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利集團總部的會議廳中,一個連緦鬍子的大漢,怒憤得一拍桌子,叫道:“老子不同意,前二次是合併初期,爲了豎起牌子,請那個傢伙過來。現在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一點事情還要叫外人,請一次那個傢伙,可是要三百萬啊!老子不同意。”拍桌子的老大,是三利集團三大董事長之一,也是中泰幫曾經的龍頭老大。等這位大漢叫完,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約三十歲左右,看起來相當文靜的人輕聲說道:“鐵哥,青風幫雖然已經被擠出十大之列,你也清楚,青風幫的實力並沒有減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的機會,肯定會出動最強的人手,要是在最後一次失手的話,不僅我們先前花出的六百萬打了水漂,而且對我們的名氣來說,也有極大的損害。鐵哥,你有沒有想過,青風幫對我們可有三次進攻的權利,如果這一次我們被打敗了,那接下來我們就要面對他們的進攻了,這樣子,那可不是三百萬的損失了。”
穿着銀灰色的西裝,有着極狹長臉的另一人也輕輕點了點頭,慢慢得說道:“鐵頭,我們三個幫派實力雖然差不過是整合起來了,但總體的攻擊力還是比不上青風幫,這一點你要知道。爲了以後發展,還是保險一點爲好。”很明顯,這個有着長臉的男人,說話還是很有用的。那個連緦兄重重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二個同意,我一個人反對也沒有什麼用,你們看着辦吧!”
在這三個人坐在會議室的時候,雷鳴正坐在去寧波的長途客車上。從上海到寧波所需要的時間並不短,從九點出發的車子,一直到下午四點纔到了車站。
看着熟悉的街道,雷鳴不由在心裡感嘆道:“總歸是走在自己的城市親切啊!要是那個時候,老老實實在這裡買一套大的房子,然後找個漂亮的女孩,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不過現在也挺好,最起碼加強了對生活的控制能力了,膽子也變大了許多。”在雷鳴前方,此時正走來三個一看就不是老實的傢伙,要是以前,雷鳴就低下頭,作柔順狀的走過去。可是現在,雷鳴戲弄之心一起,輕輕看了看離自己前五米左右的那個混混。原來這三個混混都一付惹事的樣子,不過當接觸到雷鳴的眼神後,三位小弟幾乎邊想也沒有想,低下頭並極快的走到一邊。
當雷鳴慢悠悠走過後,其中一個小弟低聲說道:“小三,剛纔那個人也太囂張了,竟然拿眼睛盯老子,不要命了。”另二個也很認同得點了點頭,一人迴應道:“要不是今天老子心情好,那小子就完蛋了。”
一個小時後,雷鳴站在自己生活了二十四年的房門前,用了一點力,強行打開這扇並不是保險門的大門。隨着‘吱吱’聲,一股封閉好久的味道迎面撲來。
當雷鳴走進去的時候,雷鳴對門稍稍打開一道縫,一個一臉小心的老人向門看了一眼,然後極快把門關了起來,對站在身邊的老伴說道:“那個人已經走進小雷的屋子裡去了,老伴我們真的要報警?小雷屋子裡面,也沒有什麼珍重的東西好偷。”
這位當雷鳴出生時,就已經住在對面的婆婆很生氣得看了自己老伴一眼,說道:“你這個人,就是膽小怕事。你不打我打。”
把門輕輕掩上,雷鳴小聲叫道:“小黃,小黃”屋子裡一片安靜,沒有絲毫的迴應。雖然心裡知道,小傢伙不會出現的,但雷鳴還是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向窗戶走去。近一年半沒有通氣,屋子裡的空氣實在是太差了。把所有窗都打開後,雷鳴站在陽臺上,看着眼前自己熟悉的舊樓房,輕聲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啊!”
