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麼多,郭浩問她:“具體的怎麼回事,能跟我說說嗎?”
她點點頭:“好。”
然後她開始跟郭浩說了事情的經過,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好像一下子就很信任郭浩似的。
她的心裡已經把郭浩當成了自己人。
她告訴了郭浩,她和她的男人都是獨生子女。
幾年前,他們的父母都過世後,他們結婚了。
但結婚才一個月,她的男人出了車禍走了。
舉目無親下,她幾乎萬念俱灰,幾年來,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工作中。
平時根本就沒有去想其它的事情,更沒有半點想找另外一個男人的念頭。
近段時間,她忽然覺得自己,應該要一個孩子才行。
不然的話,多年以後自己也走了,家裡豈不是再無任何人了!
她的話裡沒有告訴郭浩,其實她家裡還是有些財產的。
想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想了又想,最後又上網查了很多資料,知道了這家酒吧。
於是,她今天才決定來這個酒吧,並且碰到了郭浩。
在酒吧裡,開始有好幾個人來找她。
但她憑自己的第六感,覺得這些人都很不可靠,輕孚的很,令人厭惡,就一一拒絕了。
當她看到了郭浩時,心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然後就走向了郭浩。
她對郭浩說,當時她可能覺得他這個人非常淡然,從容不迫,一副無欲則剛的樣子,所以才這樣決定的。
說完了這些,她有點不好意思似的,對郭浩說:“大叔,我剛纔都叫你老公了,所以想叫你來我的家裡。”
她的心裡,其實剛纔已經被郭浩征服了,是徹底的征服,不再有什麼顧慮,自然想帶郭浩回去。
而且這個想法有點迫切。
她希望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裡,嗯,郭浩在申市的時間裡,自己能懷上孩子。
郭浩這時可沒有想那麼多,嗯,因爲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根本就不是什問題。
他說:“那爲什麼要等明天,夜還那麼長,我們現在就可以回家啊!”
郭浩覺得她雖然結過婚,但一切和少女沒有什麼區別,並且很漂亮,故願意繼續和她交往。
這個女的一愣,稍微想了想後,說:“好,我們回家。”
兩個人不再廢話坐了起來,穿好衣服。
然後手挽着手,出了房間,猶如一對情侶,嗯,就是情侶。
來到樓下服務檯,退了房,出了酒吧。
酒吧外,她對郭浩說:“大叔,你這裡等一下,我去開車。”
她剛纔其實沒有喝酒,郭浩幫她點的酒,還沒來得及喝一口呢。
所以,她是可以開車的,嗯,不是酒後開車。
郭浩沒有意見,點了一下頭。
她去了停車場,很快就把車開到了郭浩面前。
郭浩上了車,然後車子揚長而去。
車子裡,郭浩打量一下車子,對她說:“這車子上百萬,看來你經濟上還行。”
她點點頭:“一點小錢還是有的,不然以後怎麼養孩子。”
說話時,她的心裡嘀咕了一下,是我們的孩子。
兩個人不再聊錢,說起其它的話題,是一對真的情侶也。
嗯,除了年齡上有那麼一點點差距。
車子走了約二十分鐘,停在了一幢別墅裡。
下了車,郭浩問她:“這裡靠近海了,旁邊應該是申市大學吧?”
全國地圖都在腦海裡,他不用氣功來探查,憑剛纔一路來知道的一些零星情況,完全可以知道現在的地理位置。
她又愣了一下:“是啊,你來過這裡?”
郭浩不多解釋:“以前來過附近幾回。”
她明白了,不再問,抱着郭浩的手:“我們進屋。”
進了屋子,郭浩看到眼前的是一個大客廳。
客廳佈置的甚是高雅,牆壁上掛了許多畫作。
郭浩一邊看畫一邊說:“嗯,不錯,這些畫很有水平,是名家之作。”
略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怎麼全部都是一個人的作品?”
馬上他明白了,轉頭問她:“這些都是你的作品吧?”
不等她回答,他又一拍腦袋:“我知道你是誰了,申市著名的女青年畫家鬱子鬱歡歡。”
兩個人自始自終都沒有互相介紹過名字,嗯,主要是酒吧那裡的大家都不會介紹自己的。
反正過後再見面,一般人都會裝作不認識的,沒有介紹的必要。
現在看到了這麼多畫作,郭浩作爲一個鑑定師,自然一下就知道一切了。
他又不是一般的鑑定師,是高級鑑定師,自然對當代的一些名家會有所瞭解的。
不然的話,怎麼鑑定呢?
再說了,鬱歡歡的名氣可不小,他只是沒有見過她的照片而已。
這主要是因爲鬱歡歡太低調,從來不參加一些公衆的活動,一直好像在閉關修習似的。
鬱歡歡驚訝了,嗯,她的名字是叫鬱歡歡,作品上自稱鬱子。
她雖然自稱鬱子,但在作品上從來不標明這兩個字。
她習慣將鬱子兩個字隱藏在畫中,一般人可沒有那麼容易找出來的。
可郭浩就這麼瞄了幾眼,就知道一切了。
鬱歡歡:“大叔,你好厲害啊,難道是同行嗎?”
