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牛山山腳下,有開向蘇安市的客車。走上客車,雷鳴見已經坐了十幾個人,問道:“老闆,這車什麼時候開啊!”那老闆馬上應道:“等坐滿後,馬上就開,最多再過十分鐘。”
走到靠後的位置上,雷鳴剛坐下來,原來吵吵的車廂一下子就靜了下來。這個變化讓雷鳴不由得伸長了脖子,過道上,一個美女正低着頭向車尾走了過來。美女是男人都喜歡看的,雷鳴雖然經歷了常人難以經歷的事情,但眼前這個女孩還是足夠過雷鳴多看幾眼,在衆位男士的眼光下,那位美女停在一個小夥子身邊。雷鳴這時,已經假裝把眼光轉向外面,但還是知道,這個美女在自己身邊停了下來,不由心想:“我的樣子難道已經達到了吸引美女的程度了嗎?變得太帥了。”正自我陶醉着,耳邊傳來一個軟軟的聲音:“我可以坐在這裡嗎”雷鳴一聽,忙向裡再坐了坐,說道:“當然可以,請坐請坐”
蘇小月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在這裡遇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不過眼前這個小夥子,好像已經認不出自己了。這個美女一坐下來,雷鳴就聞到了一股好香的幽香。正想要主動打招呼時,雷鳴聽到,旁邊這個女孩首先打起招呼來:“你好,我叫蘇小月。”雷鳴趁這個機會,正明光大的好好又看了這美女幾眼,然後說道:“你好,我叫陳雷鳴。”雷鳴已經決定,從此以後,自己就用原來的名字,這名字可是家人給起的,怎麼能胡亂用別的名字。先前自己那樣小心,還不是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二人互相介紹一下後,都沉默了一下。正當雷鳴在想,說些什麼好。雷鳴有點吃驚得聽到,身邊那女孩羞羞得說道:“你不認識我了嗎?”雷鳴咦了一聲,又看了看,笑着說道:“你大概認錯人了吧!”這個女孩微微咬了咬牙,認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那一天,在黃浦江,你救起了一個人。”聽到這裡,雷鳴不由猛看幾眼,然後一拍大腿,叫道:“原來那位是你啊!怎麼樣,沒有感冒吧!我第二天就有點感冒了,花了十元買了一包感冒藥,這個錢,蘇小姐能包銷吧!”那美女淺淺笑了笑,羞然說道:“那晚上,我請你吃一晚餐好了。真不好意思,讓你感冒了,現在好了嗎?”雷鳴拍了拍胸膛,說道:“吃了二粒就好了,既然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我叫你名字,應該沒有關係吧!”
車子很快就開了,跟如此漂亮的女孩聊天,是男人都願意。通過聊天,雷鳴知道這個美女竟然是高才生,學習成績相當出色。二個小時後,蘇安市就到了,而這時,天也已經黑了下來。
在一家挺高檔的飯館裡,碰了碰杯後,雷鳴說道:“蘇小月,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就你一個人出來旅遊嗎?你不知道你長得有多漂亮嗎?我一直痛恨我膽子很小,你能教我如何讓膽子大一點嗎?”這個美女得意的說道:“我練跆拳道已經三年了,一般男的近不了我的身。”雷鳴臉上馬上浮起佩服的神情,說道:“怪不得,原來有技傍身,學跆拳道很容易嗎?怎麼這樣看着我。”被一雙靈動的眼睛看着,雷鳴心情是越來越好。蘇小月嬌聲說道:“別騙我了,那一天我抓着你的胳膊,知道你很練過武。雷鳴,你想不想知道,那一天,我爲什麼要跳江?”
雷鳴想了想,說道:“有可能,你突然想練冬泳,不是嗎?那爲什麼,我就不知道了。”蘇小月定定得看着雷鳴,低聲說道:“你一定以爲,我是被男的甩了,想不開而跳江是嗎?其實不是這樣的,我父親欠了別人二百萬的高利貸,把我抵給那夥人。我回去後,就要成爲抵押品。”聽着這話,雷鳴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心想:“原來是這樣,那還可以發展發展,這年頭,弄到跳河自殺,那還不已經被男的佔盡了便宜,就從這個小妞作爲新的起點了。”
剛想安慰幾句,然後說那債自己會幫她想辦法,蘇小月停了一下,細細的牙齒咬着嘴脣,說道:“你救了我一條命,我無以爲報,趁自己還是清白之身,就以身爲報吧!”雷鳴好像想也沒有想,馬上一臉正氣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行,我記得老話應該是以身相許。蘇小月,你這麼優秀,不會已經有了男朋友吧!我這個人不幹第三者這種事情。沒有是吧!放心好了,不就是二百萬嗎?我替你還了,你要是看我還順眼,就當我老婆吧!”
