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易,做主難!
說的正是桓青如今的處境。
自從兩年前,殺死鄭項、奪得海鳴島的外島島主之位開始,桓青便算是翻身了,不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對象。但是,海鳴島上的事情,怎麼都輪不到他來做主。時至今日,桓青的處境仍然沒有發生任何改變,他仍然只是一個,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對象。
仍然無法做主。
如此處境,假如放在以往,桓青絕對不會在意。一是因爲他懶散的性子,二是因爲他只想回家,不想將時間、精力分散。但是如今,海鳴島上的局勢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如果他再不想辦法打破眼前的處境,那麼他以後的處境,絕對會越來越困難!
在海鳴島上,鄭家、王烈雖然無法將他怎麼樣。但是,桓青會一直待在海鳴島上、能一直待在海鳴島上嗎?
不會、不能!
儘管沒人會趕他走,但桓青不會、亦不能讓自己,一直都待在海鳴島上。
困守一隅,不是他桓青的風格。
因此。
再保持無所謂的心態,已經不合適。
必須要想辦法打破眼前,上不能上、下不能下的尷尬局面。而打破僵局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創建屬於自己的勢力。在海鳴島上,桓青的名頭雖然不小,但因爲他得罪了王烈、鄭家。所以,要是桓青在海鳴島上創建屬於自己的勢力,基本上不可能,十有八九是浪費時間。
再者……
以桓青的眼光,不會僅僅侷限於一個海鳴島。
所以。
шшш◆тт κan◆co
當海鳴島上的勢力紛紛出現的時候,桓青不爲所動。
但是,要想創建自己的勢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桓青一沒有強大的背景、靠山支持,二沒有足夠多的修煉資源,三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假如達不到以上三點,那麼創建勢力的想法,只能是空談。
然而,要想達到以上三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思來想去。
桓青都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只得無奈的嘆息一聲,將創建勢力的想法,暫時擱置。
“真是令人尷尬的局面啊!”
搖了搖頭,桓青開始修煉。
先讓自己變強大起來吧!
如今,桓青體內只剩下十八塊骨骼沒有淬鍊完成,估計再有一兩個月的時間
,便能將體內的骨骼全部淬鍊完成,突破至煉骨境圓滿。屆時,他的實力必然大增。
……
“鄭顏師妹,桓青實在太不識擡舉,你爲何要阻止我教訓他?”
那名之前曾怒斥桓青的煉神境圓滿修士,臉色非常難看的問道。
桓青竟然敢罵他是狗!
想他堂堂煉神境圓滿的修士,煉神榜排名五十八位的強大存在,竟然被一個煉骨境大成的修士謾罵、羞辱。要是傳揚出去,只怕會被島上的修士笑死,顏面何存?如果不是鄭顏的阻攔,他絕對會狠狠的教訓桓青,給桓青一個非常慘痛的教訓。
聞言。
鄭顏心裡愈發的煩躁不堪,簡直想發狂。
桓青的話,帶給她太大的壓力。她的原意是想:慢慢發展自己的勢力,然後一舉奪得鄭家家主之位。但是,桓青竟然能看出她的野心,更可惡的是,竟然直接挑明她的野心,打亂她原來的計劃,令她猝不及防,有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該死的混蛋,他怎麼能看出我的野心?
鄭顏正在思考下面一步該怎麼辦?
哪曾想,跟在她身後的煉神境圓滿修士,又跑出來搗亂,打斷她的思考,令鄭顏心裡非常的憤怒,簡直恨不得給那煉神境圓滿的修士兩巴掌。但是,她不能……
因爲跟在她身後的兩個煉神境圓滿修士,都是煉神榜上的人物。雖然投靠她鄭家創建的勢力,但時間很短,尚未歸心。因此,她只能忍着,以免寒了其他修士的心。
“你以爲我不想教訓他?”
鄭顏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煩躁、憤怒,解釋道:“別看桓青雖然只有煉骨境大成的修爲,但他真正能發揮出來的實力,卻是煉神境大成的修士都無法匹敵。假如僅僅只是如此的話,憑你們的修爲,自然能夠狠狠的教訓他。但是,他手上有一枚喚靈符寶,喚靈符寶是什麼東西?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喚靈符寶!
聞言。
兩名煉神境圓滿的修士都是一驚,他們自然明白喚靈符寶是什麼東西。
難怪……桓青對他們一點畏懼都沒有,原來是有喚靈符寶撐腰。
隨即,兩人沒再說什麼。
“鄭顏師妹,我們去海市幹什麼?”
片刻。
兩名煉神境圓滿的修士
發現,鄭顏走的方向,竟然是海市的方向,不由疑惑。
“將上個月的收益帶回來,你們兩個跟着我,以防意外。”
鄭顏的眼眸裡劃過一絲精光,淡淡道。
……
海上。
一艘海藍色的大船乘風破浪,飛快的朝海鳴島的方向駛去。和其它船隻不同,海藍色的大船更加奢華、尊貴。船頂懸掛的旗幟上,寫有一個巨大的‘王’字。旗幟上的‘王’字,乃鎮海宗的九座附屬島嶼之一,海王島的標記。
海藍色的大船裡乘坐的正是海王島的修士。
船上的修士不多,只有十個人,但每個人都有煉骨境圓滿的修爲。且他們的臉上,都寫滿強烈的高傲,彷彿沒人有資格入他們的眼一般。唯有一人的臉上,沒有露出高傲的神色。此人身材碩長,一身黑衣,目似朗星,甚爲丰神如玉。
他靜靜坐在最裡面的位置,雙目微合,十分的安靜。
此人的臉上雖然沒有高傲的神色,但他的臉上盡是冷漠,如萬古不變的岩石,彷彿沒有什麼事情能令他動容。
“石師兄,咱們已經橫掃海風、海青、海離、海辰四島,未嘗一敗。以我看,咱們完全沒有必要再去海鳴島,海鳴島上的修士,怎麼可能是咱們海王島十傑的對手?”
一名藍衣修士滿臉狂傲的道。
“吳師兄,咱們可不能大意……”
一名錦衣修士勸道。
只是,他的話尚未說完,就被藍衣修士不耐煩的打斷,毫不在意的說道:“羅師弟,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海鳴島上有一個煉骨境大圓滿的修士嗎?那南宮涯非我鎮海宗各大世家的子弟,修煉的功法能好到什麼地方去?煉骨境大圓滿的修爲,以我看只是徒有虛名,沒什麼好怕的。再者說,即使我們不是南宮涯的對手,不是還有石師兄嗎?要知道,石師兄修煉的心法,可是二品心法!”
藍衣修士恭維道。
聽得藍衣修士如此說,那錦衣修士仔細一想,微微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心裡卻對南宮涯有着非常強烈的嫉妒,想他堂堂鎮海宗的世家子弟,都沒能突破至煉骨境大圓滿,那南宮涯有什麼資格突破至煉骨境大圓滿?
“諸位師兄,據我所知,南宮涯目前不在海鳴島,倒是不需要顧忌。我們要注意是另外一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