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晴看到我不說話了,以爲我是真的害怕了,便繼續說:“這位杜澤先生,可是很有手段的,你最好趕緊妥協吧,你不是最喜歡林清風了嗎,不如去陪他啊,到時候把他伺候好了,林清風說不定可以逃過去呢。你要是不去,可見以前說的都是假的。”
“我就是不答應!我看這個杜澤到底怎麼樣。”
“那你就等着吧,看你有什麼好下場。”
我淡淡的笑道:“你現在倒是倒戈的挺快,杜澤對你很好吧。”
“你不服氣也沒用,誰讓我長得比你好看呢。等着吧,你不會有好日子的。你現在裝作貞潔烈女,早晚也要被杜先生給欺負了。”她說完了笑呵呵的走了。
我等到她走了,便把桌子下面的錄音機拿出來了。磁帶還在靜悄悄的轉着。
我的手按住了播放鍵,手指頭敲了一下,然後就走出門去了。
當天晚上我被人襲擊了,在繁華的夜市,有兩個人強硬的扯着我要上車,我尖叫着喊救命,兩個人對着我又打又罵,抓住我上車。
“走!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我死死地抓住車子的車門,不要上車,可是他們卻不斷的掰着我的手指頭。
“賤人!你還敢反抗。”
“救命啊!來人啊!搶劫啊!”
我最後是被幾個逛夜市的大學生救下來的,那兩個人帶着墨鏡圍着口罩,看到不成了,便悶聲的說:“你最好乖乖的聽杜先生的話,不然,要你好看!”
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幾個女生蹲在我面前拿着手帕擦着我的臉。
“沒事兒吧?疼不疼?”
我搖頭道:“麻煩你們送我去派出所吧。我要報案。”
“一定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還敢強人,什麼的東西啊!”
我在派出所錄口供,我媽和丁凱匆忙的趕過來了,見到我頭髮亂懊糟的,臉上還有傷口的樣子,媽差點沒暈過去,一把抱住了:“姑娘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抱着她哭:“我不知道,他們就說什麼要聽杜先生的什麼的。我完全不知道是咋回事啊!”丁凱看我一眼,忍不住的嘴角勾起,他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對我還是很瞭解的,我絕對不會是小白花就是了。哪裡會被人欺負還不斷的哭。
只有我媽不明所以抱着我掉眼淚。
我抱着她說:“媽你放心,都是皮外傷,這些人也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
一個同志說:“這麼說,你得罪了一個姓杜的?”
我點點頭:“對方是這麼說的,但是…我暫時想不到啊。”
幾個送過來的人也說:“是的,我們也是這麼聽的。”
派出所的人皺眉:“這還想要欺男霸女不成?姓杜的是什麼人?”
我想了想,然後說:“難道是我男朋友認識的一個老闆嗎?最近他一直在纏着我。”
我把杜澤一直想要逼着我的男朋友出賣公司,還讓白晴晴過來要挾的事情說了。把那個磁帶給拿出來,給他們播放。有人證物證,所以第二天,杜澤就被帶來了。
杜澤當然不承認:“我是很喜歡林清風這個人才,但是我絕對沒有做這樣的非法的事情,這是誣陷!純粹的誣陷!”
當然是誣陷,這幾個抓我的人,一個是張景毅,一個是王長龍,還有一個是常璐娟的對象,但是蒙着臉呢,當時也沒有天網監控,車子是一輛破車,也沒有車牌號碼。
誰知道是誰幹的,而且還有白晴晴的要挾,所以杜澤的嫌疑根本躲不掉的。既然他是要威脅我,我就讓他威脅到底。這個傢伙的錯處不好找,但是白晴晴是一個愚蠢的,她甚至都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內幕,當然一下子就受騙了。
雖然最後還是證據不足,他被釋放了,但是以後我和我的家人要是再出什麼事情,杜澤一定躲不了。他本來就是從外地來的的商人,本來給他的扶持就很多了,要是做的太過分了面子上也不好看。
杜澤看到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來:“我倒是小看你了,竟然想到這樣的辦法!”
我冷冷的看着杜澤:“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男朋友現在已經被你逼的離開了京城,你還不滿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才能放過我們?”
“你走着瞧!我不會讓人這麼算計我的!”
