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
方子航的臉上滿是不爽,看着父親那種嚴肅有古板的臉,滿是不舒服。
方信看着兒子的不服氣,脾氣就更加暴漲了,隨時爆發的節奏。
你再說一遍。方信的眼睛宛若刀子,盯着兒子的臉,嚴肅地說。
唔。看着父親的眼睛,方子航有些害怕,但是想着自己的夢想,沒錯,豁出去了。
說就說,我說,不要靠大學,我要組建樂隊。方子航的臉上,滿是驕傲。
就你,你還組建樂隊呢。你先把你的成績提上去再說吧。看看你那各科的成績,那個過了及格的。看看人家別的同學,成績怎麼就那麼好?你呢,給你補課,你逃課。不找老師,你自己倒是學啊,你學麼,天天不知神遊去哪了,總是不見人影,你好意思說麼......方信看着方子航不服氣的臉,劈頭蓋臉地一頓罵。
哼,那些都是死東西,就算考的好,又能證明什麼,最後,不就是一紙文憑,我要做我想做的事。方子航的不服氣。
你想做的事,你才高二,你以爲你多大,搞樂隊,你以爲那麼容易呢,什麼都想當然。社會是那麼好混的麼?
沒試過怎麼知道,是,我沒多大。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把握,但是我喜歡,我有自己的想法,我要按着我的想法做事。
看着兒子的固執,方信覺得這小子,真的欠修理了。
你幹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知道麼。方子航看着父親手裡的高爾夫球棒,大聲說道。
我就不是君子了,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你,你這是犯法。看着父親不爲所動,方子航開始膽怯。
老子打兒子,犯什麼法,我這是教育你。
你。看着嚴肅的臉,方子航只得使出最後一招,媽,你快來,媽,你快來啊。
看着兒子那哭天搶地的聲音,方信挑眉,剛纔的氣勢哪去了。
此時,趕過來的曹蘭看着方信手裡的高爾夫球杆,看向方信。
怎麼着,想要拿這個打啊?
我,我就是嚇唬嚇唬他。方信看着妻子的臉,把球杆放了下來。
媽,別聽他的,你要沒過來他就動手了。你看
,把我嚇的,衣服都出汗了.......方子航的控訴滔滔不絕起來。
把你嚇的,你看看你現在說的多精神,真嚇着了,還這麼從容啊?方信忍不住插嘴。
那是我媽回來了,要不能這樣麼?媽,你得管管爸,他老是欺負我。
看着裝的和小白兔無疑的兒子,方信覺得這個兒子,其實更適合去學表演,真是像啊。
是這樣麼?曹蘭看向兒子,笑着說。
額,當然啦。看着微笑的母親,方子航有了瞬間的錯愕,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
那你爸爸爲什麼打你呢?
這個......
看着語頓的兒子,方信來了精神。
媽媽,你怎麼了?方子航的不安。
我沒怎麼,我很正常。聽說你小子在學校又和別人打起來了,你讓我怎麼幫你,你爸教育你,不是很正常麼,我說你多少次了......曹蘭的碎碎念模式。
你說什麼,這小子又打架了,你這個臭小子。
你不是因爲這件事打他麼?這回,輪到曹蘭詫異了。
不是啊。
那因爲什麼?曹蘭的追問。
因爲這小子要搞樂隊,不想上學了。
什麼,樂隊?說,你爸說的是真的麼?
真的。方子航無助的說,現在夫妻統一戰線了,自己能怎麼辦。
不怪你爸爸打你,你纔多大啊,就搞樂隊。這樂隊,哪有那麼容易啊。你小子,最起碼也要上完高中啊,上完了,有想做的事,再去做唄。一開始,方信聽得還挺滿意,可是聽着聽着,就不對勁了。
嗯?方子航的眼前彷彿瞬間天使到來。
那,媽,你是說高中上完就可以了唄。方子航那個激動的心情啊,溢於言表。
這個嘛,到時看你表現吧。
媽媽萬歲。抱住曹蘭,方子航心花怒放,就差跳舞了。
小蘭,這個決定,是不是太匆促了?
感受到方信的憤怒,曹蘭笑着說,這個慢慢再談,我做完飯了,咱們先吃飯吧。
一場爭吵,就這樣結束了。
吃完飯,方子航溜出家門,開始了自由時光。
飯後
小蘭,我得和你談談,你不能這樣啊,你看看,現在公司的招人標準,最起碼也是大專學歷啊,你說你讓子航做自己想做的事,萬一失敗了,他怎麼辦,在重新學習,那又要幾年啊,那是他得多大了......方信的口氣中,有着淡淡的責怪。
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咱們兒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認死理。除非他做夠了這件事,不然,怎麼也不好使啊。而且,我也有我的想法。
你的想法?說說看。方信聽到這,來了精神。
咱們兒子,其實很聰明,只是做事沒有長性。但是你發沒發現,他對樂器的鐘愛,始終沒變。鋼琴八級、小提琴六級、長笛得過獎......
不是,你是什麼意思?方信不明白妻子的想法。
我的意思是,讓他往音樂的方向發展,考音樂學院。
可是他說的是樂隊啊。
那到時再說,最起碼,讓他讀完高中了。
妻子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
不過他的成績啊,能考上學校麼?方信的擔憂。
只要子航肯學,並不難的。曹蘭的信心滿滿。
那你看着辦吧。
你放心,我和你一樣關心孩子的未來,只是,我們採取的措施不一樣而已。
酒吧
坐在唱臺上,方子航彈着吉他,開始了他的獻唱。
兩小時後
子航,今天的錢,老闆于飛說着,給了方子航。
謝啦,於哥,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看着子航離開的背影,于飛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
在酒吧,人來人往,匆匆來過的人,不計其數。
只是,方子航,是不同的存在。
爲什麼?因爲他有着一種讓人關注的氣質存在着。
注意到這個邪魅的男孩,于飛向那個男孩走去。
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陌生人,方子航淡淡笑笑,繼續看錶演,臨了,說了句,我比他唱的好。
正是這話,引起了于飛的興趣,是麼,那麼,敢不敢,去表演呢?
看着陌生男人的笑容,方子航激起了鬥志。
去就去。
借了把吉他,清唱的歌。
滿堂彩。
回來,滿是不屑。
就是這種不服氣的表情,引起了于飛的好勝心。
想不想,在這表演?
在這?方子航的詫異。
怎麼,怕啊?
怕什麼,只是,我的收費很高。
那不是問題,只要你有這個能力。
時間段的不確定,也可以麼?
可以。
好。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