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才矇矇亮,我就醒了過來,主要原因到不是因爲我勤快,而是昨晚沒事可做只好早早入睡,睡足了覺後自然容易早起,到應了那句早睡早起的俗語?
簡單的涮洗之後,我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意外的發現居然還有人起的比我更早。此時在樓前的空地上,陳翔正在那裡緩緩的打着太極,雖然這傢伙的體形是那麼的不協調,但看架勢卻是有板有眼,很像那麼一回事。?
我愕然,這胖子居然還有這麼手絕活?一陣掌聲響起,我扭頭看去,柳丁此時也剛剛走出房門,正對着陳翔鼓掌。?
據我所知,柳丁是有着一身真功夫的,而且相當不俗,連她都認可陳翔的這套太極,顯然表明陳翔的太極也是很有水準的。?
陳翔收了招式,向我們招呼道:“獻醜了,獻醜了。我這人平時很少參加什麼體育運動,也就只能打打太極鍛練鍛練了。”?
我嘀咕道:“不是很少參加,是沒辦法參加吧?也不看看你的那體形。”?
柳丁則道:“陳老師,看你的那架勢,功夫相當深啊。如果我沒看錯,應該傳自於南派的陳氏太極吧?”?
陳翔嘿嘿一笑:“柳警官看來是行家啊,這套太極是小時候學來的,打了十幾年,也熟練了。”?
“陳氏太極?你可不要告訴我這是你們霧隱谷的祖傳秘芨,你當這是拍武俠片啊?”我在一旁忍不住問道。?
“不,是陳教授當年教我們的。基本上谷裡的小孩子,都隨着陳教授習練過,這可是有着強身健體的好處。”?
“這陳教授文武雙全,真是難得,可惜天人永隔,沒有這個緣份見上一面啊。”我不由的嘆道。?
陳翔突然變的有些沉默起來,長嘆一口氣後才道:“如果陳教授還在,以他的威望,肯定能阻止這次霧隱谷的開發計劃。”?
我盯着他,道:“你也是反對開發的?怎麼看你和那些日本人打的火熱啊?”?
陳翔苦笑道:“只不過是工作原因罷了。就個人感情來說,別看我已經習慣了都市生活,但也很嚮往霧隱谷的那種平靜與安寧。霧隱谷一旦要開發,不論成效如何,那份平靜與安寧肯定是不附存在了。”?
我有些不習慣陳翔此時多愁善感的樣子,這和我映象中的那個死胖子相差太遠了。還是說,每個人都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
由於是定在早上七點鐘早餐,我們閒聊了一陣後,看到時間已經差不多,就結伴向主樓走去。?
這次我們到的時間比較早,除了陳雙雙依然在忙前忙後的幫我們準備早餐外,只有孫雅和兩個學生比我們先到。?
我們入座不久後,其他人陸繼來到,而御手洗犬造和犬養素子更是準時七點鐘出現在了大廳中。不過,當其他所有人都已到齊後,只有犬雄一郎從頭到尾不見蹤影,也不知道這傢伙是睡晚了沒起牀還是因別的什麼原因沒來。?
御手洗犬造對犬雄一郎的遲到顯然有些不高興,一張臉沉了下來。而這時,陳雙雙已將衆人的早餐都準備好了。?
“對於不守時的人,就不用等了,諸君請開始用餐吧。”說完,御手洗那老頭就開始享用起自己的早餐。?
雖然不爽這日本老頭一副自己就是領頭人的樣子,但也犯不着爲此與自己的肚子較勁,我也忽啦啦的開始吃了起來。雖然早餐只是清淡的小米粥加一些鹹菜,但搭配的恰到好處,令我的胃口大開。?
“我去打個電話,看犬雄先生出來沒有。”看到衆人都已經開動,陳雙雙起身走進了自己的屋裡。御手洗可以發脾氣不管犬雄一郎,做爲工作人員的陳雙雙卻不行。?
不一會兒,陳雙雙出來道:“電話通了沒人接,看來犬雄先生應該出門了。”?
御手洗犬造微微點了下頭,不過我對那個日本小子的行蹤並不怎麼關心,只顧着自己大吃大喝。?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差不多過了一刻鐘,在座的衆人都已經享用完了早餐,犬雄一郎還是沒有出現。?
我感到有點不對勁,不由的看了柳丁一眼,而她可能也與我有着相同的看法,投過來一個詢問的目光。從犬雄一郎所住的木區到主樓,和其它區域都一樣,步行也只需要七八分鐘的時間。從陳雙雙打電話到現在,就算他走的再怎麼慢,也應該到了。而犬雄一郎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在我們的眼前,難道他是出了什麼意外??
這時犬養素子沉不住氣了,小聲的嘀咕着:“犬雄怎麼還沒到?不會是睡過頭了連電話響都聽不見吧?”?
“我再打個電話試試。”說着,陳雙雙又回到了房內。片刻後出來道:“電話通了,但還是沒人接,我還是去看看好了。”?
“這麼懶惰的人,不用管他了,我們按原定計劃出發。”御手洗犬造鐵青着臉宣佈。?
“這樣不太好吧?老師,畢竟犬雄他是……”犬養素子忍不住出聲道。?
“知道了”御手洗犬造一揮手打斷了犬養素子的話,又回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那我還是去看看好了。”陳雙雙再次表態。?
“我和你一起去。”柳丁站起來道:“畢竟是由我負責此次行動的安全,爲免發生意外還是慎重點好。”?
說完,柳丁和陳雙雙一起下了樓。我知道柳丁的擔心不是平白無故,畢竟匿名信的存在是事實。本來我們以爲就算是有什麼事,也應該是在發生在考察的行動中,卻沒料到這才過了第一個晚上,就可能有人出了意外。?
這次,我到希望犬雄一郎真的像外表那樣,是一介紈絝子弟纔好,他是真的睡過頭了而沒聽到電話鈴聲才遲到。但一想到他昨天晚宴後被我無意間察覺到的一絲眼神,分明是個極有心機的傢伙。既然這些日本人投資霧隱谷的開發是有所圖,那麼在這關鍵的考察時刻,犬雄一郎怎麼可能因爲睡懶覺而誤事??
雖然我對這些日本人沒有半分好感,但也不至於幸災樂禍,這些日本人如果真發生什麼意外,也不是我樂於見到的。更何況,還有從柳丁那裡聽來的關於匿名信的事,如同一把重鎖壓在我的心頭。?
難道,該來的始終還是會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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