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堆堆的資料,顧溫暖拒絕看這種費腦子的東西。
怎麼搞得演戲還要文韜武略樣樣全能?她掂量了一下手裡足足有一斤重的紙張。
望着許芳說:“芳芳,你到底是經歷了什麼?居然可以整理出這麼多的資料。”
把雙眼皮割成三眼皮都不知道合適能夠看完。
怎麼感覺是回到了上學的時候,面對着,一堆的資料就想去死的那種心情!
許芳臉上帶着陰險的笑容說:“沒事,這些東西剛好都是爲你準備的,就等着你回來把這些,好好的看完。”
足足準備了很多資料,都是一些導演製片人的聯繫方式,還有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反正對她有利的東西,算是全部都收集過來了,看不看就是顧溫暖的事情了。
顧溫暖抓撓一下長髮,凌亂的吹了吹眼前一縷頭髮說:“我現在可能要修仙然後把這些好好看完!”
劃開鎖屏看了看時間,她說道:“洛雙笙那邊的拍攝怎麼樣了?”
顧溫暖沒有去留意過電視劇的全名,就知道自己飾演的角色叫什麼名字。
現在戲份雖然沒有全掐,前幾集還是妥妥的她出場可是到後面估計也就是打醬油的女主角了。
就看着白惠如何在這部電視劇發揮了。
上次錄音沒有錄到,感覺到有些可惜。
不知道白惠哪裡來的那麼警覺的反偵察力,真的覺得爲了監視他們,真的是良苦用心。
到了現在白惠雖然不敢明面的打壓着她,但是還是要時時刻刻提防着,內心都是在崩潰的狀態!
看個時間,都用了好久。
這速度真的也是沒誰了,就在關閉手機時剛好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顧溫暖順手就接起。“喂,請問哪位。”
懶到了一種境界也是一種技術!現在連來電顯示都懶得看一下了,真不愧是人民好黨員!
靳修遠斂着眼神,看着四周。他笑着說:“溫暖,我突然不單單想你只是我的朋友了。嫁給我好不好,我比靳南城更適合你!”
這話讓顧溫暖如遭雷擊,不相信自己額自己聽到的話,她如果沒有聽錯的話。
剛剛靳修遠那番話是想要找死嗎?難道不知道她是靳南城的人嘛?
“修,你收回剛剛的話就當我是沒有聽到。”
深吸一口氣,心裡安慰着自己。
一定是現在神經太疲憊,所以纔會聽到這番胡言亂語,頓時感覺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反了一樣。
結果那邊好像就是認定了似的說到:“溫暖,我就是喜歡你啊,我想去周遊世界,我們一起走好不好!”
靳修遠非但沒有停下他的言語,越說就越發的投入到無法自拔。
顧溫暖1有點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了,這是她在這個房間第二次開始懷疑自己的聽力。
她不明白爲什麼靳修遠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開始了任性的胡鬧!真的是讓人大跌眼鏡。
“我掛電話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心臟都快要嚇得跳出來了,撫摸着胸口匆忙得掛斷了電話,她看了看身邊得許芳總算是緩了一口氣。
許芳擔憂的說:“溫暖,誰給你打電話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剛剛接到一個瘋子電話也不知道爲什麼,最近老是這麼倒黴。”顧溫暖不好多說。
眼珠子不停地轉着。
要是現在用一個詞來形容他的話,那就是超人。
生活不只是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覺得他的生活就只剩下苟且了,最近一直都是一堆的東西來纏繞着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因爲這些事情她都擺脫不了前面來個小三後面又是一個新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擺平呢,她這個正式夫人真的是應該下堂讓別人來提會體會作爲一個優秀男人的背後的女人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情。
“讓我看着你這臉色,還有你剛剛說話那語氣真的是很嚇人,你是不是接的什麼騷擾電話了。”許芳還是多嘴一句,讓人心裡一暖。
顧溫暖:“也不是什麼大事,不是騷擾電話,只是一個認識的朋友突然跟我說了一些莫名奇怪的話。”
豈止是奇怪,就簡直就是可怕的一件事好不好。
一個你一直當做朋友來看待的人,突然有一天跟你說要跟你在一起生說你知道他的心意,可你沒有辦法迴應她,她卻在這個時候強迫着要跟你在一起,顧溫暖心裡肯定是不樂意的。
但願他這一次也就是任性!過幾天就好了,不過這些話倒不是從靳修遠那種穩重成熟的男人口裡可以說出來的,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
他們之前不是去過一趟醫院嗎?難道南城跟他說了一些什麼奇怪的話,纔會導致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想着考慮要不要給靳南城打電話的時候,那個號碼又撥打了過來,顧溫暖想都沒想的就掛斷了電話。
可是連手機都在幫助靳修遠一樣,電話居然接通,那邊着急的說:“我真的很愛你,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你院裡那個男人。我們倆在一起纔是最好的。”
“你知不知道我愛你愛的那麼久,你難道一點兒迴應都不給我,還不允許我強行帶走你媽!這是我的權利,你沒有辦法阻止你又在那裡等着我,我馬上來帶走你。”
這就像是在咆哮!
咆哮着要他此時此刻的想法,想讓這個女人知道他到底有多麼的愛她。
顧溫暖拍着桌子站起來,“修,如果你今天的話只是跟我開玩笑的而已,那我們我們以後還可以做朋友,請你不要把路子逼得這麼絕。”
“我沒跟你開玩笑既然我把你逼急了,那麼就跟我走吧。”
還是三句話不離開那句他們一起遠走高飛,要不是知道這人是靳修遠以後,不然她早就掛斷電話,並且把這個聯繫人拉入黑名單了。
可是門邊走進來的助理說:“顧小姐,一個自稱你小叔叔的人說來接你!”
顧溫暖現在是相信了靳修遠的話了,忍不住的說:“修,你到底想幹什麼?”手掌拍着桌子,拍的手掌紅腫,拍的桌子上出現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