社區張民警接到雷鳴對面老鄰居李叔的報警電話,立即招呼了一個同事就趕了過來。張民警今天跟雷鳴同歲,而且跟雷鳴是小學和初中的同班同學,去年十月份,從警校畢業後,分到雷鳴所在的這一片老社區裡。當一輛警車開到雷鳴樓下後,張得利擡起頭,看自己老同學的陽臺上,一個神情自然的年輕人正站着,好像是在看夕陽的樣子。同來的一位民警,也看到了這個情況。小聲說道:“小張,李叔是不是太小心了。看這個人的樣子,不像一個小偷的樣子。不會是你的老同學把房子租出去的吧!聽李叔說,小陳可是有一年半沒有回來了。”張得利看那人這情形,也不是入室行竊的樣子,迴應道:“李哥,我們先上去問一下。”
張得利和那個李哥一走上六樓,雷鳴的老鄰居李叔堆開門,小聲說道:“小李,小張,那個人還是裡面。”這個時候,這二位民警已經看到了,這門是被強行撞開的。這個情況,又有點不正常起來。那位李哥微笑着說道:“李大爺,你進室進吧!我和小張這就是詢問那個人。”李叔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要小心啊!那個人力氣很大,我見他只用手,就很輕鬆得把門弄開了。”
雷鳴還真是在看落日,正陷入物我兩忘的時候,耳邊傳來敲門的聲音,低頭一看,好傢伙,雷鳴看到樓下正停着一輛警車,那正敲門的人很明顯是警察了。想當年,把鑽石換了錢後,雷鳴是怕跟警察有聯繫。可是現在,雷鳴心裡還一點擔心的情緒也沒有,迴應道:“門沒有鎖,進來吧!”
李哥聽到裡面的聲音,向小張說道:“那一位不是你同學?”張得利很自信得說道:“當然了,我跟他可是從小長大了,怎麼會認不出來。”
走進屋子,屋子裡的空氣聞起來還有一點悶悶的味道。那位李哥走進臥室,說道:“你好,我是負責這裡治安的民警,這是我的同事,張警官。”雷鳴隨着聲音,轉過頭。看着其中一位民警那嚴肅的樣子,雷鳴幾乎忍不住要笑了起來,心裡叫道:“這就是張得利那個小子嗎?分到這一片來了。”嘴上說道:“二位有什麼事嗎?”李哥是有着十年民警的經驗,微笑着說道:“這套房主已經出外很長時間了,請問你是這套客主的什麼人?是親戚嗎?”雷鳴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們是懷疑我是小偷,這套屋子一清二白,有什麼好偷的。我是陳雷鳴的朋友,來寧波玩。住旅館挺費錢的,雷鳴說他在寧波有一套老房子,我就過來了。這房子的鑰匙,雷鳴自己也不知丟到哪裡了,叫我撞開就可以了。”
聽這人神情自然得說出這番話後,二人有點相信了。張得利這時說道:“原來是這樣,麻煩你讓我們看一下你的證件好嗎?住在這裡,我們要做必要的記錄。雷鳴現在還好嗎?我是他的老同學,好久沒有聯繫了,他的電話多少?”說着,張得利拿出手機,看着眼前這個人。
雷鳴笑了笑,說道:“他混得挺好的,泡了一個女大學生,我見過了,長得還真是不錯。”張得利立即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說道:“是真的嗎?這小子現在這麼靈活了,真不錯啊!我現在處於關鍵的時候,要向他好好請教一下,電話多少?”那位李哥站了一邊,不動聲色得笑着。雷鳴輕輕拍了拍大腿說道:“昨天,他的手機剛剛被人偷了,還真是太不巧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回去的時候給雷鳴說一聲。”張得利有點遺憾得把手機放入口袋,那位李哥這時翻到登記本,說道:“麻煩給我們登記一下。”雷鳴神色很自然得說道:“我身上沒有帶身份證,一定要登記嗎?”此時,雷鳴身上其實放着一張名爲陳平的綠卡,不過要是拿出來的話,那也不太好玩了。雷鳴想看一看,自己這樣說,這二位會有什麼反應。“
果然,聽雷鳴這麼一說,二位民警互相看了看。那位李警官合起登記本,很有禮貌得說道:“聊了這麼久,還沒有請教如何稱呼?”雷鳴應道:“我叫陳平。”李警官說道:“陳先生,不好意思。因爲你沒有有效證件,又沒有辦法聯繫這套房子的房主,麻煩你到我們那邊,去做個筆錄。”管轄雷鳴所在這片社區的向陽分局,有必要的設備可以查。現在這個情況,必須要查找一下,這個人是不是叫陳平,陳雷鳴是不是在上海地區。
