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吳天才睜開眼睛,就看着一位白髮老人正在盯着他看,他倒是一點也不意外,施施然的下來到了地上,老人一臉讚賞地看着他。
“吳天,你知道我是誰嗎?”
“前輩可是太白劍派的人?”
聞言,老人笑了起來,吳天知道自己是猜對,老人帶着他在洞府裡面轉了一圈,告訴他這裡纔是真正的太白洞府,當年他在創立了太白劍派以後,發現自己的劍招還不夠完美,就獨自一人躲了起來。
直到今日吳天的到來,才讓老人在多年之後第一次見人,吳天乍一聽到老人說他創立了太白劍派,嚇了一跳,驚訝地看着老人,要是這樣說來的話,那他就是太白劍派的創世師祖,當年的劍術第一人林放。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在這裡遇見自己的師祖,吳天當下對着老人就開始行禮,老人也不阻攔,無論是從哪一個方面來看,他都能夠受得起吳天的禮,其實老人把他放進來也是有事情想要請吳天幫忙。
這麼多年了,林放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人繼承他的檢劍術,之前他也曾經去收過徒弟,可是那個人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天賦,而且還一直想要速成,最後就被他趕走了,但是他看着吳天倒是一個可以傳授劍術之人。
所以他想要讓吳天幫忙的就是將他的劍術傳給太白劍派,雖然他不出門,可是對外面的事情也是知道一點,最近幾年來,太白劍派在修真界的地位越來越低,尤其是最近幾年,只能算是一個末流。
“吳天,我把劍術都傳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把太白劍帶到修真界的第一門派。”
“徒弟明白。”
就知道吳天是可用之人,林放也就不說這麼多了,上來就開始跟他喂招,吳天倒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劍術,兩個人一拆一合,就這麼過了三日,不得不說,吳天的天賦極高,而且很聰明。
又過了五日之後,林放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教他了,只能讓他自己去領悟,帶着他到了一個房間裡面,在這裡面都是劍譜和各大門派的招數,看到這些東西,他的眼前一亮,立馬就找了個地方坐着開始研究起來。
看着他看書這麼入迷,林放也不好意思打擾他,一個人離開了這裡,等到吳天再一次出來找人的時候,已經是一個人都沒有了,他這才意識到林放離開了,在桌子上面有一封信,他打開一看就看着上面寫的都是太白劍派的過去。
在看完信以後,吳天對着洞府拜了拜,走到了太白劍的面前,將這個東西拿了下來,當太白劍被拿出來的那一刻,立馬就變成了太白傘,他看着只覺得神奇,將東西一收,往外面走去。
到了門口,他剛要推門,一枚戒指就這麼飄到了他的面前,隨手將戒指拿了下來,就看着在戒指上面刻了幾個字是掌教所有,他看着戒指,恍然想到了朱清,要是這個東西是掌教所有的話,那豈不就是朱清才能戴。
可是戒指卻完全不給他考慮的機會,就這麼到了他的手指上面,他使勁把戒指往下面摘,可就是摘不下來,無奈地看着戒指,他想着是到了太白劍派再想辦法,他可以幫朱清將太白劍派發展變大。
但是吳天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當掌教,可這個不是他不想要就能不當的,當他帶着戒指回去的那一刻,太白劍派的掌教就只能是他了,當然這些也都是後話了,現在的他還不知道。
當他出了洞府之後,一路朝着太白劍派而去,路上一直在想大祭司和弒天虺,他是離開了巫師族,就是不知道現在大祭司怎麼樣了,而且當時在他離開的時候,也把弒天虺給忘記了。
看着自己還有不少時間,吳天索性冒險朝着巫師族去了,剛到了城外面,他就感覺到一股戾氣,這股戾氣裡面還夾雜着一些讓他感到熟悉的力量,心下覺得不對,他朝着王府趕去,到門口正好看着弒天虺從裡面出來。
“弒天。”
聽着聲音,弒天虺回頭一看正好看到了他,臉色立馬就變了,上來就拉着他,把這幾天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就被拉着進了王府裡面。
從弒天的嘴裡面,吳天才知道在他走了以後,巫師族的人就一直在城裡面找他,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人,他們就開始來找弒天虺,可是弒天虺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就只能是到處躲藏。
可是在前幾日,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了一羣人,他們自稱是風雷閣的人,把這裡的修真者都給集合起來,然後就開始讓這些修真者去山上採藥。
“什麼山?”
“紅山。”
光是聽到這個名字,吳天就覺得心裡面一驚,紅山可是一直被視爲修真者的禁地,相傳進去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可是出來的只有五六個人而已,弒天虺繼續把後面的事情也告訴了他。
現在的情況就是巫師族的人也被抓去了,在他們被帶走之前,讓人來找了弒天虺,所以他正要去救人,剛好吳天就回來了。
看着弒天虺這麼開心的看着他,吳天頓時覺得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他本來是想要回來看一眼弒天虺,順便帶着對方離開,可是沒有想到反而是把自己給坑了,但既然是巫師族的事情,他也肯定要去。
兩個人這麼一商量,朝着紅山去了,路上正好遇見了幾個從裡面逃出來的人,這幾個人在知道他們要去紅山之後,馬上就讓他們快走,不然的話就來不及了。
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吳天和弒天虺想要再問,這幾個人就已經走遠了,他們剛一回身,就看到在對面站着五個人,都穿着一身黑色的外衣,上面寫着三個字是海鯨堂。
這個名字讓吳天馬上就想到了舒雀來,正好帶頭的人也是他認識的,就是之前曾經對他下手的師兄,只是看着師兄現在的樣子,看來在海鯨堂的位置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