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大家都對房間的安排沒有了異議之後,陳雙雙進到大廳旁邊的一間房中,拿出了大把的電子磁卡式鑰匙?
陳雙雙向大家解說道:“村子的開發雖然還沒有開始,但由於居民都已經搬遷出去了,前期一些必要的開發工作還是做了一部分。所有的建築都安裝了電子門鎖,不論開門鎖門都只有用相對應的電子磁卡才能打開,這也是按照一般酒店的常用管理模式來設計的。剛纔御手洗先生已經將房間分配好了,現在我就將房間的電子磁卡發給各位。”?
說完,陳雙雙逐一的將電子磁卡交到各人手上。我看了看自己的電子磁卡,樣式很一般沒什麼特別之處,穿着磁卡的繩上還繫了個銅質吊牌,上面的數字是8302。?
我又留意了一下柳丁和陳翔的電子磁卡,樣式和我的完全一樣,只是上面的數字是8301和8303。看來,這個數字就應該是我們的房間號了。?
看着房間號,我的心中有種不暢快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房間號似乎在時刻提醒着我,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觀光遊客,而不是一個前來尋找那璀璨歷史文化的求知者。?
既然是原生態,還搞什麼人爲商業開發?我算是有些明白了孫雅的感受,真正熱愛這些歷史文化的人,是不會用金錢來衡量這些歷史遺產價值的,也難怪孫雅對開發計劃執反對看法了。現在,就我這門外漢都有些感同身受,更不用談她這種專家的心痛之情了。?
分配好電子磁卡後,衆人從主樓中出來,簡短的招呼了幾句後,就分成五個方向,分道揚鑣。?
陳雙雙則是很熱情的陪着我這一路,當然了,對於她到底想陪的是誰,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果然,一路上她就只顧着與陳翔嘰嘰喳喳,幾乎把我和柳丁當成了空氣。?
我只好和柳丁大眼瞪小眼,我們這種情況叫話不投機半句多,那像人家那樣能打的火熱。好歹我也算是一準帥哥級的青年才俊,怎麼在泡馬子這方面還不如陳翔這樣的死胖子??
好在陳翔還算識趣,看到我一路黑着個臉,主動向我交待了一些他的個人情況。?
原來,先前陳翔在谷口欲言又止的原因,就是因爲他的老家就是“霧隱谷”,而且還是谷中的第一大戶。“霧隱谷”並沒有與外界完全隔絕,像陳翔的家族中就有成員早就搬到谷外去過都市生活了。陳翔就是隨着父母從小在城市裡長大,只不過每年寒暑假,他都會和父母回到谷中和族人團聚。而且,陳翔是他們這一族的長子,按祖傳規矩,他最後要回來谷中接任村長的位置。?
不過,陳翔已經習慣了外界的生活,並不想接任什麼村長職位,所以一直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其實是“霧隱谷”的人。只是沒想到這次回谷,本來以爲谷中的族人都應該搬走了,就不會讓大家知道自己的真正身分,誰知谷中卻留下了一個陳雙雙。?
陳雙雙其實是三胞胎姐妹的老幺,在姐妹三人還是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因病雙亡,成了孤兒。好在村子裡的人向來親如一家人,就一起接濟着將這姐妹三人養大。?
陳雙雙從小就活潑好動,簡直就是個假小子,與她兩個姐姐陳大雙、陳小雙的文靜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雙與小雙自小就體弱多病,和健康的雙雙比起來就像個藥罐子。當年,由於陳均溢教授對村子做過多年的研究,和村子裡的居民相當熟悉,特別是十分痛愛這可愛的三胞胎姐妹,經常帶大雙和小雙到外面去訪醫治病。?
可惜的是,十五年前陳教授準備帶着大雙和小雙去找一個名中醫治病的路上,車子出了意外,一行人葬生大海,屍骨無存。不知不覺間,這麼多年過去了,陳雙雙也都二十一歲了,長成了一個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小時候,當陳雙雙終於知道自己的兩個姐姐與敬愛的陳爺爺,都因車禍去世時,哭的驚天動地。好在當時有陳翔像個小大人似的安慰她,才使她堅強的挺了過來。可以說,她和陳翔雖然差着五歲,卻是青梅竹馬的玩伴,相信整個“霧隱村”的居民,沒有誰比她更熟悉陳翔了。?
現在,陳翔就將這些往事,老老實實的向我交待了。?
我對陳均溢教授的事相當感興趣,於是就向陳翔打聽這位老學者的生平。?
陳翔告訴我,小時候他經常在村子裡見到陳均溢,印象中一直是個慈眉善目的老爺爺。聽村裡的長輩說,這位老爺爺非常有學問,村裡的族譜、村志以及好多文獻藏書,都是他代爲整理的,在保護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方面,爲村子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雖然他不是“霧隱村”的族人,但同樣姓陳,村子裡的人早就把他當成自己人來看。?
這時陳雙雙也補充道,雖然小時候村子裡的人對她們姐妹都很好,但她覺得最親的還是陳爺爺。只有他的口中,纔有那永遠講不完的故事,彷彿能帶着她們穿越時空,告訴她們在不同的時期,那各不相同的精彩世界。?
陳翔說,後來到北斗大學工作後,他才知道陳均溢在學術界的鼎鼎大名,他也是北斗大學的建校者之一,至今爲止,北斗大學還有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獎學金。?
而孫雅,正是陳均溢的關門弟子之一,當年還是大一時,就被陳均溢慧眼相中,讓她做自己的助手,將自己的學識與經驗傾囊相授。如果不是陳均溢過世較早的話,相信孫雅一定能盡得其衣鉢。而孫雅也沒有辜負陳均溢的器重,在歷史研究方面盡顯其天賦,年紀輕輕就已聲名大振。?
聽到這裡,我心中不由的有了一個疑問:陳均溢是研究“霧隱谷”文化的權威,連村子中的文獻資料都要他幫忙整理,只是因爲他的研究理念是不想讓這種獨特文化暴露於世間,纔沒有將他的研究成果公佈。十五年前,陳均溢發生意外亡故,而同樣是在十五年前,御手洗犬造發表關於“霧隱谷”的論文,一躍而爲舉世聞名的歷史學家,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着什麼聯繫?還是說,這僅僅只是時間上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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