“我也一樣,我是什麼個性,你應該知道的。”我冷笑道:“別逼我,不然的話,我保證讓你在華夏國留下美好的記憶。”
“哼!”他拂袖而去,一臉的憤恨。
我回到家裡面,媽一直哭着,我安慰着:“媽,沒關係。你不要擔心了,我一切都好。”
“這就是好嗎?沒看到人家都把你給打的臉都腫了?”
我笑道:“這是我自己的人打的,我心裡有數,根本沒有傷到的。”
媽吃驚的看着我:“你說什麼?”
“這就叫做之置於死地而後生。早晚他都要動手的,索性我就先動手了。”我坐在椅子上面,用手指頭敲打着桌面:“這個人這麼變態,絕對不會這麼算了的。”
媽急得不行,過來拉住我上看下看:“你到底要幹什麼?姓杜的會不會把你給殺了?”
我撲哧一笑:“不會,已經備案了,他就是有心也不敢的。”
“可是你說不會這麼算了的……”
“我說的不是我。我說的是白晴晴。”
這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還把杜澤給害了,杜澤能放過她就奇怪了。所以我讓趙剛幫忙找了人死死的盯住白晴晴,杜澤一定找她算賬的,而這個就是我要的把柄了。
媽不知道我的計劃,只是說:“你千萬不要做危險的事情。”
我笑道:“不會危險的,這件事你就當不知道。這樣的強龍還是壓不過我這邊的地頭蛇的,我是誰啊,一定順利解決問題。”我說完了就走了。我是不行,實力和經濟上面都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但是我認識趙剛啊,趙剛這樣的人最會變通了,做的事情絕對讓人滿意。
和我所料的不錯,當天晚上我就接到了趙剛的電話,讓我去白晴晴那邊,就在一個民房。
“杜澤是幾分鐘之前去的,現在房間裡面聲音太慘了,我都有點受不了。”他低聲道。
我答應了一聲,飛快的拿着照相機往外面走。
我打着車子飛速的往那邊趕過去,一路上,我都在祈求,千萬不要完事兒啊,等老孃過去了,黃瓜菜都涼了,那可不行。趙剛是不敢進去的,只是指着二樓的一個亮着燈的房間,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我心道,果然是一個老狐狸啊。我自己爬上了窗戶,推開窗走進去了。一眼看到了那個傢伙按住了白晴晴死命的打。她的頭髮被撕下來了一大片散落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碎了,她的腿間全都是鮮血,白晴晴的後背上也都是皮帶抽過的痕跡。
可見剛纔是受到了非常殘酷的對待。
她慘叫着:“你放了我吧,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賤人!”杜澤猙獰着一張臉,狠狠地給了她一個巴掌:“蠢豬!”
“啊啊!”白晴晴摔在地上,疼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的手都在抖,拍着照片,雖然我很討厭白晴晴,可是也太慘了。我拍攝了十幾張照片,把杜澤的樣子完全的拍攝下來,白晴晴只有一些側面照片,不會讓人看到是她。
等到杜澤又要動手的時候,我走過去,照着他的臉就是一腳:“你幹什麼!”
杜澤完全沒有預料,橫着飛了出去撞到了身後的大門邊上,他哼了一聲,看到是我,罵了一句髒話,抓着一邊的皮帶就衝過來,我不等他過來又是一腳,然後來了一個飛踹。杜澤坐在地上了,我四面看了看,周圍有一個水果盤子,我抓過去沒頭沒腦的砸了半天。
“畜生!你這個道貌岸然的畜生!”
杜澤一聲不吭,也知道反抗不了,只是沉默的捱揍。
白晴晴顫巍巍的要站起來,可是幾次都不行,重新的摔在了地上。
我扶住了白晴晴,她當然不會領情,用力的推我:“滾!你不要以爲我我不知道,你是在利用我!”
我冷笑道:“我就是不利用你,你覺得這個畜生會一直對你好?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不要說你現在還不知道!”
白晴晴咬着嘴脣,渾身發抖。我看到她腿間的血還在流,皺眉道:“你這怎麼弄啊……”
“不用你管。”白晴晴說完了就進了廁所,然後不多時就傳出了哭聲來。
杜澤這時候已經站起來了,他也很狼狽,但是除了一點鼻血和臉上的腫脹之外,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在他的身後淡淡的說:“希望你好自爲之。繼續糾纏我男朋友的公司,這些照片就會公之於衆,你也許不在乎。但是白晴晴的父親不是一般人,不會放了你的。他和你一樣都是蛇蠍小人,別哪一天被咬死了,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