地,天子腳下,他知道是不能亂得罪人的,因爲自己會因爲得罪人而導致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現在沒空,如果你們要來找我,我叫葉磊,這是我們電話,我會在天京呆幾天。”說完,我拿出一個名片給那個警察便帶着慕容冰二女走了,那幾個警察全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攔我們,因爲剛纔的場面還深深地印在他們的腦海裡,明知那劉少是天京市市長的公子,我都還敢打,所以他們以爲我的背景比那劉少更大。
“老公,你剛纔好帥啊。”慕容冰雙眼放光地對我說道。
“呵呵,我一向都是那麼帥的了,只是你沒有留意到罷了。”我笑道。
“不要臉,誇你一下你還真的上天了。”慕容冰白了我一眼,嗔道。
“阿磊,你剛纔那樣做會不會太過了?”陳菲問道。
“太過?我還想再踩多一腳呢,像他那種人就得好好地教訓他一下。”想起那個劉少我就氣。
天京市醫院內,一箇中年男人正在那裡大發雷霆:“是誰傷到他的?”
原來,這中年男人正是天京市市長劉謙,當他聽到秘書告訴他,自己的兒子被人打傷了,現在正在醫院裡,劉謙一聽,這還得了,簡直就是在大歲頭上動土了。於是,他怒氣衝衝地趕到醫院,看到他兒子躺在病牀上,其中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都打上厚厚的石膏,他看到後感到心痛無比,雖然他這的個兒子不成器,但終究還是自己的心頭肉,沒想到現在竟被人打成這樣子。
“劉市長,他只說他叫葉磊,這是他的名片,讓我們有事找他。”陪同那劉少來的警察見劉謙問,於是他馬上答道。
“你們怎麼不抓住他,你們就是這樣做警察的嗎?”那劉謙聽說這些人竟放走那兇手,他感到怒火沖天,瞪着那警察。
那警察被劉謙罵得灰頭土臉的,不過卻不敢說什麼,因爲這劉市長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一個弄不好分分鐘都有可能失業,所以他不敢得罪。
“劉市長,我看葉磊好象是有什麼背景。”那警察小聲說道。
“有背景,難道有背景的人犯了法就不用抓了嗎?”劉謙不聽到還好,一聽到他感到自己的怒火更盛,心想,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這麼不給面子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天京市的市長,就是都要給我三分面子。
“你們現在馬上去把他給我抓回來,要不然你們就等着回家種地去。”劉謙怒罵道。
“是,劉市長,我們馬上就去。”那警察無奈,只好開口說道。
“等等,你說那人剛纔叫什麼名字啊?”劉謙此時突然聽上面的朋友說有一個人現在在他們面前很紅,好像是姓葉的。該不是他吧。
“葉磊,劉市長,他叫葉磊,這是他的名片。”那警察說完便把他手中的那張名片遞了過去給那劉市長。
“葉磊?”劉謙接過名片後自言自語地說道,一時之間他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這個人。
“張老,是我,小劉,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人是叫葉磊嗎?”劉謙他自己不敢確定,所以只好拿出電話打給那個張老,問一問他。
“怎麼?小劉,你得罪他了?如果你還沒有得罪他,那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能去得罪他,如果你現在已經得罪他了,那麼你就快點想辦法希望他能原諒你,要不然的話你的市長也就做到頭了。”那邊的張老說道。
張老的話只聽到劉謙身上的冷汗禁不住地往下流,張老的話再也清楚不過了,這個自己得罪不起,想到這,他看了看牀上的兒子,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得罪那葉磊的。
“謝謝張老,我會想辦法的,是小兒和他發生了點衝突。”劉謙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
“那你就快點想辦法吧,我只能告訴你,那人不是你能得罪的。”那張老說完便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