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看到的是傅美珍摟着十安給拍照,被發現後十安趕緊把手機還給傅美珍。
然後十安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然後一轉頭就跟傅美珍交換了一個得逞的笑容。
“你們倆拍什麼?”顧溫暖問到,粉紅色的嘴脣說出來的話真的讓人舒心。
走到傅美珍面前。
“阿姨,小孩子貪玩你別給他們倆玩手機。”顧溫暖主要是想知道十安拍了什麼。
結果傅美珍卻不以爲然,然後繼續逗弄着十安,奶孫倆笑的都很高興,這讓顧溫暖自動放下了戒備。
讓他們下不爲例吧。
然後走到前面在一些外邊攤挑選着,抱着十泉一直選這選那兒得,忙得不亦樂乎!
可是傅美珍和十泉在後面慢慢的走着。
傅美珍邊走邊看,然後把照片發給了靳南城,並且附上這裡的地址。
就在辦公室還在處理事情的要務的靳南城,正在聚精會神的工作的時候。
手機的微信消息提示把他精神給拉了回來。
拿起一邊得手機一看,看到是媽發來的一張照片。
是一個很熱鬧的地方,在一個買中國結的小攤上,一長髮的女人一手撫摸着從鐵架子垂下來得紅色流蘇,眉眼彎彎。
雖然只是側顏,一眼看得出就是顧溫暖。
靳南城一手還拿着簽字筆在手指裡纏繞旋轉,或許是被照片得女人給吸引了。
簽字筆滾落到桌子上,滾到地板上都沒有去管。
然後接着下面還有一條消息。
是傅美珍發過來的,已經報備這條小街在什麼地方。
緊接着又是一條語音:“南城,你快點過來,我好有機會把我的親孫兒帶走。以後顧溫暖要不是我兒媳婦的話,我就不承認你這個兒子!”
現在傅美珍對顧溫暖的態度全變了。
不過也是一種好事。
靳南城臉上被笑容沾滿,旁邊一直站着大氣都不敢出的助理都快要抑鬱出病了。
結果這個時候冷麪公爵著稱的靳總裁居然這個時候笑的那麼開心。
助理用手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差點都把眼珠子給擠出來了。
總裁笑了!
總裁居然真的笑了!
完了,是不是快要到世界末日了,所以總裁纔會笑。
就在助理懷疑人生得時候,靳南城起身把手裡放進包裡問到:“還有什麼會議嗎?”
助理連忙低着頭說到:
“還……還有一個跨國視頻會議,這個……這個項目我們已經談了很久了,不能推。”助理很擔心的就是現在靳南城要走。
那損壞可是很大的!
已經談了半年之久,現在好不容易談妥了。
如果靳南城走了的話,那麼就大事不好了。
聽到助理這麼說,靳南城考慮了一下。
然後說到:“讓所有高層來開,就說我今天有事。”
說完,就整理對着可以反光的一個平面整理領帶。
而助理心裡是絕望的,乾脆就死得明白一點,所以還是硬着頭皮說:“總裁,你這是有什麼大事?”雖然這個問題知道肯定是不會有人回答的。
可是問一問,過一下嘴癮也沒有什麼不好。
靳南城看了助理一眼,助理渾身寒毛豎立起來了,恨自己的嘴巴是不是說太多話了。
現在是想死了嗎?
就知道靳南城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問一些不相干的問題,居然自己還是問了,這份工作保不住了!也不知道哪家倒黴鬼敢收她這個員工。
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反正最壞也不過就是被辭退。
結果等了很久的咒罵還沒有下來。助理只好擡起頭,結果就看到這裡什麼人都沒有了。
靳南城在幾分鐘前就已經出去了……
……
在閒逛着,可是帶着傅美珍也不好意思走的太遠。
顧溫暖一身的粉衣,粉嫩已經不是很適合她這種年齡,可是隻是不適合這個年齡,但是顧溫暖卻穿出了校園小妹的青春。
就在這個時候十安突然在十泉耳朵邊說了什麼,逗得顧十泉咯咯得笑起來,然後對着十安點點頭。
掙脫了顧溫暖得手一起跟着傅美珍走。
傅美珍護着兩個小寶貝兒,樂呵呵的笑着。“沒事,小孩子嘛!”朝着顧溫暖擺擺手。
顧溫暖也不是很介意,就問了一下:“顧十泉你不跟媽媽一起走了嗎?”
顧十泉吐着舌頭說到:“不要,我要跟奶奶一起走,不要媽咪了。”還插着腰刁蠻的說,這讓人哭笑不得,好好的一個小姑娘這個時候偏偏要化身一個潑婦。
傅美珍聽了以後更高興了,兩個小奶包這麼說話自然是得到了老人家得贊同。
然後就神神秘秘的跟兩個小奶包說到:“前幾天是不是有個叔叔帶你們玩?”
“是。”顧十泉率先回答。
她可喜歡靳南城了,因爲靳南城長得太帥了,作爲一個笑話吃的十泉當然喜歡靳南城!
現在聽到這個名字,她小小的身體裡就跟注入勒洪荒之力一樣。
用力得蹭着傅美珍:“奶奶,你是不是知道帥叔叔在哪裡?”
“知道,是你帥叔叔嗎?那個帥叔叔想當你們爸爸可以不可以?”傅美珍被顧十泉軟軟得小身子蹭着,特別高興。
小孩子都身體就跟玉塊兒一樣又軟又讓人舒心。
而顧溫暖看着這一切,心裡莫名得感到快心。
都忽略了身邊的環境,只是一陣熟悉的感覺傳來,顧溫暖左顧右盼,卻沒有看到人。
在回頭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傅美珍和顧十泉顧十安了。
頓時,顧溫暖就急了張嘴要大喊:“十……唔唔……”嘴巴被一款厚敦實的手掌捂住,顧溫暖捶打着身後的人。
然後又急得咬了那人的手,咬的太狠,牙齦都牽疼,口腔裡也充斥着血腥味。
身後人吃痛的放開顧溫暖,帶着怒氣說到:“顧溫暖,你是不是小狗,怎麼要咬我!”
這……聲音好熟悉!
顧溫暖一回頭看到的是一帥氣的男人五官皺在一起,甩着被咬了得手,然後看着她。
“靳南城!”顧溫暖看了靳南城後,頓時就把孩子丟了的事情拋在一邊,手指指着靳南城的臉。
“你怎麼在這裡!”
靳南城捂着被咬傷的手說:“我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