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顧溫暖安全護送回家,他心裡居然有一種成就感。
看着十泉還在客廳裡和多多玩,靳南城走過去。
十泉一擡頭,看到是靳南城,撅起嘴巴把手裡的玩具全部都推到身後,很不高興的望着面前的大高個子。
“十泉過來,爹地抱抱。”
好聲好氣的哄着。
可是十泉拉着多多一溜煙兒就跑了,放在地上的玩具也不管。
高大的身子,雙臂張開,保持着那個要抱孩子的手勢讓靳南城無比的尷尬。
這時,十安高興的捧着奶奶剛給他的酸酸乳,一看到靳南城就像是看見鬼一樣。
一轉眼就立馬跑的無影無蹤了。
太不受孩子待見了。
回到房間,剛關上門,聲音或許有點大,牀上酣睡的顧溫暖撐起身體,看着靳南城。
“你回來了啊?吃飯沒有,我下去幫你看看吧。”揉着朦朧的眼眸,站起來,身上原本整齊的衣服此刻變得皺皺的,就像是紙團被亂揉成一團,看着十分的不舒服。
頂着微亂的衣服,走到靳南城身邊擰開門把手。
當手剛放上去,一雙手立馬摁着顧溫暖壓倒門上。
他問:“你每天都在等我回家嗎?”
顧溫暖半醒半睡,嘴裡半天才冒出一個嗯字,然後點點頭。
由於以前靳南城回家有時候通常都是半夜,或者凌晨,讓顧溫暖的生物鐘裡養出了一個習慣。
在門開發出微小的聲音後。
立馬起身下樓給靳南城準備吃的,此刻的她還是迷迷糊糊的。
靳南城心裡微愕。
問了他好久的問題,現在纔回答:“我不餓,睡覺吧……唔……”說着,被圈進自己視線的女人,臉突然放大在眼前,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嘴脣。
靳南城接受了這個吻,手放在顧溫暖的肩膀邊。
逐漸加深。
抱着懷裡柔軟的人兒滾進牀上……
……
清晨,顧溫暖迷迷糊糊的伸出手習慣的摸着身邊,以爲又會摸到一片冰冷的牀被,結果摸到是人。
讓迷糊的大腦一下受到點擊一般。
她猛然睜開眼眸,腦袋一轉,看到的是赫然是一張放大360°無死角的俊顏,那一雙墨色的眸仁裡帶着戲謔,嘴角勾起的溫柔能讓人恨不得立刻溺死在其中,大手勾着她的後腦擠入他的懷裡。
好聽磁性的聲音,在頭頂傳來:“再睡一會兒吧,還早。”
顧溫暖瞪着眼睛。
從震驚到不可思議到最後接受的欣然。
但是想到靳南城是記不得他的,剛纔的溫柔只是他們睡在一起了吧。
顧溫暖輕輕推開,腋下壓着細膩純白的被子,如硅藻般的長髮披在裸露的後背上,些許散落在純白的被子上。
“這麼冷漠?那你昨晚的熱情是欲擒故縱,縱情的縱?”靳南城慍怒着,貼在她的耳邊說到。
顧溫暖沉默不語,閉眼假寐。
都不記得了,剛纔的溫柔就是施捨。
她現在付出太多都和回報成不了正比,所以顧溫暖只能選擇沉默。
可是這沉默被靳南城看成不尊重,外邊的太陽纔剛剛露出一個腳,但是某人的心情就如此的不美麗了。
“我還是先去洗漱吧,等會兒還要上班。”
準備掀開被子之際,被一把被抓了回去,靳南城欺身而上道:“你是我的妻子!”
“不需要重複,這個我知道。”顧溫暖左右看看。
雙手被梏制在柔軟的牀墊上,長髮鋪在腦後,被上。
“那你既然知道,那就作爲妻子,就做一下妻子該做的事情。”
下身狠狠一沉,在她還沒有動情的挺身進入,讓顧溫暖受不住的仰着脖子五官都皺在一起。
“別胡鬧!”
“我沒有胡鬧,讓你認清你這個妻子應該如何服從自己的男人!”
這話把顧溫暖心裡那點兒竊喜給打回原形。
她好像還覺得靳南城偶爾的對她的好是變回去了。
結果不過是人之常情。
外部的陽光已把房間裡照的無死角的還有黑暗,顧溫暖套着衣服,匆匆的進入浴室。
收拾了很久,等拿着一塊白色毛巾走出來擦着溼漉漉的頭髮,房間裡只有負責收拾殘局的傭人。
等穿戴以後,顧溫暖走出去左右看了看,還是沒有看到自己相見的人。
顧溫暖還是一如既往的到達劇組。
只是,這一次剛下車,就聽裡面議論紛紛,幾個幾個人扎堆兒在一起討論着事情。
有人走着還唉聲嘆氣。
顧溫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給她只是晚來了一步而已,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我還以爲他把女朋友藏着掖着是爲了保護女朋友不被粉絲攻擊,沒想到誒……”
“誰知道呢,男人啊都是哪方面的思想。”
“這種渣男怎麼不去死啊,還真的挺符合人設!”
偶爾耳朵裡鑽進去來幾句話,但是都說的沒頭沒腦的。
不知何時,靳修遠就出現在身後。
顧溫暖看到前面走來一臉痛苦的夏季剛想要打招呼的,結果被靳修遠拽走。
“別說話了,夏季就是大家嘴裡議論的渣男。”靳修遠好心的提醒。
“什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顧溫暖兩眼裡帶着疑問。
她覺得平常夏季都挺好的啊,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吧。
而且他對自己的妹妹都那麼容忍,這轉變的也實在太快了吧。
等夏季從眼前走過後,靳修遠把自己所知道都說了出來:“就在一個小時前,編劇老師和冬雪一起商量改稿的時候,結果一個女的直接衝進去,往冬雪臉上潑了一瓶硫酸後,說她是夏季在馬來西亞的老婆……”後面,靳修遠咳嗽兩下,因爲現在捂着臉被一羣人護在中間的冬雪走了回來,臉上已經用純白色的紗布包裹的只剩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手上的皮膚被硫酸腐蝕的皮肉外翻,看起來十分的噁心。
冬雪一巴掌招呼在夏季臉上。
一個劇組的看戲人都圍着,編劇老師當時改稿的時候和冬雪是坐在一起的,這次沒有露出自己標誌性的光頭,而是戴了一頂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