她疑惑的很:“不過應該不是啊,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
郭浩:“我只是一般的鑑定師,知道你正常。”
又補充了一句:“我也是低調的鑑定師,名聲不顯。”
他現在不想跟她說自己是誰,只好亂說了。
畢竟自己的女朋友太多,作爲叫郭浩的自己,實在是不好再有名義上的女朋友了。
鬱歡歡算是明白了:“原來你是鑑定師,那就怪不得了。”
她見郭浩不想介紹自己,其實也是明白的:“大叔,我知道你應該有妻子孩子的,就不用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她是在想,眼前的男人都已經四十了,而且還那麼厲害,自然不可能還沒有結婚,應該都有孩子了,或許有好幾個孩子呢。
郭浩:“歡歡,抱歉了,我的名字以後看情況再告訴你吧。”
鬱歡歡親了郭浩一下:“大叔老公,我不在意的。”
郭浩抱着她,啃了一會兒,想到了一件事情,問:“歡歡,你一直沒有懷孕,是什麼原因?那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
今晚,他一直沒有用氣功來做什麼,也沒有幫她把過脈,自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
按理說,鬱歡歡那時是結婚一個月後,她男人才走,應該可以懷上孕的。
鬱歡歡又愣了一下:“這個倒是沒有注意,我沒有檢查過。”
郭浩:“我學過中醫,來,幫你把脈一下。”
他拉着她走到沙發上,坐下。
抓起她的手,開始把脈。
鬱歡歡沒有反對什麼,她的心裡已經愛上眼前的男人,故由着他折騰好了。
鬱歡歡現在還不怎麼知道,不知不覺中,她把她以前的男人忘的一乾二淨了。
連一絲想起的念頭都沒有。
郭浩沒有用氣功把脈,把脈了一分多鐘後,他知道了爲什麼。
他的心裡有那麼一絲絲,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似乎鬱歡歡不會懷孕,跟自己沒有關係了,嘿嘿。
對她說:“歡歡,你的輸卵管堵住了,這才造成不孕的。”
鬱歡歡相信郭浩的很:“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剛纔豈不是白忙活了。”
接着,她問郭浩:“大叔,那能治療好嗎?”
郭浩:“可以,這是簡單的事情,有兩個選擇,你可以去醫院做個手術,或者我幫你鍼灸一下就行了。”
鬱歡歡:“你還會鍼灸啊,那幫我鍼灸吧!”
她問郭浩:“要鍼灸幾次纔可以治好?”
郭浩很驕傲似的:“江湖上,大家都稱我神醫,鍼灸一次就搞定啦。”
他的手一翻,手裡出現了幾根銀針:“小菜一碟也。”
鬱歡歡笑了笑:“那快點幫我鍼灸吧。”
郭浩:“好,有沒有酒精,銀針要消毒一下。”
鬱歡歡:“有,我去拿。”
她去了旁邊的一個房間,應該是儲藏室吧,取來了酒精。
郭浩認真的把銀針消了毒,他現在可不叫郭浩神醫,做戲一下還是要的。
消毒後,他說:“你不用穿衣服,站在這裡鍼灸就行。”
鬱歡歡沒有意見,照辦了。
郭浩仔細打量她一下:“歡歡,你長的實在美,老夫從此不用早朝了。”
她的皮膚很好,猶如一個玉.人,美的不像話,已經沒有什麼語言可以形容似的。
鬱歡歡:“大叔也很棒啊,本女王從此也可以不問.政.事了。”
她幫郭浩去了衣服:“我們要公平點才行。”
這個郭浩就由着她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兩個人赤誠後,郭浩從背後抱着她,然後,嗯,天地合也,坐在沙發上:“我們這樣也可以鍼灸的。”
鬱歡歡笑嘻嘻的:“大叔,這樣怎麼鍼灸啊?”
郭浩:“你低頭看,已經開始鍼灸了。”
鬱歡歡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有幾根銀針了。
她說:“大叔,你太厲害了,我都沒有察覺到。”
鍼灸時,一般人多少會有點痛的,她卻沒有半點感覺,自然知道郭浩的鍼灸不凡。
郭浩笑了笑,說:“其實,很多古書上都有記載,雙.修之術可以治療很多疾病的。”
鬱歡歡臉紅了一下:“這也大神奇了,不僅不會痛,還………”
還什麼,她半天都沒有說出來,不好意思啊!
郭浩沒有說話,一直啃着她。
鬱歡歡:“大叔,我可以動麼?”
郭浩:“先別動,我彈針。”
說完,他開始伸手彈針。
郭浩一彈針,鬱歡歡有感覺了:“大叔,好像有微弱的電流!”
郭浩:“這個不奇怪的,厲害的鍼灸可以使人的經絡聯.通,從而有了電流經過的感覺。”
過了三十多分鐘,郭浩起了銀針:“已經治療好了。”
鬱歡歡很高興:“真的?”
其實郭浩這次鍼灸,看起來像是一個騙子。
畢竟鬱歡歡從一開始到現在,完全沒有辦法確定自己的癥結,完全都是郭浩自己一個人說的。
不過,不管怎麼樣,鬱歡歡就是很相信郭浩,說她不孕,那肯定是不孕了。
她覺得,就算人家騙她的話,也是爲她好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