雷鳴聳了聳肩,說道:“一定要去嗎?我現在還沒有吃晚餐,肚子有點餓了,這位張警官是雷鳴的老同學,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一起先去吃個便飯吧!我對這裡也不太熟,你們給介紹一個好的地方。”對眼前這個人的身份,二位民警也不知要怎麼想了。這套房子裡,確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偷,但出差到外地,卻不帶身份證,這也說不過去。幹警察工作的,就是會以最壞的打算想對方。要知道陳雷鳴這個名字,這人只要隨便問這樓裡一個人,就能知道。張得行微笑着說道:“陳先生,還是先出一趟好了。然後我帶你好好去玩玩,雷鳴的朋友,我也就是我的朋友。”
走出門,雷鳴說道:“張警官,這門已經給我弄壞了。裡面雖然沒有什麼好東西,但要是撿破爛的人上來,把那舊電視,舊傢俱給弄走了,我也不好交待。”李警官這時說道:“放心好了,我們這一片治安很好,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張得利補充說道:“回來的時候,我給你把鎖給安裝好。”雷鳴這時笑了笑,說道:“雖然這樣,我還是不放心,我們去拜託一下對面的鄰居,這樣我就放心了。”
三分鐘後,李叔對自己老伴說道:“這個年輕人,看來不像壞人,老太婆我看你是太小心了。”雷鳴樣子雖然變了,但看起來,還是很和善的樣子,很容易讓老人產生好感。
走進警車裡,雷鳴笑着說道:“託你們的福,這還是我第一次坐上警車。張警官,你是什麼時候分到這一片的?”張得利應道:“去年十月,雷鳴在上海混得好嗎?”雷鳴應道:“還算行吧!給一家公司當保安,好像挺受公司領導青眯的。”這話說得張得利一臉不可思議,半響後才說道:“那每個月,他能掙多少?”雷鳴嘿嘿笑了笑,說道:“估計有八千左右吧!不然怎麼有錢泡美女啊!我就慘了,每個月才掙那麼一點點。”張得利感嘆道:“做保安也能掙這麼多錢?這小子也不愛打架之類,我來這裡的時候,跟雷鳴的舊同事也聯繫過,他身手並不出色啊!陳平,你是幹什麼工作的?”雷鳴聽着張得利的話,心裡好笑得要命,不過臉上卻也沒有什麼表示,應道:“我來這裡,來調查一下市場。我們公司準備來這裡開幾家餐飲店。”李警官這時說道:“陳先生,你在什麼地方上班?”雷鳴胡說應道:“一家小公司,不足爲提,不足爲提。”
十分鐘,車子開時向陽分局,這個時候已經五點半,已經到了下班時間。看來,張得利正在追求這裡的女警察,在向樓走的時候,紛紛有人笑着開張得利得微笑。走到二樓的檔案室,雷鳴看到,一個長相姣好的女警察,正跟一個同樣穿着警服的美女聊着天。那位長得姣好的女子,一看張得利,臉微微一紅,說道:“你怎麼來了。”站在旁邊的這位美女,馬上把視線投到張得利身上,戲笑着說道:“說曹操,曹操就到。蘇眉,還不給我介紹介紹。”
三個男人,看着屋子裡那美女的笑容,臉上都不由浮起笑容。張得利露出自認最好看的微笑,說道:“你就是蘇眉經常向我提起的好友吧!你好,我叫張得利。”這位美女伸出白嫩的手,嬌笑着說道:“你好,我叫王嫣然。”
雷鳴看着這小妞白嫩而纖細的手,心想:“美女就是美女,不光長得漂亮,手也惹人心動。”當這位王美女跟李警官打完招呼後,大大的眼睛看着雷鳴,雷鳴馬上笑嘻嘻得說道:“你好,我叫陳平,是一個疑犯。”這話一說,張得利剛要分辯。這位有可能真是雷鳴的朋友,要是自己不解釋一下後,以後就不好面對雷鳴這個傢伙了,二人畢竟是從小長大的朋友。
張得利的正在追求的女朋友,聽了雷鳴這話,臉上露出吃驚的樣子。但這一位王美女卻露出甜美的笑容,說道:“你真會開玩笑,疑犯怎麼會是你這個神情。李哥,這位也是你的同事吧!”那李警官應道:“這位陳先生,出差沒有帶證件,我們來查一下。”雷鳴攤開手,說道:“怎麼樣?信了吧!”這位極出色的美女搖頭笑着說道:“這也不能說自己是疑犯啊。”
張得利的準女朋友,坐了下來,問道:“陳先生是那裡人?”雷鳴應道:“寧波人”陳平這個名字,在寧波這個地區就有近一百個,不過四個警察看了一遍後,楞是沒有眼前這個人的資料。張得利臉露難色,看着雷鳴說道:“陳平,沒有你的資料啊!你可別和我們開這種玩笑啊!”在車上,張得利和那位李警官已經稍稍對這個人信口開河有點了解。這時,王嫣然隨意得說道:“張警官,這位先生,你們是怎麼碰面的?”張得利立即應道:“這位朋友在我朋友的家裡,我那個朋友有一年多沒有音信了,陳平你別開玩笑了,你究竟叫什麼名字。”雷鳴此時依然面不改色,說道:“陳平這個名字,那是一定的。不過我做證件的地方,不是在寧波做的,在哪裡住得呢?我從十三四歲,就立下會遍武林高手的願望,走南闖北,現在肚子又餓,一下子還真是記不起,是在那裡做的身份證?”
