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吳天和苦樂看着面前的這個人,眼睛不斷的打量着對方,吳天也把劍拿出來了,而苦樂手裡面也多了一杆槍。
看着他們手裡面的東西,紅頭巾往後面退了幾步,接着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這兩個人聽了以後,愈發的疑惑了,連聲追問是什麼東西。
紅頭巾看着他們,不屑的冷哼一聲,斷定他們就是裝作不知道,其實心裡面比誰都清楚是什麼東西。
“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吳天疑惑的看着紅頭巾。
“還能是什麼東西,打開寶庫的鑰匙。”
聽着紅頭巾的話,吳天樂了起來,現在他是明白了,原來這個人也是衝着靈器來的,不過,鑰匙他是真的沒有。
但是苦樂在聽到紅頭巾的問話以後,明顯是臉色一沉,握着槍的手握的更緊了,直直的對準了紅頭巾,彷彿馬上就要刺過去一樣。
紅頭巾對自己的實力很清楚,他是打不過這兩個人的,更加不要說是再加上後面那些和尚,所以他才叫了村民來。
這些村民看着他被苦樂威脅,都紛紛上前幫忙,想要把苦樂的槍給擋住,苦樂看着這些人,慢慢的收回了槍。
要知道苦樂能對紅頭巾下手,但是不能對這些村民下手,不然的話,一旦傳出去,肯定會被罵的,說不定還會被逐出寺廟。
所以這些村民一出來,苦樂就不動了,吳天看着,冷哼了一聲,自動站了出來。
“你說你要鑰匙,你要什麼鑰匙,你要鑰匙幹什麼?”吳天嚴肅的看着紅頭巾。
“鑰匙是寺廟的東西,你們偷偷的把鑰匙拿走,就是不對,寺廟是方丈的心血,不能讓你在這裡亂來。”紅頭巾說的很義正言辭。
看着他這樣,吳天都想要給他鼓掌了,周圍的村民都給鼓動起來,把吳天和苦樂圍得更緊了,讓他們趕緊把鑰匙交出來。
這一幕讓吳天真的很無奈,本來他是不想要直接說出來的,但是看着這個情形,不說也是不行了。
“你怎麼會知道有鑰匙的存在?”吳天好笑的看着紅頭巾。
被吳天這麼一問,紅頭巾愣了一下,心想剛纔只想着趕緊把鑰匙拿出來,倒是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村民們紛紛看向紅頭巾,紅頭巾對着他們尷尬的笑着,直言是之前方丈說的。
吳天就是在等着他的這個解釋,馬上就開始了連續的逼問,爲什麼方丈會把事情專門告訴他,他和方丈之間分明也沒有關係,爲什麼要帶着這麼多人來這裡。
“我們是來參加講經大會的。”紅頭巾趕忙開口。
但是他現在開口也晚了,在吳天后面,苦樂也接着追問起來,據苦樂所知,方丈向來討厭講經,在這座寺廟呆了幾十年,從來沒有講經過。
村民們把他們的話都聽下來以後,莫名覺得不對勁,之前他們是接到了紅頭巾的通知,說是方丈要講經,所以纔來的,當時他們都很驚訝,畢竟方丈的冷漠是出了名的。
“也就是說方丈從來都沒有說過要講經嗎?”村民疑惑的看向紅頭巾。
“當然是要講的,不然,我叫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紅頭巾已經開始冒汗,他心裡面着急起來,本來他就是接到吩咐來把鑰匙拿走就好,沒有想到來到,就遇上了吳天,他就趁機把罪名嫁禍給了吳天,可是現在看來,他是沒有辦法全身而退了。
看着紅頭巾明顯心虛的眼神,吳天譏諷的看着他,冷不丁的對着他一掌打過去,紅頭巾一躍而起,正好是躲了過去,吳天接着又是一腳。
就看他手上出現了一杆秤,他握着秤對着吳天打了下來,吳天看着他手裡面的秤,面色一沉。
“你是鐵桿秤砣吳中?”吳天詫異的看着對方。
“既然被你們認出來了,我也就也不藏着了,我就是吳中,我來就是想要拿鑰匙,你們識相的就把鑰匙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就只能動手了。”吳中囂張的看着他們。
吳天和苦樂看着他,不屑的笑了起來,不說別的,就是苦樂自己上,也足以把吳中給拿下,他們驚訝可不是因爲他的身份,而是因爲吳中早就在五年前消失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你來這裡是奉了誰的命令,誰讓你來的?”
吳中晃了晃秤,就看秤兩端掛着的小秤砣,也跟着晃了起來,接着秤砣晃得越來越快,最後就這麼旋了出去,直奔着苦樂而去。
周圍的村民看着,都被嚇了一跳,趕緊捂着腦袋跑遠了,他們來就是因爲方丈平時人好,所以纔不忍心看他無人安葬,但是沒有想到遇上這樣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也不想摻和了。
秤砣直直的朝着苦樂襲來,苦樂看着秤砣,知道自己不能硬來,只能是先用力量控制住了秤砣,然後使勁一推,把秤砣扔了回去。
看着這一幕,吳天樂了起來,就看秤砣一個迴旋,砸到了吳中的肩膀上面,吳中捂着肩膀疼的直哈氣,但這還沒有完,秤砣往下面掉的時候,又砸到了他的腳上。
“啊,我的腳!”
吳中大喊一聲,捂着腳跳了起來,憤怒的瞪着吳天他們,彷彿是要吃了他們一樣。
“說,誰派你來的?”吳天不屑的看着他。
“你們兩個人打一個人,你們要不要臉!”
他的話音剛落,吳天立馬大笑起來,就連苦樂也樂的不行,一個勁的念着清心咒,讓自己冷靜,不要嬉笑,可是苦樂實在是沒有忍住。
看他們笑的這麼開心,吳中愈發的惱火,上來就指着吳天大罵,吳天倒是不在乎,無所謂的看着他。
“吳天,你倒是出了家門就不認人了,你可不要忘了,我們都姓吳。”吳中得意的看着吳天。
“我們兩個人有什麼關係嗎?我可記得我一直都是跟師兄們長大的。”吳天冷冷的看着吳中。
吳中被他這麼看着,不由得心裡面咯噔一下,明顯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