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天回到王府裡面,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這個東西交給大祭司,就像是邱雲預料到的一樣,大祭司看到這個東西,馬上就明白了裡面的意思,他看着吳天,上來就質問這兩樣東西是從哪來的。
看着大祭司這麼的激動,吳天就把事情說了出來,奇怪的是,在聽了吳天的話以後,他並沒有任何的表現,倒是比之前還要安靜了許多,吳天剛想要問是怎麼回事,他就拿着這個東西出去了。
跟在大祭司的後面,吳天一起去了巫師族,邱雲就在院子裡面等着他們,看到他們來了以後,反而是笑了起來,他就知道吳天會把這個東西送出去,而在大祭司看到東西以後,一定會來的。
就在這時候,小姑娘出現在邱雲的面前,讓吳天和大祭司快點離開,但卻被邱雲給揮開 了,他自己把自己的力量給散了,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就是吳天也沒有反應過來,大祭司看着邱雲,也不說話。
巫師族的其他人也都被吵了起來,他們看到邱雲把力量散了的時候,都憤怒的瞪着吳天和大祭司,吳天立馬就開始護着大祭司,萬一出事的話,起碼是能夠在立馬就離開。
“你們不要對吳天和大祭司出手,這是我自願的,我本來就不是邱雲,只是奪舍了對方的身體而已。”
聽着這話,吳天看着邱雲,現在終於是明白爲什麼他會這樣做了,現在就是說什麼也晚了,就是他們想要救人也來不及了,只能看着邱雲就這麼散開了,小姑娘看着邱雲消失不見,手對着空中一揮,離開了這裡。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在他們還沒有意識到事情開始的時候,事情就已經結束了,但是剛纔邱雲已經把事情說了出來,所以巫師族的人倒是不會爲難他們,而且現在他們剛失去了族長,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但是對於大祭司來說,這件事情就很難接受了,其實吳天很想要知道明明那個信物上面寫的是王,爲什麼和邱雲又有關係,而且就是這個人奪舍了邱雲的身體,可是也和大祭司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師父的原姓王,後來才改名叫邱雲。”
聽着大祭司的話,吳天就明白了,但是現在無論是哪一個邱雲都不在了,大祭司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只能是先走人了。
他們回了王府裡面,弒天虺已經醒了,看着他們兩個人,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吳天悄悄的告訴了他,他看向大祭司,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對方。
一夜過去,吳天和弒天虺起來去找大祭司,可是發現對方的房間裡面什麼都沒有動過,而且人也不見了,他們趕緊去巫師族找人,但是他們也沒有看見人,這下就麻煩了,但是更麻煩的事,巫師族現在是認定了吳天,非要他留下來。
“我不能留下,你們還是找別人吧。”
“不行,你就是唯一的人選。”
被這幾個人給拉住,吳天是想要走也走不了,就只能看着弒天虺離開,他在後面大叫,對方也不理會他,他看着這幾個人,解釋自己真的不能留下,可是現在巫師族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當族長。
其實吳天很想說他們就還有十個人了,就是有沒有族長又能怎麼樣,巫師族的人不放他離開,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答應,這些人看着他答應,立馬就高興起來,拉着他去了祠堂裡面。
看着祠堂裡面的信物,他按照這些人的話,一個一個的去摸了一遍,然後才能去找自己的信物,而且他們要求吳天要在三日之內把信物帶回來,他只是笑着答應。
終於是 離開了巫師族,他去了王府裡面,剛進去就被抓住了,看着突然出現的幾個人,他無奈的被帶走了,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臉就是少爺的臉,所以這些人直接就帶着他去見了老爺。
在大廳裡面坐着,他突然感覺到太白傘在動,覺得奇怪,他將太白傘拿了出來,就看着傘身上面出現了一道白色的光,直接就衝着外面去了,他跟着這個東西出了府,後面一堆的人追着他讓他停下。
可是現在的吳天根本就沒有辦法停下來,他現在已經不是自己想要走了,而是傘在帶着他走,就這麼一直到了一座山前面,這道光就這麼鑽入了山裡面不見了,他看着傘一直在半空中轉悠,似乎是在讓他進山。
“你想要讓我進去?”
就看傘居然晃了晃身子,他將太白傘握在手裡面,就這麼朝着裡面走了進去,走着走着就看到裡面出現了一個洞府,上面寫的是太白劍派,看着這個名字,他直接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呆着的門派。
“怎麼會這裡出現一個太白劍派?”
“吳天,進來。”
聽着裡面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吳天擡頭看進去,正好是看到洞府的門打開了,他看了看周圍,就這麼走了進去,當他進去以後,門一下就合上了,他看着覺得奇怪,繼續往裡面走了幾步。
就看着在洞府裡面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和朱清長的居然很像,吳天覺得很奇妙,這個人示意他跟着自己走,吳天跟在後面,一直到了裡面去,剛好是看到了剛纔的那道白光,太白傘就這麼到了白光的裡面。
“這是怎麼回事?”
這人也不說話,只是看着而已,吳天也安靜的等着,不過一會就看太白傘變成了一把劍,看着這把劍,他不敢相信,這把劍和之前他在太白劍派的劍譜裡面看到的是一樣的,而且這把劍一直被認爲是太白劍派的傳世寶劍。
不明白爲什麼太白傘會變成劍,而且吳天看着這個洞府,也覺得很奇怪,這個人看着他知道他是在疑惑,帶着他繼續往裡面走,一直到到了一個蓮花座前面,他在這人的指示下坐了上去。
忽然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吳天知道自己浮了起來,他也不敢睜開眼睛,只是一直在閉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