張得利和其他二位有點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在警察局裡,這樣胡說八道。這時,在一旁俏然站着的美女說道:“是這樣啊!張警官,這位記性不太好的人,是在你哪一位朋友家裡,叫什麼名字。”張得利隨口應道:“是在我一個老同學家,叫陳雷鳴。”雷鳴注意到,當這位身材有跟小月一拼的美女,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眼睛亮了亮,同時,雷鳴有點感覺到,這位美女的氣勢稍稍變了變。心想:“看樣子,這個美女知道自己的名字,有戲了,這小妞身體還真是不錯,穿超短裙,一定可以讓男人流出鼻血來。
張得利這時對自己的準女朋友說道:“蘇眉,你查一下,陳雷鳴是不是在上海登記過了。”很快,蘇眉就說道:“還是沒有陳雷鳴的資料。”這下子,張得利看雷鳴的神色,不再是客氣了,問道:“你究竟叫什麼名字?”雷鳴這是突然一拍大腿,說道:“好了,終於記起來了。我二十一歲的時候,偷渡到美國,去年混到一個綠卡回來,蘇警官,你查一下好了,保證有我這個名字。我給你寫一下我的英名拼寫吧!”蘇眉看着李警官,說道:“這裡察不到外籍居民的資料。”
李福此時有點頭痛了,眼前這個人,說得話也不能叫人相信,前後矛盾之處太多了。但萬一真是混到美國護照的人,自己並不能根據這種情況,而強行把這人關起來。正思量着,王嫣然說道:“李警官,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去吃飯吧!陳先生,你身上真的沒有什麼證件嗎?我看你剛纔的表現,你在會遍天下武林高手的時候,好像受過傷吧!”雷鳴長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何止是受過傷,有幾十次,都差一點玩完。你不知道,一個人竟然能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我曾經挑戰過一個人,這傢伙在比試前,竟然用右手,劈開了三塊紅磚,當時就把我嚇傻了。賠了五百元,才取消這一次比賽。”張得利聽着這話,實在有點動手的衝動。單手劈三塊紅磚,這自己也可以辦到。眼前這小子很明顯是拿自己開涮,雖然有可能這個小子跟自己老同學真的認識,但也不能這樣胡鬧。
雷鳴說着,就拿出錢包,打開後。衆人聽到這位大爺叫了一聲,雷鳴指着一張卡說道:“真沒有想到,居然把這張卡片帶在身上,真沒有辦法啊!對這玩意一點也沒有認同感,幾乎記不住這卡的存在。張兄,你看這樣可以了嗎?”張得利拿過綠卡,看了看,還給雷鳴說道:“還好,我們纔剛剛認識,要是我們熟悉的話,哼哼,鎖自己換吧!”雷鳴笑嘻嘻得說道:“怎麼生氣了,我不是腦袋受過傷嗎?你剛纔不是說,晚上讓我好好樂一樂嗎?怎麼,心疼錢了,大哥,你心疼錢了也要看場合啊!在自己女朋友和這位美麗迷人的警官面前這樣子,太欠考慮吧!”