雷鳴看到,這個小妞大大的眼睛,立即發出亮光來,俏臉也好像亮了起來。看着眼前的美女,雷鳴暗暗心想:“這小妞,長得還真和趙飛兒那小妞有一拼。”不過,蘇小月眼睛裡的亮光,很快就暗了下來。這美女說道:“謝謝你了,高利貸那夥人,都是不好惹的。而且那幫壞人已經看中我了,就是還給他們錢,他們也不會罷休的。”雷鳴仰起頭,小聲得笑了笑,說道:“老實告訴你,我也是幹黑社會的。蘇小月,如果你信得過我,晚上我們就開一間房如何?”這時候,是趙猛的餘毒發作的時候。如果以前,雷鳴絕不會這麼說。
因爲自己已經說過以身爲報的話,聽這個人這麼說,蘇小月內心上,雖然不太願意,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雷鳴見這個美女點頭了,笑着說道:“跟你開玩笑的,這等美事,在我把事情辦完後,再做也不晚。到了上海後,我給你幾把槍防身,你大學的保衛工作做得還可以吧?”
在雷鳴走之前,王忠義把在中國內,十幾個據點了聯繫方式告訴了雷鳴,說有什麼事去聯繫他們,上海就是其中一個據點。王忠義給這些據點的負責人下的指示是“陳平這人有什麼要求,全力。”陳平這個名字,是雷鳴此時護照上的名字,也是雷鳴第四個化名了。
靜靜得躺在牀上,雷鳴喃喃得說道:“也只能開開玩笑了,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浸入爭鬥中,就也許就是趙猛不想付出感情的原因,我難道也要像這個色狼一樣。”
在這家酒店外,一個外形顯得相當兇悍,眉間有一道疤的男人拿着電話說道:“老大,那個小子開了二間房,怎麼辦?”在上海一家桑拿室中,一個後背紋着一頭黑虎的,強壯的男人說道:“刀疤,稍稍教訓那小子,那裡不是我們的地頭,不要弄得太過份。”刀疤男應了一聲,把手機放入口袋中,對身邊二個小弟說道:“呆會兒,把手給你放輕點,讓那個小子知道那小妞碰不得就可以了,走。”
雷鳴正思量着,去哪所大學圓一下夢,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原來雷鳴的意思,在去住這裡最好的酒店,但蘇小月堅持說只是睡一覺,找個乾淨一點的旅館就行了。雷鳴以前也是相當省錢了,聽了這話,相當高興的住入了一家準三星級的賓館。
聽到敲門聲,雷鳴以爲是蘇小月來敲門,有點興奮得從牀上蹦了起來,竄到門口,打開門。門一打開,雷鳴看到,一個理着平頭,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男人,向屋子裡邁進一步,一隻拳頭也隨之向自己的臉上砸了過來。在這個壯漢身後,還站着二個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人的傢伙。
刀疤看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向自己笑了笑,然後這位仁兄就看到,自己打過去的拳頭,被這個傢伙給捏住了。雷鳴捏着這傢伙的拳頭,微笑着說道:“哥幾個,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說着,就鬆開了手。雖然只交了一招,但憑着刀疤在道上打滾近二十年的經驗,眼前這個小子是個扎手的主。當雷鳴說完後,這位仁兄也強笑着說道:“不好意思,我們認錯房間了。”雷鳴揮了揮手,說道:“沒有關係,我也正要去走走。”說着,雷鳴向前走一步。刀疤後面二個小弟,看自己老大一招就被人制住了,此時當然知趣的一聲不吭。看着這個年輕人向前一步,那二個小弟和刀疤幾乎同時向後退了一步。雷鳴又向前走了一步,這三人又向後退了一步。
看着這個人關上門,然後對着自己點了點頭,就走到隔壁老大垂涎已久的小妞房間。那刀疤臉色一變,急衝衝向前走去,這種情況,只能進一步請示老大了。
蘇小月聽到敲門聲,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雖然開了二間房,但要是這個人想那個,自己該如何拒絕。呆了呆,這個美女嬌聲叫道:“是誰啊!”很快,蘇小月聽到,門外傳起雷鳴的聲音。要是不去開門,那是不可能的,蘇小月又是輕輕咬了咬嘴脣,向門口走去。
打開門,蘇小月稍稍低着頭,說道:“雷鳴,有什麼事嗎?”雷鳴見這個美女,因羞意而更顯誘人的俏臉,在心裡不由嘆了一聲,笑嘻嘻得說道:“不放心我嗎?”蘇小月一聽這話,馬上分辯了一句,同時把門進一步拉開。
走進房子,雷鳴隨意得坐在牀上,慢悠悠得說道:“蘇小月,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被跟蹤了。剛纔有三個小混混去我的房間了,別急,我是什麼人啊!被我一招就給鎮住了。我估計有可能,這幫人還會來,所以晚上我呆在這裡保護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