王嫣然這時說道:“對啊!我肚子也餓了,一起去吃個飯,然後去唱一會兒歌。”
當二個美女出去換衣服,雷鳴和這二位民警走下樓時,張得利神情兇狠得說道:“陳平,你真是雷鳴的朋友?”雷鳴點頭說道:“當然了,鐵哥兒似的,只有一條褲子,絕對一起穿。”張得利狠狠得說道:“好,我是雷鳴的老同學,你交不交我這個朋友。”雷鳴想了想,說道:“行啊!有個朋友當警察,辦起事情來也方便。你這個神情,不是想打我一頓吧!你可別忘了,我從十三歲就開始滿天下挑戰高手了,你可要想清楚。”張得利應道:“放心,我現在不會找你算帳的,你最好明天就從這裡閃人,不然我可要找你切蹉切蹉。”雷鳴一拍手,說道:“好,我這個人最喜歡以武會友,輸的人請飯,就叫那個大美女當裁判如何?真不得了,女人竟然可以長得這麼誘人,剛纔我差一點就流鼻血了,李哥,你有這個衝動嗎?”李警官應道:“我已經過了這個階段了,小張,我把警車開過去了,你們晚上好好玩吧!”
當張得利在車上把衣服換了後,李警官就開着車走人了。雷鳴坐在大廳的椅子上,說道:“張得利,你眼光不錯,你那位長得確實不錯,不過還是比不上雷鳴那小子的小妞。怎麼,不信嗎?有機會去上海,我帶你去看看。”張得利應道:“你準備什麼時候走,那時候叫我一聲,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雷鳴搖頭晃腦得說道:“原來,打算明天下午就走人了,不過現在情況改變了,我從小不僅是以會遍天下高手爲目標,還有一個目標就是會遍天下美女,泡美女警察我還沒有嘗過,想起來,就覺得很刺激。”看着眼前這個傢伙一臉的淫蕩相,張得利有點不相信得說道:“你真是跟雷鳴是鐵哥們,雷鳴這小子可是一個很老實的人,而且膽子小得要命。初中的時候,被別人欺負,那是一聲不吭。他這個性格,怎麼會跟你認識。陳平,老實說,你是混道上的吧!”雷鳴一拍手,笑着說道:“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就不相信,你不想泡那個美女,好了,人過來了。你看,你那位完全被那一個美人的光芒蓋住了。”
正當雷鳴要打招呼的時候,蘇眉說道:“得利,剛纔我媽打電話過來,叫我晚上去我家吃飯。”雷鳴看到張得利這傢伙臉上立即放出光來,叫道:“是真的嗎?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啊!陳平,明天你要是不走,打電話給我,我請你好好吃一頓,蘇眉,你的好朋友也一起到你家去吧!”蘇眉彎起眉,很可愛得說道:“這位大美女說晚上有約會了,沒有時間。陳先生,不好意思啊!”雷鳴揮了揮手,說道:“沒有關係,天底下,戀人之間的事情最大了,張兄,晚上表現好一點。”
看着二人急衝衝向外走,雷鳴對着這位美女說道:“很高興認識你,再見。”王嫣然盈盈笑了笑,說道:“不請我吃晚餐嗎?”雷鳴張開嘴,驚喜得說道:“可以嗎?”
當雷鳴跟着這個美女,走到一輛寶馬車前,看着這位美女打開車門時,雷鳴驚訝得說道:“現在警察有這麼高的工資嗎?好傢伙,這車好像是寶馬吧!”王嫣然打開車門,嬌聲說道:“晚餐你請我好嗎?”
坐在美女身邊,雷鳴聞到從這個女孩子身上傳來的幽香,說道:“我叫你什麼好啊!”
“叫我嫣然就可以了,我也叫你名字了。陳平,你真從十三歲時,就去會遍天下的高手嗎?”雷鳴哈哈笑了笑,說道:“胡說而已,嫣然,問個私人問題好嗎?你有男朋友了嗎?”王嫣然嬌笑了一下,說道:“追我的倒真不少,不過讓我心動得卻還沒有。你跟陳雷鳴真的認識嗎?”雷鳴點頭應道:“當然認識了。”
王嫣然這時說道:“明天可以帶我去找他嗎?”雷鳴嗯了一聲,然後很隨意得說道:“你認識趙猛吧!”這個美女的神情,也沒有露出吃驚得神色,轉過頭,對雷鳴甜甜得笑了笑,說道:“你另一個名字,是陳雷鳴吧。”雷鳴微微笑了笑,要是這個小妞真是特別處的人,以這個小妞的姿容,趙猛那個色鬼一定認識。憑這個機構的能量。除非自己再一次失蹤,而且躲到深山老林中去,不然總是可以會被這個機構找到。經過以前這些事情,雷鳴覺得躲不是一個辦法,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可以擔起一定的重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